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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他在小苹果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叫你答应我一百件其他的事，也不如答应着一件事来得省事点。结婚了随便你怎么闹！”
“不行！”杜妍凌叫道。
“不行也可以。”杜冠言说。
杜妍凌一听，紧张起来。他打什么主意？
“不结婚的话，我马上跟你打关系，争这个孩子的抚养权——”
“你——”杜妍凌伸手想去抢孩子，杜冠言抱着孩子转了个身，让她扑了个空。
“你怎么能这样？！”杜妍凌叫道。
“我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好。”杜冠言走向她，在她耳边说，“再说了，你原本不就是要嫁给我的吗？你忘记了，你求我不要和别人订婚……”
“咳！”付晶突然重重地咳了一声。
杜冠言脸一僵，看着她，才想起房里还有个大灯泡！他瞪了她一眼：“你一边儿坐着别说话！”
“我是想先出去。”付晶说，“你们有话慢慢说，我就不打扰了。”
“晶晶——”杜妍凌叫道，“别走！”
杜冠言拉住她，对付晶说：“去吧，我一会儿就带她出来。”
付晶马上跑出去了，忍不住拍了拍胸口。这杜冠言追老婆的招数，和柏斯宸还是不一样的。要是柏斯宸直接跟她说：走，去民政局！——她肯定就沦陷了。
“哎……”付晶叹口气，快步远离病房，不想听到别人的情话。哪怕这个人是她表姐呢。
病房里，杜妍凌甩开杜冠言：“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表达得不够清楚？”杜冠言冷冷地看着她，“你到底在犟什么？！当初NaiNai一句话，你就不嫁我了，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我妈妈是你爸爸的——”杜妍凌闭上眼，把脸埋在手心，哭道，“NaiNai和你爸爸看到我，都恨不得掐死我吧？这样的我，怎么呆在杜家？”
杜冠言放下孩子，捉住她肩膀：“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有我在，你怕什么？妍妍……你不嫁给我，想带着我的孩子去哪里？你已经生下我的孩子，我不娶你，再去娶别人，岂不是被人骂不负责任？你不要那么自私，置我于不堪的境地！”
“我——”
“而且有我在，我可以保护你和孩子部首邱纹的伤害。”
杜妍凌一愣，想起邱纹来。她真的会……伤害她和孩子？！
“付晶的办法是一个办法，但你总不能一直靠付晶？她也是靠柏斯宸！柏斯宸保护她天经地义，保护你算什么了？你还和柏斯宸有过一段，你也不怕付晶心里介意？”
“这——”杜妍凌一怔，低着头思考起来。
杜冠言蹲在她面前，伸手摸着她的脸：“我们先结婚，不告诉NaiNai就是。”
杜妍凌看着他，欲言又止地说：“NaiNai会生气的。”
“比你不理我好。”
杜妍凌张了张嘴，惊讶地看着他。
他将她抱进怀里：“我想对你好，也这么难吗？妍妍……咱们总要试一试。要是你觉得结婚了不好，你还可以可和离婚。到时候你去找付晶帮忙吧，让柏斯宸出手，我斗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