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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组织？”
酒井康下意识想到一个组织，很快就否定，因为脸谱不是小丑组织的脸谱。
东京大学教学楼，一个数字媒体教室内。
一个头发花白的教授正在将高数课，PPT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公式，让下方的学生昏昏欲睡。
“拉格朗日中值定理证明这道不等式时，先构造函数f(x)=lnx，假设x<ζ<x+1，则有1/(x+1)<1/ζ<1/x，然后根据拉格朗日中值定理，f(x+1)-f(x)=f’(ζ)[(x+1)-x]。所以，ln(x+1)-lnx=……”
咔嚓……
正在头发花白的教授讲得起兴时，媒体平台的PPT瞬间闪退，让教室内所有人满脸错愕，抬头看着投影画面，一个不明的窗口，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内。
宿舍，教室，图书馆，老师办公室，实验室等，同样的一幕，出现在东京大学各个联网的计算机内，无数人惊愕地看着计算机突然的异常，不明所以。
等他们再次尝试控制计算机时，发现电脑桌面已经无法控制。跳出来的窗口上，也多了一张数字组成轮廓的脸谱。
这种状况，很快扩散到整个东京市的网络，传播速度之快，超乎想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疯狂。
只是众人感觉，这是一次计算机故障，纷纷重启计算机。
岛国大阪。
松田修平揣着银行卡，兴冲冲地跑向ATM机，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工资下来，今晚又可以去飞田新地‘自由恋爱’。
想着今晚的快乐时间，松田修平满满的期待。将卡插入ATM，他就开始熟悉的操作。
咔！
在松田修平等待出款时，ATM机的屏幕开始跳动起来，机器数钞票的声音也停止。
突然的变故，让松田修平愣住。
啪……噗噗噗噗……
正当他准备发火时，怒气在脸上僵住，无数的钱从机器里吐出来，落在地上，让他石化当场。
相同的事，发生在岛国各个角落，一时间，所有银行乱起。突然的网络异常，让所有大学，医院网络，大型企业，全部陷入慌乱中。
东京大学，人工智能开发研究所。
外面很热闹，实验室内也很热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色彩，看着正在变幻的数据。
人工智能自主学习，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说明他们的人工智能已经成熟。未来，天照在他们的努力下，一定能成为最强大的人工智能。
正在众人激动之际，一名助手拿着手机跑过来，递给村上止水：“止水教授，学校找您。”
村上止水笑容收敛，接过手机：“我是村上止水。”
“止水教授，你那边知道了吗？学校计算机网络异常，防火墙被攻破，好像有病毒入侵，现在整个学校的计算机都没法控制。”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焦急：“可能需要你们团队的帮忙。”
“我研究所的计算机没有问题。”村上止水下意识说道。
呃？
说完后，村上止水愣住，抬头看着屏幕上疯狂拓展的程序代码，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
电话那头也愣住。
“教授，怎么啦？”其他人也感觉村上止水的表情不对，开口问道。
“大学的计算机网络被病毒入侵，整个大学的计算机都无法控制。”村上止水说道。
整个团队的人都错愕，气氛诡异地安静，再抬头看屏幕上疯狂拓展的代码，所有人都感觉有些不对劲。
“拔掉网线，拔掉网线，快拔掉网线。停止‘天照’的运行，立刻。”说出最后两个字，村上止水有些歇斯底里。
他心头的不妙越来越重，他有种感觉，这次大学的病毒事件和‘天照’有关，他们似乎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