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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实际上，明天出几张精修图，唱几首歌拍个短篇，瞬间又可以吸引一大波的粉丝。
而且粉丝们经常滤镜厚重。
这才是真正最影响市场的重要因素。
总有一些论坛上喜欢谈论，到底是观众的欣赏水平影响了影视创作的水平，还是影视创作的水平影响了观众的欣赏水平，顾梦多次看见类似的言论。
一部作品，票房不好，收视率不好，再加上作品慢热或者情节比较平淡，而并非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烂片的话，部分观众尤其是粉丝们，就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来diss观众的欣赏水平。不仅仅是这些，顾梦还亲眼见过有明星或是导演自己下场去撕这种事情的案例出现。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顾梦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来形容自己的这种心情。
都说如今大概就是最好的时代了，无论你做什么事情，从事什么行业，都会有出头的机会。但是娱乐圈，却是一个越来越阶级固化的地方。
她不清楚何诗暖变成这个模样到底是自己的选择，还是市场的选择。
所以在何诗暖最初冒出来不管是洗钱，还是替身还是耍大牌类似的新闻出来的时候，顾梦都没有特别的当一回事。
毕竟总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却没想到，竟然会爆出这样的新闻来。
藏毒。
并且还专门为吸毒的人提供金钱来源。
“侯文楠？”顾梦皱了皱眉头，有点意外这个名字的来源。
说实话，她似乎已经很久都不曾听过这个名字了。现在偶然再次听到，竟然有点陌生，“他现在竟然还和何诗暖有联系？”
最让顾梦惊奇的就是这一点了，她已经好久都不曾思考过，自己是“穿书”进入到这个世界来的这件事情你那个了，在顾梦看来，甚至在所有人看来，她已经和这个世界越来越靠近，不，准确的来说，是顾梦早就已经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了。
人生的终极哲学，似乎就是思考“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将去往哪里”类似的问题。
她想到自己初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似乎也很喜欢思考这样的问题。
但是渐渐的，她已经没有这个想法了。
并且书中曾经所描绘的世界，似乎也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从她偶然发现自己的一句话，一件小事情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时候，顾梦就知道，自己早就已经不是单纯的存在于书里面了。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管对于自己，还是对于谢淮而言。
她都是顾梦，但又不仅仅是书中的顾梦。
早先的那些事情，唐糖也曾从艾米的口中探寻出过一二，但是对于其中的一些细节性的问题，唐糖也知道的比较少。
现在听见顾梦提到侯文楠这个名字，她皱眉，“前两年他倒是挺火爆的，可真的是很久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了，没有想到现在竟然会吸*毒……”
更没想到的是，何诗暖居然会在从中插一脚。
顾梦又仔细的将这则新闻看了一番，不知道是被人举报还是警方早有眼线，竟然是在何诗暖的公寓里面，人赃俱获的。在后续的尿检之中，侯文楠呈阳性，确认有吸毒，何诗暖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提供场所，并且知情不报，再加上侯文楠表示这些毒*品都是何诗暖提供的，她的罪名也不小。
顾梦坐在那里有些愣神，唐糖回来看见的就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没吭声的模样。
唐糖给顾梦端了一杯水过去，看了眼顾梦，“喝点水。”
顾梦接过水，冲着唐糖笑了笑，心里却仿佛掀起了惊涛巨浪一般。
回首这几年，顾梦一直觉得自己好像还差口气，不管是做什么事情，似乎她努力了，可总有一直错觉，她从未做到最好过，甚至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没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到底是怎么样的顾梦自己也说不清楚。她也很少会让自己主动的去思考这一茬到底是什么缘故导致的。
直到何诗暖出事。
她好像总是反应慢一些。或许也并非是反应慢了一些，只是下意识的不太愿意去过多的接触这些事情。如今何诗暖出事了，顾梦才突然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她并不是不够努力，而是努力这件事情，似乎在顾梦的这里，没有那么的真实。
她是顾梦，可偶尔她又觉得，她已经完完全全的等同于顾梦了吗？
她来代替原本的顾梦的人生，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顾梦呢？
这个谜团好像显得有些哲学了，却又时不时的浮现在顾梦的脑海当中，只要一想起来，就会很轻易的将她自己给绕进去。
一直到小林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