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獠牙。
“哇哇哇，棒呆了，我喜欢！”姜彦杉用力拍手，“每一段分开以后再整体糅一下，我已经忍不住想尝试了……”
休息时间，宁煜出去透了会气，去了一趟洗手间，刚推开门，任成杰就迎面走来，他一开始没注意到宁煜，抬头瞥见宁煜的脸，任成杰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宁煜猜测整容大概是有保质期的，任成杰的保质期显然有些短，就连在训练室的练习他都补了粉，可还是挡不住他脸上明显的整容痕迹。
在镜头前面这些当然可以被忽略，可在宁煜这个直观者眼里，任成杰为成名付出的代价就有些大了。
他有任成杰几年前的照片，那时候对方一点也不难看，满脸都是胶原蛋白青春洋溢的气息，他的脾气一如既往地暴躁，现在比以往更加极端，大概是付出了整容的代价，收获却和付出不成正比，他的人气前两年还能和姜成桐一分高下，现在彻底成了姜成桐的陪衬了。
“宁煜，你现在很得意吧？人气上来了，那么多人认识你……”任成杰眼底的嫉妒几乎要化为实质，表情扭曲，“为什么你这个死胖子都有人喜欢？”
宁煜皱了皱眉：“喜欢你的人比喜欢我的人多多了，你不是有上百万即客粉丝吗？我才几十个。”
“你昨天已经有50万了！”任成杰咬咬牙，“再说了，上百万有什么用，傅显晔和袁熙泽都有几千万粉丝，这个节目里粉丝过千万的都有十几个！”
“可是粉丝数不如你的也有好几十个。”宁煜耸肩，“你可以不要把眼光放的那么高……”
“又有什么用？”任成杰吼道，“你在向我炫耀吗？我宁可疯掉也不会像你一样胖成猪，你也只能得意几天，不久之后粉丝就会抛弃你，这个圈子比你想象的残酷多了，你真以为胖子会有人喜欢吗？”
宁煜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看出来了，任成杰的状态已经有些不正常了。这家伙的实力和人气在《偶像至上》中都在中等，偏偏心比天高，一心要和前几名的选手比拼，作为偶像连珍惜粉丝都做不到的话，他大概也走不了太远。
说实话，让他每天和姜成桐那个心眼比莲蓬头还多的家伙在一块，他状态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宁煜不知道胖子会不会有人喜欢，但至少他挺喜欢他自己的。
“梁洲以为你掉进厕所了，正打算去救你。”顾况话音刚落，就接收到梁洲的死亡视线，他伸出手，夸张地怪叫了一句，“啊，好刺眼，这是哪里的光？我快不能呼吸了！”
“宁煜回来了，我们开始把舞蹈连贯着跳一遍，每个人的动作应该都记得差不多了。”
“音乐开始！”
“奔向自由的世界，比花豹更狂野。”
“战争止戈我只向前，没我快就给我滚后面！”
“砰砰砰——”宁煜的身体随着节奏扭动着，化成野马，脚踏在坚实的地面，手指朝下，似乎对地面施了魔法，破开一个空洞。
“猎人用枪有威慑的力量，我不是被吓大的傻瓜。”
袁熙泽一下子跳到最前方，低头，抬头，每一个动作都自信满满。
接下来是傅显晔、梁洲、顾况、苏禹澄……每个人按照自己分配的歌词和舞蹈依次展现自己，不过短短的一个上午，《野马》这首歌的舞蹈风格已经确定下来，在磨合的时间里，每个人已经把自己的部分分解开，再糅合到表演里。
效率比宁煜想象中快上好几倍。
“姜成桐和任成杰虽然人气不高，但他们俩都出过道的，给宁煜奶一口他的票也不可能这么尬啊！”
“他那么胖，奶也奶不起来，胖子就是怕被那两个衬托得更残，不然我实在想不出他拒绝的理由。”
“楼上说得有理。”
“有理＋1。”
姜成桐脸上飞速闪过一抹尴尬，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眨眨眼对着镜头卖了个萌：“好吧宁煜，那我们就不带你了哦！”
宁煜点点头，比出OK的手势。
身后立刻投来一片诧异的视线，坐在宁煜身边的邱云理忍不住问道：“刚刚你为什么不答应？”
宁煜却比他表现得还要诧异：“为什么要答应？我和他们一点都不熟。”
一点都不熟？邱云理的虎牙微微上翘，这个理由他给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