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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顾夭和霍正熙并排着站在自己的病床边,司徒晋望向霍正熙,对他眨了下左眼。霍正熙明白他的意思,托他的福,他得以见到顾夭,他欠司徒晋一次大人情。见司徒晋头发被剃光了,顾夭俯身打趣他,“司徒禽兽,看不出来嘛,你没头发了还是挺帅的。”顾夭才一靠过来,司徒晋就直定定地鼓起了双眼,“不行……我想吐!”见司徒晋转头就吐在了枕头边,三人都吓坏了。林悦君忙按呼叫器叫医生。“糟了,他不会是脑震荡吧?”在医生给司徒晋做检查的时候,顾夭在病房门口问霍正熙。“脑震荡……”林悦君当即被吓得软软靠在了走廊的墙上。霍正熙眉头皱得紧紧的,“你们别急着胡思乱想,等医生给司徒做了检查就知道了。”顾夭在心里临时抱佛脚,“老天爷,司徒晋是坏人,你一定要让他长命百岁啊,一定要!”医生给司徒晋做完检查后出来告诉他们:“病人没事,不是脑震荡,他呕吐可能是肠胃原因,具体要等我们给他做个肠胃检查才知道。”听了医生话,霍正熙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安全起见,还是让司徒晋做一个肠胃检查的好。三人再次进了病房,见顾夭要走近自己,司徒晋忙恳求霍正熙:“霍正熙,你行行好,不要再让顾夭靠近我了!”顾夭皱眉,“我靠近你怎么了?我是关心你!”为了司徒晋的小命,霍正熙拉住顾夭,“你就饶了他吧,他得了女人过敏症,现在除了悦君以外的女人一旦靠近他,他就会呕吐不止。”“扑哧”顾夭不厚道地笑出声,“女人过敏症?这是什么奇葩病啊?啊哈哈,笑死我了……司徒晋,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司徒晋气恼不已,“霍正熙,你到管管她啊!”“我才管不了她。”霍正熙忍着笑意,宠溺地看着大笑不止的顾夭。这个时候,唯有林悦君一脸同情地看着司徒晋,“对不起啊司徒晋,我之前还不信你……”“没事的,悦君,你现在信我就好……”司徒晋一脸虚弱要挂要挂的样子,手却紧紧握住了林悦君的手。“哎,司徒晋,你那爪子往哪儿放呢?给我拿开!”顾夭见司徒晋乘机吃林悦君的豆腐,刚要上前制止他,就被霍正熙拉出了病房。“你干什么啊?放开我!”顾夭气呼呼地甩开霍正熙的手,“你没看到吗?那个司徒晋禽兽又犯病了!”霍正熙拿这丫头的迟钝无奈至极,“你傻啊,你难道没看出来,悦君现在是心甘情愿被司徒占便宜的吗?”顾夭眨了眨眼睛,这才恍悟,“啊?你是说,悦君……悦君对司徒晋有意思?”霍正熙没回答她,他再次牵起她的手,“我饿了,走,陪我去吃早餐。”他这么一说,顾夭也饿了,想想还是填饱肚子要紧,八卦回来再探。两人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见到一个头上裹着纱布的男子气势汹汹地带着一帮人进了医院。霍正熙当下察觉情况不对,他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卫潮,“卫潮,给我联系南城特警中心,让他们立刻派一队人来医院保护司徒晋。”“好的,总裁。”卫潮坐镇B市,就是随时听候霍正熙的调遣。霍正熙挂了电话后,顾夭忙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没事,以往万一。”霍正熙停下脚,转头对顾夭说:“我想起我有重要的电话要打,你去给我买份豆浆油条来。”豆浆油条?这是南方,哪有那种早餐?顾夭皱眉,看在他熬了一晚上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就答应了他,“好,豆浆油条是吧,我去找找看吧,也不知道有没有的卖。”把顾夭支开后,霍正熙一脸凝重,立刻返回了病房。顾夭在医院门口寻视了一下,都没有看到有卖豆浆油条的,她突然想起,霍正熙在B市从来都不吃豆浆油条的。顾夭幡然醒悟,这男人原来是想支开自己,还好她还不算笨。可是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支开自己呢?顾夭想起刚才在医院门口遇到的那帮气势汹汹的人,突然间就明白了。“霍正熙!”顾夭心里不安起来,直觉告诉她,那帮人是冲司徒晋来的,“怎么办,怎么办?”顾夭知道自己现在冲去医院,只会成为霍正熙的累赘。刚才霍正熙已经报警了,可一时半会儿,警察也来不了,顾夭四处张望,想看看这条街上有没有巡逻警。巡逻警没有,但顾夭看到医院门口停了辆印有“南城电视台”五个大字的采访车,她顿时就有了主意。赵恒在服务台得知司徒晋所住的病房后,就带着人来到了病房门口。见门口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看守着,赵恒走过去,态度十分嚣张地恐吓这两个保镖:“不想死的话,马上给我滚!”霍家的保镖岂是随便被恐吓到的,两人这会儿已经做好要动手大干一场的准备了。这时候,霍正熙沉稳地走了过来,他问赵恒:“你们有事吗?这里是病房,你们这么多人会打扰我朋友休息的。”赵恒看着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一脸不屑:“你谁啊?和里面住的人是什么关系?”在霍正熙要开口之前,赵恒拿着铁棍一下一下拍打在他另一只手的手心里,“我劝你想好了再回答我,里面的司徒晋打伤了我,今天我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的,识相的,带着你的人给我滚!”面对赵恒的嚣张,霍正熙没有半点退缩的样子,他脸色一沉,不怒自威,“哼,我要是不滚,你是不是要以南城市长公子的身份赶我滚啊?”“你知道就好!”赵恒一脸凶相,用棍子抵了抵霍正熙的胸膛,“南城是我的地盘,司徒晋敢打我,他就别想活着离开南城!”霍正熙推开他手里的棍子,冷冷一笑,“一个小小的南城,市长的儿子都可以如此嚣张,那你那个当市长的爹岂不是南城的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