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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俊美无匹的东方大都督,就是赵绵泽也比你好。”
一听赵绵泽的名字,赵樽的脸顿时黑下。
“胡说八道什么?”
见他脸色难看,夏初七想要恶心恶心他,翘起的唇笑得更加灿烂。
“事到如今,晋王殿下,我们两个也不必要再装了。我的身份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就是夏楚,夏楚是谁?你侄子赵绵泽的嫡妻。”
赵樽目光冷波闪过,“闭嘴!”
“去!我告诉你,我嫁给他,将来还可以做皇后,谁稀罕做晋王妃?”
“你再说一次!”赵樽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几乎从牙缝里迸出来的,那捏着她腰的手劲越来越大,就像恨不得把她身子捏碎似的,满面怒容,说不出来的恼意。
可夏初七也不爱服软,这会子极火攻心,眼珠子“噌噌”冒着火苗儿,战斗力一时爆棚,哪里顾得上那许多,语气越发尖锐刺骨,“还想听一次?行,我说宁愿嫁给赵绵泽,做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不愿意做晋王妃。那什么,老皇帝不是想让我嫁给他吗?赵绵泽不是一直在找我吗?只要我往东宫门口一站,说不定还能赶在你大婚之前入主东宫呢?想想,晋王妃怎会有未来的皇后娘娘来得尊贵?唔……”
她心急火燎的话还没有吼完,终是被忍无可忍的赵樽捂住了嘴巴。他像吃了炸药,死死剜着她,声音冷凉刺骨,“你不是夏楚。”
“唔……”她就是。
“你若是夏楚,可知结果?”他冷冷问。
“唔唔……”嘴巴被他捂着,夏初七说不出话来,只瞪着他。
两个人相处这么久以来,确实没有就“夏楚”的身份摊说过。除了彼此都知道这其中的尴尬,也是不想说破让对方为难。可如今想到,夏初七更是气极。既然皇叔不能娶皇侄媳妇儿,凭什么弟弟就可以娶兄嫂?不是说《大晏律》有明确规定吗?不是说老皇帝恨透前朝留下的“胡风”,恨透“收继婚”现象吗?不是说他还下了明文,不允许陋习继续流传吗?为什么换了他自己的手里,一切就都变了味。
她眼里写满了为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赵樽黑眸深深,却像懂得她的意思,低低叹一句。
“阿木尔的母亲,原就是蒙族人。”
前朝是蒙族人的天下,那“收继婚”也是蒙族人的习俗。突然了悟一般,夏初七心里“呵呵”,身子激动得颤抖起来,气得越发厉害。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等他掌心微微松开,张嘴就咬上他的手。
她咬得很用力,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他的手上。可赵樽微微皱一下眉头,一动也不动。直到她咬得没劲了,他才抽回手来,将她紧紧抱住,赶在她骂人之前,低下头去,用唇,堵上她的嘴。
“阿七,不闹了,可好?”
他吻了一阵,低低唤她的名字。一边唤,一边吻,将他的话连同他炙热得火一样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带了一层薄茧的手掌,却在她脸上轻轻抚摸,就像对待世上最为稀世的珍宝,轻柔的,怜惜的,熨烫得夏初七与他紧贴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颤了起来。
“唔……放……混蛋……”
她含含糊糊骂几个字,却拗不过他的力度。渐渐的,身子也就慢慢软了下来,在他安抚的吻里,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任由采撷,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子已然被他放低在马车软垫上,像一根无力摇摆的水草。
“赵樽……你……过分……”她嘤嘤不已。
他不回应,只专心的吻她。
没有半点技巧,只有火热的力气与掠夺,一直吻到她耐不住那撩拨,发出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嘤咛,他才放缓力气,越吻越深,像是一只贪婪的冰川雪狼在啃吃他得来不易的食物。
全情投入,好一会儿,失去理智是她。
放开她的唇,搂她坐起来的人却是他。
每一次的关键时候,她总是最丢脸那一个。
“你为什么每次都用这招?烦不烦人?”夏初七不满地喘着气,恶狠狠瞪他,却发现他的眼睛里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狐狸,在她唇上啄一口,赶在她发怒之前,将她纳入怀里。
“阿七,我一定会践行你我三年之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