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先王的王弟,是花慕容祖父的幼子,深得宠爱。
    他的手中有着花慕容祖父赐予他的亲随,掌握着齐国四分之一的兵马,而他也仗着自己所受到的宠爱,对王位觊觎已久。
    可是,他出身卑微,继承王位的到底还是王的嫡子,花慕容之父。
    花木云对自己的哥哥厌恶、不满至极,处处与他为难,而齐王看在他是自己幼弟的份上,对他暗暗提防,却到底不忍下手。
    但他不会想到,就是他当初的一念之仁给花慕容带来多大的麻烦。
    “哦?难道云王对我的提议有意见?”
    金銮殿上,鹤鸣犀利的望着花木云。
    “你只是个男宠罢了,竟敢这样与本王说话?快滚回你该呆的地方吧!”
    花木云冷笑,目光鄙夷至极。
    面对花木云如此狂妄的嘲讽,鹤鸣没有说话,只是淡漠的望着他。
    他脸上惯有的微笑终于消失不见,转而的是一种沉静到残酷的静默。
    他盯了花木云许久,目光在他的咽喉部停留,而他终于轻舔嘴唇,对花木云放肆的笑。
    他的笑声回荡在空挡的金銮殿中,显得格外嘹亮,而他千娇百媚的说道:“王爷说的对,我只是一个最卑微的男宠罢了如果王爷有兴趣的话,不如今晚来火莲宫与我一叙?人家仰慕王爷很久了呢”
    明明是大家都听惯了的戏谑妖媚的言语,但所有人都从这平静的言语中捕捉到了几乎要溢出的杀气。
    有的人望着鹤鸣,下意识的后退,而花木云的心也不由得一颤。
    可是,他立马阻止了自己不该有的恐惧,对鹤鸣冷笑:“卑贱的男宠,还真是改不了勾搭人的毛病!
    你以为你能勾引本王?快滚回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够了!”
    花慕容终于说:“都给我住嘴!
    王叔,我们讨论的是对俱东国的态度,而不是鹤鸣的身份!
    请王叔自重。
    “齐王还真是偏袒这个男宠——只是,你确定你有统领齐国的资格吗?你敢说你与俱东国没有任何关系?”
    “王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配。”
    花木云傲然的望着她:“你是女子,根本不配为王。”
    花木云的话引起了渲染大波。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望着花慕容,但在花慕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花慕容站起身,微微一笑,冷静的说:“王叔也许糊涂了,居然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来。”
    “花慕容,事到如今你再假装也没有用了。”
    花木云胜券在握的微笑,目光凶狠而得意:“你,是女人,你的王后也只是你用来遮掩身份的幌子罢了!
    你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你的秘密,找宫女冒充王后陪你演戏,所以王后连容貌都不敢外露……那花错,是你与俱东国国主的私生子,你根本就不敢与俱东国反目,准备着随时把齐国拱手奉上!
    你不配为王!”
    “放肆!”
    花慕容猛然一拍龙椅,终于愤怒了:“花木云,我敬重你是王叔才对你一再忍让,可你竟然编出这样离谱的话来污蔑我,到底居心何在?你太过放肆!”
    “若我说的不对,我自然会自裁谢罪;但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何错之有?花慕容,你敢验明真身吗?你敢吗?”
    大殿上,花木云狂妄的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花慕容冷冷的望着他,迅速与鹤鸣对视一眼,却知道今天这关到底是难过了。
    她平复住自己的心情,脑中迅速想着对策,缓缓开口:“王叔,你先是说齐国国师是男宠,然后再说我是女子,动摇军心,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我的王位是父王亲手传给我的,在场许多叔伯都可以作证——莫非你质疑我父王的遗旨,想要在父王过世之后反对他的儿子,霸占王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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