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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设计的人工智能，将他从头到尾坑了一遍。
老脸都丢尽了。
投影消失，机器人实验室陷入死寂的安静，气氛极度尴尬。
站在门口的赵敏不知所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什么大风大浪她都见过，但在记忆中，这种尴尬都事，还是第一次遇到，她也是第一次失态得不知所措。
“那个……”两人同时开口又顿住，相顾无言，唯有尴尬。
赵敏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你先说吧。”
“我说这是一个误会，你信吗？”陈默憋红着脸，解释有些无力。
“我信。”赵敏点头，目光古怪看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真是误会，我被墨女坑了。”陈默见赵敏的眼神，真想一头撞死在实验桌上。
看到陈默失态，赵敏扑哧一笑，反而淡定下来：“我都说了，我信，刚好听到你们的对话。”
“你听到就好，你见过被人工智能坑过的人吗？”陈默欲哭无泪。
“刚刚见过，身体挺好看的，对吧？”
“呃？？”陈默看到赵敏玩味的笑容，像吞了活小强：“那是意外，真是意外，你没生气吧？”
“逗你玩呢，我生什么气？就当是被你PS了。“
“什么被我PS了？将道理啊，那是墨女的主意。”陈默声音都变了，这个事必须认真解释，不然一世英名，都会毁于一旦。
赵敏没理会陈默的解释，戏谑看着他，从上到下打量一遍。
“其实刚才那副身体挺完美的，我都有点希望那是我的身体，黄金比例，盈娜柔美，前凸后翘，女人梦寐以求的身材。你没事，让墨女弄这种投影干嘛？”
“我给墨女制造一个躯体，那是墨女自己设计身体外形，我也不知道她严格按照人类的外形来设计。”
“我还以为你又心血来潮，想订制一个充气娃娃来玩玩。我的身体和刚才的投影有点区别，你可以稍作修改。给墨女当外形，我也不介意，就当是双胞胎妹妹。”赵敏嘴角有些玩味。
噗……
陈默见鬼一般看着赵敏，仿佛看到一个女流氓：“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
“那你叫我来干嘛？”赵敏想起刚才的场景，还是有些尴尬。
“这个给你。”
陈默将口袋的小玻璃瓶交给赵敏。
“这是什么？又是什么特殊的药丸？”赵敏打量着小玻璃瓶，里面只有几颗像芝麻的东西，没有任何稀奇。
陈默脑门冒出几根黑线，自己在赵敏心里，人设已经崩塌了。
“我在生物实验室呆那么久的成果，它叫壤氧草，这是种子。”
“壤氧草？好奇怪的名字。”赵敏再细看一遍：“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它能在沙漠戈壁里生长，也能在被污染的土壤中生存，吸收空气中的二氧化硫和一氧化碳。我只是验证它这几种特殊功能。但它会不会分泌危害动物体的蛋白，会不会造成自然界生物入侵，我还不知道，这是基因编辑技术的成果。你去找一个植物研究团队，验证其他内容。”陈默说道。
赵敏收起小瓶子，现在对陈默短的恐怖的研发周期已经习以为常：“按照你说的这个植物的功能，可不得了，沙漠变草地，这可是人类历史上的丰碑。”
陈默不置可否。
“这些小种子，你让机器人送过来给我就行，应该还有其他事吧？”赵敏将小瓶子放到口袋里。
“确实还有一件事。”陈默没有对赵敏隐瞒：“公司可以准备进军军工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