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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变局(二)
七月初,益杨县委对青林镇*事件做出最终决定:青林镇政府秦飞跃同志由青林镇调至开发区工作;青林镇晁杰同志党内记大过。随后,青林镇人大主席团召开代表会议,免去秦飞跃镇长职务,免去晃杰副镇长职务。
至于农经站黄站长,则被免去农经站站长和基金会主任一职。
这个事件中,最惨的就是算是晁杰晁胖子,因为石场安全生产事故,他被记了大过,时间不长,又因为嫖娼事件,被免去了副镇长职务,要想东山再起,只怕难上加难。
关于*一事,晁胖子被捉了现行,只得自认倒霉,秦飞跃最喜欢到望城山庄,和女人睡觉也是常事,但恰恰就是在出事当天,他突然对女人没有了兴趣,非要跑去打麻将,结果只有他一个人公安民警当场捉获。
他至今仍然记得很清楚,一位嘴唇还长着细细绒毛的年轻公安民警,最多不过二十出头,毫不客气用警棍抽打了他的光屁股,虽然只打了二棍,也并不重,但是痛楚却永远留在了晁杰心中,很多天以后,他耳边都时常回响着警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音,他作为副镇长的尊严,被这二棍击得粉碎。
在这一次*事件中,公安民警在中午时间突查望城山庄,历害得就如神兵天降一般。晁胖子就怀疑有人从中使坏。目标可能是秦飞跃,而他本人不过远气太差,成了替罪羔羊。至于谁串通公安,用屁股猜都清楚,赵永胜是秦飞跃最大的敌人,也只是书记才有能力调劝公安。
当然,晃杰的所有猜测都拿不上台面,只得老老实实呆在家中,尽量不与镇上人见面。他抽空到益杨县城去了一趟。找到秦飞跃,请他出面做做工作。最好能换一个工作环境。
秦飞跃和晁胖子是难兄难弟,就拍着胸膛道:“我们两人都被赵永胜害了,这个忙我一定帮,等到开发区成立。争取把你弄到开发区来。”
得到了这个承诺,晁杰就到县医院开了病假条,他原本就有比较严重的脂肪肝,就称治疗肝病趁,在单位请了长假。
这一次事件也有三个受益者,赵永胜自不必说,成了上青林的绝对权威,粟明原本是镇党委委员、副镇长,如今就暂时主持政府工作。而上青林代办点白春城,被任命为农经站站长,正式下山任职。
七月十日。又一个爱益者浮出水平。
十日一大早,肖部长给赵永胜打了一个电话,说是经过县委研究,准备给青林镇任命一个镇长助理,此人是县政府综合科副科长、李县长的秘书刘坤。
肖部长在电话里说得很郑重:“文件和人,由我一起送来。”赵永胜和肖部长是老熟人。在电话里打着哈哈,道:“刘坤是什么来头啊。竟然劳你大驾。”肖部长就笑道:“明人面前不说假话,这样安排的意思就不言而喻,刘坤准备换届时出任副镇长,他是宣传部刘部长的公子,也是组织部柳部长儿媳妇刘莉的弟弟。”
这种干部子弟到乡镇工作,对于一部手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就看如何操作了,赵永胜意味深长地道:“感谢县委领导对青林镇的重视,将这样的人才放在我这里,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处理。”
肖兵部长刚刚放下电话,赵永胜办公室电话又响起。
“喂,我是刘杨。”赵永胜连忙道:“刘部长,你好。”刘杨亲切地道:“赵书记,最近要给你添麻烦,县委定了,犬子刘坤要到青林镇来,你是益杨的老书记了,刘坤来了,你一定要严格要求。”
刘坤毕业时23岁,今年也刚满25岁,他现在是青林镇镇长助理,等到换届以后,他就是最年轻的副镇长,他父亲刘杨再三跟他交待,这半年一定要低调,必须要过换届选举这一关,交待了儿子,刘杨又亲自给赵永胜打了电话,让他关照刘坤。
刘坤到青林镇之前在县政府综合科担任副科长一职,按照国务院、省、县、乡的四级体制,县为正处级,县下面的机构为正科级,也就是说,县政府办公室是一个正科级单位,府办下面一般还设有秘书科、综合科等部门,这些部门的头头只是名义上的科长,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科级干部。出任青林镇副镇长,刘坤也就算得上正儿八经的副科级干部,踏入了领导序列。
乡镇的政治格局,分为本土派和空降兵两种。
所谓本土派,多是招聘干部出身,从最基层一步一步干起,战胜了一个又一个竞争对手,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坐到书记的位置之上,本土派多数都具有丰富的工作经验,洞察人情世故,算是本乡本土涌现出来的杰出政治人物,缺点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工作,思维容易局限,开创精神不强。
所谓空降兵,多数是在上级机关工作,担任科室职务,然后调到乡镇任职,空降兵多数都有较好的人缘或背景,文化程度较高,缺点就是资历不足,工作经验不够。
赵永胜和刘坤,就是空降兵的两个典型
就在青林镇人事发生剧烈变化的时候,益吴路全面施工,需要大量碎石和片石,因此,上青林山上又开始热闹起来,车如流水,喇叭声、爆炸声此起彼伏。
侯卫东所有的心思都在狗背弯、英刚和大弯石场之下,每天忙得昏头转向,对于青林政坛的变动很是漠然,刘坤到青林镇报到四天以后,他才知道青林镇多了一个镇长助理刘坤。
刘坤虽然是镇长助理。却接任了晁胖子的全部工作,分管企业、计生,和副镇长没有任何区别。
刘坤任职的消息就如从酒厂打回的原度酒一样。听进耳朵,辣在心头,百般滋味,无从消解。
十四日晚上,当夕阳挂在树梢的时候,侯卫东一个人来到狗背弯石场,此时石场仍然运转。他站在最高的采石台上,享受着山风。俯视着忙碌的人群。
月亮斜挂在半空时,何红富在山下大吼:“疯子,下来,今天累了一天。请我喝酒。”侯卫东在山上大吼道:“别惹我,我烦。”何红富摇着头,约上林中川,找秦大江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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