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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地点:春色撩人。时间:早晨九点。
权子墨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盯着对面面容憔悴的小白兔打量了好半天,这才眉头一挑,伸手一点,指着她眼底的青紫,淫/荡的坏笑,“色妞儿,你是担心我所以失眠一整晚没睡觉。还是你咱叶特助久别胜新婚,干柴遇烈火,轰轰烈烈了一场,所以一整晚没睡觉?嗯,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滚!”灵色现在一听到选择题,就开始腿肚打颤,她没好气的拿眼睛狠狠剜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低吼道;“权子墨,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害的我被法院传票!”
“因为我嘛。”权子墨揉了揉脑袋乱糟糟的头发,语气也不太和善,“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这么早起床?色妞儿,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昨晚上凌晨几点才睡的?”叶特助大手一挥,把小混混以及他们背后唆使的人交给他去解决了。他累哈哈的处理到凌晨三点才回家,结果不到八点,叶夫人又连环追命Call给他叫醒了。
他天生八字跟叶氏夫妇犯冲是吧?
顾灵色也黑着一张脸,没好气的顶撞了回去,“你凌晨才睡,还不是因为你有太多的美女要照顾。你有脸说哦!”
“雨滴均沾嘛。”对于自己在背后为她做的事,权子墨只字不提,只是笑眯眯的说道:“不然,那些小妖精们闹起来,我可没有好日子过。”
“混账!”灵色咬牙切齿,“我因为你都要被告上法庭了,你不但没有愧疚,反而还理直气壮?权子墨,你真是个混蛋!”
那人一双桃花眼,眼皮一掀,眼波流转,噙着蜜呢,“色妞儿,你第一天认识我?这话别让我再重复了行不行?我不但是个混蛋,还是个色鬼,更是个没出息的纨绔子弟。所以,你以后能别用事实骂我了不?”
“真……不要脸……”面对脸皮厚比城墙的人,她还能说什么?骂他,这人也当是夸奖他。
见她着实是一脸的倦容,权子墨也不忍心再逗弄她,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招招手,又让服务生给他重新端上一杯特浓的黑咖啡,又一饮而尽,再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醒脑的鼻吸剂,狠狠的吸了几下。感觉脑袋清醒多了。这才开口问道:“色妞儿,具体的事情你一给我打完电话,我就去调查了。事情我已经充分了解完毕,所以,我就一个问题,你把这事告诉咱叶特助了没?”
“给我吸一下。”顾灵色摊手。
权子墨乖乖把自己的鼻吸剂递了过去,嘴上却欠揍的说道:“别全戳你鼻孔里,多恶心呐。我以后还用不用了?”
顾灵色本想故意恶心一下他,可想了想,估计把权子墨这厚脸皮的家伙恶心死之前,她会先被自己恶心,于是作罢。放在鼻子底下深深的吸了几下,顿时感觉鼻腔一凉,脑袋随之也清楚了不少。
“这什么东西?跟药店买的不太一样啊。”她随口问道,将外形与唇膏很相似的鼻吸剂还了回去。
权子墨接过直接放进口袋里,警告意味很浓重的说道:“色妞儿,这东西你偶尔问一问还成。别天天想着靠这玩意儿提神。若是被你家叶特助知道这里边加了点什么东西,他非得打死我不可。”
灵色眼皮一沉,“权子墨,照你这么声色犬马的过下去。不出四十岁你就得翘辫子!”
“不怕,这不是还是十年能活嘛。”
“你要找死,谁也拦不住。可我刚刚才嫁了个好男人,不想这么早陪你去死。所以,洗钱这事你给我解决干净了。本来就是冲你去的,我是给你做了挡箭牌。所以你的责任,你负责起来。”
一听这话,权子墨明白过来了,“没告诉你家叶特助啊。那就好。这事让他知道了,麻烦。我就能给你解决,没必要让他知道。”
“那我该怎么做啊?法院的传票,这周末就是最后期限了。”一想到自己刚才吸入的东西里加了什么,灵色便开始擤鼻涕,努力将那迷惑人的物质从身体排解出去。
权子墨靠在沙发上,舒舒服服懒懒散散的模样,随口说道:“法院的传票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何必等到最后一天再去,给人家一种你做贼心虚的感觉。没必要。你今儿就去。不但要表现出积极配合的态度,还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没有三,也得给我说出个四五六七八九出来。”
顾灵色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道:“你让我从哪儿变出个四五六七八九来?我又不是你,谎话顺口拈来都不用打草稿。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所以呀,你先陪我去吃个早饭,我慢慢交给你四五六七八九是什么。”
灵色微微一愣,“你要陪我去法院?”
权子墨眯了眯那双轻佻的桃花眼,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道:“人家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前前后后用时大半年,不就是为了把我逼出来么。我若是不出现,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人家的一片苦心?这种事,我可不忍心做。”
看到他这幅表情,顾灵色打了冷颤。不是替自己打,而是替那给权子墨设圈套的人打冷颤。能把权子墨激怒成这样,那人,还有命活么?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一次让权子墨露出这幅表情的人,下场似乎是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全部家产充公,刑期的话,似乎是监禁二十年。其实原本的刑期应该是无期徒刑,但权子墨硬是帮那人找了最优秀的律师,帮他争取减少到了二十年。
对此,她特别好奇,他那般记仇之人,也会网开一面?所以她曾经问过他。这人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让他一辈子蹲在监狱里,岂不是便宜了他?他不是最爱财么,陷害老子不就是为了那点钱么?那老子废了他的双手双脚,再关他二十年,到时候再放他出来,老婆儿子也跟别人跑了,身上一分钱也没有,那时候他才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灵色眨了眨眼睛。哦,对了,他后来还补充了一句话。
“算计我之前,就该想到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我手上从不沾血。我啊,就喜欢看人从云端跌落到泥塘,而且这辈子都只能在泥潭打滚求生挣扎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