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涚笑了笑,柴胡这孩子,清虚散人都说了,不是浑,而是灵性,只是凡夫俗子们不能理解这种灵性,却是将其当成了浑。
    所以刘涚不仅仅不敢小觑柴胡将来的发展,更是一有机会就试图好好的引导他,绝对不能让这样一颗好苗子,长歪了。
    “老虎,老虎我也是不做的!”
    柴胡仍旧是摇头不已,杨再兴有些不满道:“柴胡!
    我干爹都说了,咱们不能继续当羊了,咱们要当狼,你,我,高国高安,还有很多很多的人,当我们变成狼的时候,就成了最厉害的狼群,就算是老虎也会被我们吃掉的!”
    “所以啊,就算是当老虎也没啥好厉害的!
    刘叔啊,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当神仙呢?只要我当了神仙,什么金国辽国,西夏吐蕃,伸伸手指头就把他们给灭了,那多好啊!
    我大哥,还有刘叔你,再兴,你们就不用再冒险上战场了!”
    柴胡说的非常认真,好像他已经是个神仙了一般,又好像他是真的见过神仙。
    “神仙啊?神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当上的,反正我活了几十年,也没见过真正的神仙呀!”
    刘涚不慌不忙的跟柴胡聊着,他的话得到了高国高安和杨再兴三个孩子的赞成。
    “可你们不是说,给高二叔治病的清虚道长就是神仙么,我要去拜清虚道长为师,总有一天能够修炼成神仙的!”
    这下刘涚还当真是没辙了。
    清虚散人固然挺欣赏柴胡,却从没有提起过要收柴胡为徒,刘涚也不敢在清虚散人面亲提及,他曾想过把柴胡推荐给王重阳,可是从大家的关系来说,柴胡跟王重阳又该是平辈相称。
    总之这件事情让刘涚感觉很是麻烦,不那么容易处理好。
    就在这个时候,胡立等人也中场休息过来了,大家围坐在刘涚身边,一边休息,一边听刘涚说话。
    “胡立,詹木,你们大家都听了,今后凡是高家庄里的年轻人,想要跟你们一起训练的,只要品行过的去,你们就一律答应下来,可是有两点你们要牢记,高国高安你们也要记住!”
    刘涚端正起脸色,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关系到的或许不仅仅是一个高家庄。
    “第一,必须是年满十七岁的,才能进行完整的训练,不得擅自降低年龄要求,第二,一旦参加了,就必须要坚持到底,不得擅自退出,偷奸耍滑者,一概驱逐再不准进入训练队伍,你们记住了?”
    “大人,我等记住了!”
    “刘叔,我们也记住了!”
    刘涚看大家都很认真的模样,这才满意的点头,起身负手,眺望山下高家庄,慨然吟道:“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
    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
    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一曲诉衷情,即便是胡立这等莽夫,也能听出其中沧桑来。
    “你等记住,习武操练,不为封侯,只为将来莫要空悲切,白了少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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