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手,便要拿回那玉佩。
    闻蝉奋力抵制着他,往后逃。
    可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闻蝉道,“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喊非礼了!”
    李信不紧不慢,“你试试啊。”
    他总这样笃定,好像她真怕了他似的。
    闻蝉心一横,就叫,“有人非礼了!”
    身边人:“……”
    闻蝉:“……”
    众目看着,却没人动。
    闻蝉两只手腕在和李信争斗,就听旁边那卖东西的小贩陪着笑脸商量,“二位,你们若要拉扯,能不挡着摊子吗?小本生意,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拉拉扯扯!
    今天已经有两个人,评价她和李信拉拉扯扯了!
    闻蝉双肩颤抖,有一腔憋屈情怀无处发泄。
    她正要一通发泄时,忽而从大街的后方,传来自己熟悉的声音,“翁主!”
    一时没有听出这声音,却在另一道紧随的带着哭腔的女声喊“翁主”
    后,闻蝉扭过头,看到了数丈远之外的人马——她认出了官吏的穿着。
    也看到了自己的护卫们。
    还看到深一脚浅一脚,远远吊在护卫身后,红着眼眶的青竹。
    不光是青竹,还有其他一些侍女。
    为了寻她,来了这么多人?!
    闻蝉心中一震,待要回应时,细软一把的腰肢被人一带,脚下一轻,她被旁边的少年抱了起来,几下轻盈地踩着竹竿,上了高处。
    景致飞速后退,再次飞檐走壁。
    李信又带着她远离她的人!
    “翁主!”
    身后的人追了过来。
    闻蝉奋力抽李信钳制自己的手臂,“你放开我!
    我要回去!”
    身后是紧紧相追的人,因为这次准备充足,人数众多,而街上又正是人流拥挤的时候,李信还带着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肯配合的闻蝉,很难甩开身后的人。
    而为了不立刻被人追上,李信连跟闻蝉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后遗症就是,他怀里的小娘子,挣扎得前所未有的凶猛。
    她归心似箭,她一见到熟悉的人,便立刻想回去。
    甚至,见李信带着她一路拐,总怕后面的护卫再也追不上。
    闻蝉侧过头,一口咬上少年的脖颈。
    李信颈间肌肉一紧,从墙头跌了下去!
    幸而他手臂力气没松,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没有把闻蝉甩出去。
    而重新站起来的李信,脖子留着渗人的血,对怀里白着脸的女孩儿吼,“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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