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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媚娘吧。”
“媚娘果然是阅人无数，好眼力。”帝凤歌这话全无贬低的意思，能练就这样一双眼睛一来是经验，而来就是天生的敏锐了，毕竟这里的其他姑娘也同样阅人无数都没有认出她们两个的女儿身来。
媚娘爽快地笑了：“我这花楼虽然要卖，但是可是有个条件的。”
“说来听听。”“我这楼里的姑娘们都是些可怜人，我养着她们，也护着她们，所以她们的心性比其他花楼姑娘的心性单纯些。所以……如果你们买了这楼，我希望能给她们在这里找个事做，也不至于出去挨饿受冻，遭人
白眼。”
音七七插口道：“她们平时不是有恩客吗？找个对着好的嫁过去不就行了？”
媚娘似笑非笑地说道：“小姑娘，这男人提上裤子啊，就不认得枕边人了。你见过几个真心娶花楼姑娘回家白头偕老的？”
音七七一摔茶杯：“太无情了！”
媚娘笑着摇摇头，没有作答。
帝凤歌垂眸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你又为什么要卖这花楼？”
媚娘神色有些落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新开的那家花楼势大，我撑不下去了，与其让大家跟我一起受苦，倒不如我帮她们找个安身立命的行当，也算是全了这么久的情谊。”
帝凤歌和音七七心道，这媚娘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这样的人可交、可用。
“新开那家花楼是有什么特色吗？你们这里应该也是老店了吧？”音七七纯属是好奇地问了一句，却不想这个问题让帝凤歌改变了之前的计划。
媚娘声音低了低说道：“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据说那家花楼是百里大少爷的产业，那些姑娘是他培养了很久的。”
音七七下意识地看了眼帝凤歌，帝凤歌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笑着说道：“我看你这花楼的标价是十五万晶石，我给你十五万晶石，这花楼的姑娘我也留了，你，我也留了。”
媚娘怔了怔，半晌才回过神来：“姑娘的意思？”帝凤歌指间把玩着茶杯，似是闲谈一般地说道：“我要你们这里成为这黑市最红火的一家花楼，比新开的那家还要红火。我要你们不再是不能修炼的废柴，走出去再不会受人欺辱。我要你们今后就算离了这
销金窝也能有养活自己的资本，堂堂正正，独立自主。”
帝凤歌的声音不大，但沉静中透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威严，是那种天生便是领导者的威严。
媚娘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姑娘说的话可算数？”
“当然。”
帝凤歌直视着媚娘，坦坦荡荡。
“好！姑娘若是真的做到了，我媚娘愿为姑娘上刀山下火海！”
帝凤歌抬掌，两人连击三掌，天空中一道惊雷，两人脚下浮现一个复杂的印，誓言已成。
音七七舔了舔唇，没有说什么，自顾自地思索着。
“媚娘，你先把大家召其，我有事情要说。”
“是。”两人立了誓之后媚娘便已经将帝凤歌当做自己的主子了。待媚娘出去后，音七七蹙眉问道：“什么情况？你男人跟他大哥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