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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大的。全国各地都有分公司，城乡也有办事处啥的。至于经营范围，嘿，有点不方便透露。”小六子自豪的把二郎腿翘起来了。
“扯淡，不就是小偷公司嘛，有什么不方便透露的。”黄凯说道：“当谁不知道啊？”
“黄哥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公司上层还有别的买卖，但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一个小科长就踏踏实实干好本职工作，其他懒得打听。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林强跟大家喝了一杯酒，苦笑着说：“胡科长，其实我丢的那东西根本不值钱，谁拿了也没用，不过对我很有纪念意义，你是不是再帮忙问问。”
小六子这人官瘾很大，一听有人叫他胡科长顿时摆谱：“啊，这个事你不说我也是要查的，前几天宣传科开会的时候还说总经理下达了重要文件，批示：绝不能允许外来流动的业务员无照经营，一经发现严惩不贷，所以你的事我会跟巡警队打招呼的。”
林强对小偷公司的事情显得很有兴趣，追问道：“要加入你们公司很难吗？”
的确是需要一定的考核训练，有工作经验的优先，但无论如何都是要面试的，现在不同以往了，我们这一行也要注重形象，不然很容易被那啥，你懂的。”
“员工太多了怎么办？”林强一脸的苦涩。
“不会太多，我们平时很注意生态平衡，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抓进去一个招进来一个，总不能业务员比客户还多吧，另外本公司都是终身制合同不允许辞职。”小六子吃的满嘴都是油，一个劲擦嘴。
林强突然想起一件事，顿时不高兴的起来，但转念一想，为了一个不值钱的项坠，胆小的小六子应该不会冒险得罪黄凯才对。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可是个本本分分的上班族啊！
“我想起来了，那个贼，业务员，曾经说过，他是空门的人，应该就是你们的人？”
“空门！”小六子忽然一哆嗦，把个羊肉串掉在了地上。
“胡科长，胡科长，您这是怎么啦，空门不就是你们公司嘛，有什么不对吗？”林强疑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小六子紧张的一把抓住林强的手，结结巴巴的说：“师，师父，你能给我说说那人长什么模样吗？”
“其余的我忘了，只记得一个穿着灰西装的还有一个瞎子……”林强凭着记忆详细的将两人相貌形容了一遍。
“瞎子？”小六子听完之后，脸色顿时变的更加难看，煞白煞白的好像死人一样，豆粒那么大的汗珠子，顺着双下巴往下淌。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名字——偷天组。
偷天、换日、窃玉、偷香、鸡鸣、狗盗，本来就是‘空门集团’最有实力的六大职能部门。尤其以‘偷天’为主，据说他们执行的都是特别任务，就像士兵中的特种兵，公鸡中的战斗机。
而战斗机之中又以一批瞎子的实力最为强悍，算得上是精英中的精英，这些人一般不投钱，他们偷的是机密。
小六子所在的组叫做鸡鸣狗盗，这两个堂口旗下，全都是小偷小摸。跟人家偷天比起来，他们连民工都算不上。所以一般在外面，也只有偷天组的弟子有资格自称是‘空门中人’，其余的只能是‘公司’里的人。
最要命的是林强刚刚形容的那个算命瞎子，刘小子听着好像和业内传说中一个相当可怕的大人物相似，传闻那个人所向无敌，高手寂寞，已经多年洗手不干很多年了，这次集团居然出动他，可见事情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我，我喝多了，必须赶紧走，我，我走了。”胡科长跑出去没两步，就摔了个大马趴，连滚带爬的跑了。
“教官，这个家伙肯定没说实话。”战鹰皱着眉头说。
黄凯也摸着下巴说：的确很奇怪，这小子平时最爱喝凉啤酒，而且喝的特别多，啤酒肚就是喝出来的，据说为这还受过单位两次处分，说他玩忽职守不负责任，怎么这次忽然长出息了？”
“刚才他听我说完瞎子的事好像很害怕，难道那个算命瞎子这么厉害，我也没感觉到啊！”林强眨了眨眼睛问黄凯：“你知道小偷公司在燕京这边是怎么划片的吗？”
黄凯抿着嘴说：“好像有三十六条街，每个街有一个街道主任，每个街道主任统领一批人，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爱跟小偷打交道，认识的就他那么一个，不过我问问手下的兄弟们，肯定还能有别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