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不会这都不能说吧?”
    少年心大,恐非我类。
    陈朗隐晦地看了他一眼,又怕自己是多心,便在少年天然无辜的表情中,转过了脸去,心中决定以后得多观察观察这个总是过度关注李信的少年。
    而少年李信,这时候,正倚着木门,撕着一只鸡。
    他慢悠悠地撕鸡吃,目光,带着强烈暗示性,看着跽坐的端丽女孩儿。
    木窗仍然紧闭,屋子收拾得干净。
    因光线昏暗,桌上点着铜灯。
    女孩儿坐在案头灯下,姿势娴雅地给自己倒茶喝。
    烛光照着她雪嫩的脸蛋,玉莹莹一片。
    但仔细看,她握着茶壶的手指微微发抖,明显被气得。
    气她的少年还在夸张,一边吃一边啧啧,“多香的肉啊,刚煮了的,撒上盐,好吃得不得了。
    一共五只,回来就被抢光了。
    我心疼你,专给你留了一只……原来你不吃啊,真可惜。”
    闻蝉手指颤抖,可仍然稳稳地倒茶给自己,眼皮都不抬一下。
    到这时候,才能看出她翁主仪态的冰山一角来。
    女孩儿表现出来的波澜不惊,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
    她高贵如雪山明月,将李信衬得土鸡瓦狗一样。
    李信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盈盈问她,“真的不吃?”
    几步到了她跟前,吓了人一跳。
    他衣摆一飞,人就蹲了下来,那只油腻腻的手眼看着要掐住女孩儿下巴。
    闻蝉平静的表情裂了,“住住住手!
    不许碰我!
    离我远一点!”
    她的优雅不要了,跳起来,身子后倾,远离他的手。
    且因太惶恐,裙裾不方便,爬起来时,被自己绊住。
    眼看要强摔,见李信中途愕然一下后,又伸手要来扶她。
    闻蝉盯着他泛着油的手,满目绝望。
    少年痞痞的面孔,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那只咸猪手,快要碰到她了……突见少年手指一弹,他没有碰到她,她腰肢却像被气流扶了一把一样,姿势狼狈地摔坐在地。
    李信笑倒,趴在案上,手捶木案,发出咚咚咚声。
    他快被她笑死了!
    闻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