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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了,嘴巴也歪了。我看是中风的症状,你能不能来看一下。”
陶老太太背对着穆医生,是以穆医生见不到她的正脸。
“进来吧。”穆医生转身往屋内走去,门是开着的。
孟清河应了声,把陶老太太背了起来,背后别了把钩刀,又仔细地锁好了门。
她把童老太太放在了长椅上,同正在炖药的穆医生说,“你给看看吧,我妈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嗯。”穆医生淡淡地应道,依旧在看自己煮的药,似乎是想要给孟清河一个下马威,让其干着急。
孟清河又有什么好着急的呢,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微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干着急的童老太太。
穆医生也没有晾着她很久,她戴上了老花眼镜,凑到了童老太太的面前,翻了翻她的眼皮,又瞧了瞧她的舌头。
“不妙啊!”穆医生把眉头皱成了川字型,“她的症状倒像是中了一种毒。”
“什么毒?”
孟清河如一只狡猾的黑猫,在逗弄着她的食物。
穆医生摇了摇头,“记不清了,在医书上见……”她猛地抬起了头,“是不是你给她下的毒。”
孟清河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果然老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
“你想要干嘛?”
孟清河不语,从身后拿出了钩刀,一步一步地走近了穆医生。
穆医生从她眼里看到了浓烈的杀意,没有求情。
当机立断,拿起了旁边药已经煮得沸腾的罐子,直接就朝孟清河扔了过去。
孟清河快速闪到了一边,那罐子砸到了童老太太的大腿上,滚烫的药汁直接触碰到了皮肤,童老太太本有些僵硬的表情,那时有些扭曲,想来是疼极了。
她一步步把穆医生逼到了墙角,穆医生神色慌乱,“你要干嘛,有话好好说。”
“你我之间,没有话好说。”
孟清河踹了穆医生一脚,带着极大的恨意,穆医生当即就喷出了一口血。
“你……不能杀我,我是……陶源村……唯一的……医生。”穆医生捂着胸口,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孟清河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医生吗?不见得。刽子手这个称号更适合你,有多少村里妇女的胎儿命丧你手。”
“我那是……”穆医生想要辩解。
“及时止损对吧,”孟清河俯下了身子,一手抓着她的头发,“男孩的命是宝,女孩儿的命就不值钱了吗?”她冷笑,“把脉起来十桩里面只有八次是准的,这种医术也敢来出来现。害死了那么多人,你晚上了睡得着?那些被打了胎的母亲,可没有一个睡得好的,不管是怀了女孩还是男孩。”
她放开了穆医生的头发,“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打胎的疼。”
穆医生的头贴在墙上,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口中不断地吐出求饶词。
孟清河冷眼看她,双手握着钩刀,插在了穆医生的肚子上。
她动作有些缓慢,大概是第一次杀人,有些惶惶然,有一瞬间甚至松开了钩刀。
但那不过是一瞬,孟清河开口道,“我的妹妹也是你害死的,要不是你,我妈妈也不会想要离开,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我们一家四口本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她这话,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说完,她的眼神坚定了不少。
血溅到了孟清河的嘴角,她用舌尖舔了舔,“咸的,”又用大拇指把血拭去,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再次下刀的时候,孟清河的动作果决了许多,嘴里还喃喃自语,“一刀,两刀……”
她已经魔怔了,不断重复着挥刀的动作,表情狰狞,耳边听不到穆医生的求饶声。
那幅场景太血腥,南山早早就闭上了眼睛。
等她停下了的时候,穆医生的肚子已经被捅烂了,人还有气,嘴巴还吐着血,睁大眼睛,全身痉挛着。
孟清河喃喃自语道,“原来杀人就是这滋味,一点都不难。”
她打开了门,掀开了那层稻草,把陶老爷子和陶明都扛到了屋里。
“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孟清河看了一眼,瞧见他的裤子半湿。
她说,“马上,你就没有这种恐惧的情绪了。”
陶明幅度极小的摇头,面露惊恐之色。
孟清河让童老太太和陶老爷子并排坐着,而她则抓着陶明的头发,让其跪在了他们二老面前。
“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解决你们儿子的。你俩也应该体会一下,那种丧子之痛。
她先在陶明的下身处砍了一刀,“当初就是用这恶心玩意儿来祸害我的,终于可以把它给砍了。”
随后,孟清河一脸笑意,对陶家二老说,“你们陶家,断子绝孙了呢。”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童老太太眼睛一亮,有人要来了,可以把他们从这种困境中解救出去了。
孟清河抓着陶明头发的手一顿,没有理会,直接把陶明抹了脖子,颇有些嫌弃地松开了他,让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他至死也没有想明白,阿河和他这两年一直好好处着,没有生过一丝矛盾,她怎么突然就爆发了呢。
受害者是不会爱上刽子手的。
伴随着敲击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喊声,“穆医生,穆医生你在吗?”
孟清河不急不缓,走到童老太太面前,无声地说道,“不用急,这次轮到你了。”
宛如收割稻子般,孟清河把童老太太和陶老爷子都解决了。
外头又传来一个女人怯弱的声音,“许是穆医生去山上采药了,肚子里的娃娃是男是女,明天来看也是一样的,”她不确定地问,“如果肚子里的是女儿,你会留下她吗?”
“走吧!”男人声音淡淡的。
女人失望地应了声,“哦!”
……
孟清河拿着钩刀,走到了窗前,微微拉开些帘子,发现男人和女人已经走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她仿佛失去了力气般,扔下了刀子,徒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场哭泣只经历了五分钟,等她再次站起来的时候,表情坚毅,宛若新生。
孟清河在屋里重新换了件衣服,是一件纯白色的裙子,与其黑黄色的皮肤极其不搭。
这裙子阵脚不平,布料也粗糙,应该是从地摊上买的。
她目光爱惜,抚平了上头的褶皱。
之后,她站了起来,拿起了包裹,从外头走去。
……
“她一走出那个屋子,我就脱离了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了意识。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
等把这件事情讲完,南山的粥也喝得差不多了。
“嗯。”
不知为何,顾升心里有一种预感。即便是告诉了警察这一线索,他们也不能在穆医生的家里找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