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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明显有些慢,到现在也没见踪影。
伙计回话:“就这几天吧?房产公司给最后通牒了,他得回来谈合同。”
张怕恩了一声,让他烤上四十个肉串,给方宝玉打电话:“忙完没?”
方宝玉还没说话,听筒里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赶紧走,我得说多少遍才行?不卖!不卖懂么?”
方宝玉说:“你说不卖,无非是价钱谈不拢,咱可以慢慢谈。”
“赶紧滚蛋。”那家主人骂道。
……
过上一会儿,方宝玉出来接电话:“看来是没戏了。”
张怕说:“出来吧,大虎烤肉。”
“行,就到。”方宝玉挂上电话。
张怕收起手机,不死心的走去幸福里路口。从居民区变成工地,道路反倒是有了路灯,变明亮许多,只是没有人。
往里面看看,又转身往外看,看来看去,就是看不到刘乐在哪。心说别是回家了?
没一会儿,方宝玉从里面出来,笑着说话:“迎接我啊,真不好意思。”
张怕说:“别的不说,我得感谢你。”
方宝玉说:“咱俩是合作,没什么谁谢谁,各取所需。”
张怕说:“为什么现在看你比以前顺眼多了,越看越顺眼?”
方宝玉笑道:“一样,我也有这个感觉。”
张怕假装没听懂,惊讶道:“你也看自己不顺眼?”他刚说完话,忽然看见刘乐慢慢往这面走,瞧着腿脚稍有点儿不利索?
张怕赶忙走过去,发现衣服很脏,这是挨打了?
再看脸,很明显一个巴掌印。
张怕问:“怎么了?”
刘乐认识他,知道对自己好,看了好几眼,忽然说话:“有人打我。”
四个字说的很慢,但是肯说话了,代表遗忘、或是原谅了刚才张怕的欺骗。
张怕当然没骗他,可是刘乐认为房子被拆跟张怕有关系,那就是被骗了。
听到刘乐说话,张怕说:“带我去。”
刘乐没动地方,直着眼睛看张怕,好一会儿才说:“不去。”
张怕有点无奈,走近一步,帮他轻拍灰尘,然后说:“吃饭去。”
刘乐点头,于是一起去烤肉店吃肉。
吃肉的时候,张怕想问明白刘乐刚才经历的事情,比如去哪了,被谁打了……可刘乐什么都不说,就是专心吃肉。
方宝玉说:“别问了,吃饱了比什么都好。”
这倒也是,张怕就没再问,三个人吃的很专心。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宁长春打来电话:“刘乐不见了……”
张怕说:“在大虎吃烤肉。”
“和你在一起啊?正想问呢。”宁长春问:“晚上怎么办?”
“你应该派辆车,送去二叔家。”张怕说道。
宁长春想了想,说声好,又说一会儿见,挂断电话。
没一会儿时间,宁长春开车来到烤肉店门口,张怕结了帐,带刘乐出来。
上车后往南开,足足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张怕说:“这也太远了吧?”
宁长春说:“远也没办法。”开门下车,指着面前住宅楼说:“六楼,右手第一间。”
刘乐认识这里,在张怕打开车门,让他下车的时候,他是坚决不肯。
张怕试着劝了下,又伸手去拽,刘乐猛往另一边退缩不说,还大声喊叫,反正就是不肯下车。
张怕只好停手,看向宁长春:“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家庭啊。”
宁长春沉默下说:“你想怎么办?”
“能不能不问我?有困难找警察,你才是警察。”张怕说道。
宁长春恩了一声,抬头看眼六楼,那间屋子亮着灯,从外面看,透着很多很多的温暖。
可惜是假的,从刘乐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宁长春想了下说:“乐子不下车,是害怕。”
张怕说:“我也看出来了。”
宁长春又说:“乐子身上其实有几道伤痕,是旧伤。”
张怕说:“什么意思?”
宁长春说:“乐子住院,医生检查伤口时说的,有几道伤疤全是旧伤,起码在一年时间以上。”
张怕面色沉下来:“楼上那个王八蛋打的?”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宁长春说:“按照时间算,乐子从福利院出来,差不多是那个时候。”
张怕的表情忽然变得极难看:“就这样,你还把他送回来?”
宁长春说:“不然呢?你养还是我养?”
张怕沉默下来。回头看刘乐,那家伙死死拽着车门把手,坚决的一动不肯动。想想说道:“上车吧,我那有个房车,送我那。”
宁长春说:“医药费不用你出,我一会儿找人上去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