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噤声。
    两个丫鬟吓得瑟缩在地,她俩早就知道自己闯了祸,这才什么都不顾把大少爷供了出来。
    袁璐摸了摸下巴:“我竟不知,我家的奴才,入了这国公府几天,竟连胳膊肘是往哪里拐的都不记得了。
    来人,打吧。
    不打老实了不要停。”
    话音落下,绿水就拿着藤条来了。
    这两人身上穿的都是秋衫,藤条是下下都着肉的。
    袁璐只让绿水一个人打,打了十几下,两个丫鬟开始哭叫着求饶:“姑娘,姑娘饶命啊……奴婢是不敢碰大少爷啊……”
    袁璐面色一变,大声地呵斥道:“不知死活的奴才,自己犯了事儿竟还要攀咬主子!
    给我重重地打!”
    绿水手下不停,两个丫鬟叫得愈发惨烈。
    那惨叫声少说传出去半里地。
    只一炷香的功夫,老太太那里的一个嬷嬷就过来请了。
    袁璐掸了掸衣服,恶狠狠地等了那两个丫鬟一眼:“打几下就嚎得这样大声,扰了婆母的清静。
    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们。”
    老太太穿了件石青色的三镶盘金宝瓶纹样散花锦交领对襟长衫,额上戴了同色的镶玉刺绣抹额。
    看起来十分端庄肃穆,难以接近。
    她见袁璐来了,便把人都屏退了,只留了刚才去喊袁璐的那个嬷嬷。
    袁璐给她福身请安,老太太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袁璐一脸惊讶地说:“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的婆母生气了?”
    老太太拿着拐杖笃笃地杵着,“好好好,你好得很!”
    袁璐又福了福身子,羞涩地笑道:“儿媳惭愧,多谢婆母夸奖。”
    老太太差点被她气了个倒仰。
    她身旁的嬷嬷赶紧给她捋了捋后背顺气。
    老太太缓了好一会儿道:“你既是我泓哥儿的嫡母,怎可在外面败坏哥儿的名声?按我成国公的家法,就该治你个不慈。”
    袁璐便收起了那副小女儿的娇嗔,正了脸色道:“儿媳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管教奴才,奴才胡乱攀咬,只空口喊了两声,何来是我败坏哥儿的名声一说?既然婆母如今这样说了,这件事儿媳定然追查到底。
    还我和泓哥儿一个清白!”
    老太太急地又拍桌子道:“不许查。”
    “为何不许?”
    袁璐蹙着眉疑惑地道,俄而又轻笑,“若不是婆母也知道这件事跟泓哥儿脱不了关系?婆母既然说到了家法,不如让我来说说国法。
    嬷嬷您说,这谋杀嫡母的罪判什么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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