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立也是个擅长演戏的家伙,一面说,一面就拿眼神去瞅柴青源。
    此时柴青源也明白过来,刘涚是在打那些“山贼”
    的主意。
    虽说这些人都只是平民,但用来搬石头看柴火,却也是派的上用场。
    “刘大人,若某发动众人一同助你,又有几成把握?”
    “五成,以上!
    柴官人您当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截杀割韩奴,我兄弟柴胡可能入住高家庄?”
    柴青源又追问道。
    “难,难于上青天!
    我想入住高家庄,都是接了庄主之命,千里迢迢寻医问药,否则不能成为高家庄之人,你若是想让柴胡进住高家主。”
    “某就陪你寻医问药罢了!”
    一咬牙,柴青源终于说出刘涚期待许久的话来!
    “哦?”
    虽说心头已经笑翻了天,但刘涚脸上仍旧是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反而是将信将疑,问那柴青源:“你这可是说话算话?不会是哄人罢?等到柴胡在高家庄住下之后,你个人长了一双脚,难道我还拴住你不成?”
    “刘大人!”
    那柴青源差点整个人都跳起来了,他可以容忍自己在刘涚面前臣服,却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他的人格!
    “好歹我柴青源也是后周皇族子弟,虽时过境迁,但柴姓一家从未曾出过无信无义之人,刘大人你若不信,我柴青源可立下血誓,只要…”
    “好!”
    柴青源的话还没说完,刘涚就击掌而道,“好啊!
    胡立,你等可以亲耳听到,柴官人要跟咱们立下血誓,从此就是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吾老以及其人之老,幼吾幼以及其人之幼。
    血誓发过,柴胡就是我等众人之兄弟,自然皆有照料之责任,如何?”
    “大善,大善!”
    说此话的不是胡立,却是詹木。
    胡立虽也有些急智,但终归不是个舞文弄墨之人,口才跟詹木也无法相提并论,故而此时还是詹木出面,顺着刘涚的心思,将这柴青源死死捆住才好!
    故而詹木一个劲儿鼓掌,胡立则是在刘涚的暗示下,用木头和泥土摆出个简易的香案来,用竹筒替杯,以清水为酒,外加一些兄弟帮忙,不过片刻功夫,竟然就齐备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柴青源目瞪口呆的望着胡立等人如同变戏法似的完成这一切,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够不是这个意思?青源兄弟,难道你不想柴胡他有个好的归宿,难道你不愿意柴胡他多出十几个能干的兄长,难道你不想杀金狗,重现你柴家的辉煌?”
    刘涚的话像是一记记重锤,敲的柴青源两眼金星直冒,任由刘涚等人摆布,像是一个羞怯的大姑娘,被人哄着进了花轿!
    歃血为盟的仪式还未完全结束,吴安邦急促而来,拱手道:“大人,金兵要出城了!”
    “哦?青源兄弟,金狗来的正好,拿他们来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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