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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啊？”
他收拾下情绪，微笑着看着果果：“果果，已经很晚了，该睡觉觉了。”
“哦。”果果翻了下身，面向楚离那一侧：“妈妈，我要吃咪咪睡觉。”
江南：。。
楚离脸色大囧：“果果，今晚特殊情况，自己睡觉。”
“我说楚总，你该不会还没有给果果断奶吧？”江南开口道。
楚离一向高冷，但这会脸颊却是绯云密布，娇羞无比。
“果果也就睡觉的时候吃。”
江南脸微黑：“我说楚总，问题不在这里吧！果果今年都四岁了，谁家孩子还吃奶睡觉啊？当母亲的，至少要知道最起码的育儿常识吧？”
楚离闻言，突然情绪有些激动：“我18岁怀孕，19岁生下果果，没有一个人教我该如何抚养孩子，全都是我自己摸索的。你以为做单身妈妈很容易吗？！”
江南微汗，道：“那也不是我的错啊，你对我凶什么？”
楚离瞪了江南一眼，然后道：“你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那好呀，今晚你哄果果睡觉。”
说完，楚离摘下眼睛，把书和眼镜一并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熄灭了她那边的台灯，平躺下来。
江南没办法，只好轻拍着果果的肩膀道：“果果，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吃咪咪了，要自己睡觉，知道吗？”
果果眨了眨眼，然后道：“好吧，但是江南叔叔，你得给我讲故事。”
“唔。。好。今晚，我们就讲《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从前呢，有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因为没有卖掉一根火柴，小女孩一天没有吃东西。她又冷又饿，她擦亮了第一根火柴，看见了喷香的烤鹅；她擦亮第二根火柴，看见了美丽的圣诞树；她擦亮了第三根火柴，看见了久违的外婆，她想让外婆留在自己身边，擦亮了一整把火柴。然而当火柴熄灭的时候，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小女孩就是这样在圣诞之夜悲惨地死去。”
果果听的眼泪汪汪：“卖火柴的小女孩也没有爸爸吗？如果她有爸爸，我相信，她爸爸一定会救她的。”
楚离和江南都是愣了愣。
楚离转过身，不满的瞪了江南一眼：“你就不会挑个好点的故事，《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也比这个好啊。”
说完，她又手摸着果果的头，淡淡道：“果果，睡吧。”
“妈妈，江南叔叔会保护我们吗？”果果睁着漂亮大的眼，道。
“会的，妈妈给他付工资了。”楚离道。
“哦。”果果又翻身看着江南：“江南叔叔，你给我唱《小毛驴》，我就睡觉。”
“好。”江南点点头，他清理一下嗓子，然后唱道：“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一首童谣唱完，果果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很安静。
少许后，江南双手垫在脑后，突然开口道：“楚总，可以问个私人问题吗？”
“什么？”楚离淡淡道。
江南略微沉吟，然后道：“果果他爸怎么去世的？”
楚离沉默很久才道：“他没有死。”
“什么？”江南半坐起来，意识到果果还在睡觉，又躺了下去。
稍稍沉默，江南又道：“那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