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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
而她，永远都将自己藏在硬壳里。
“跟你说，说什么？说我卑微的单恋吗？”付晓敏冷笑：“你是那种骄傲的把眼睛放在头顶上的女人，觉得自己可以俯视一切，根本就不知道爱而不得的滋味。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得到，怎么会明白我的痛苦。你父亲当时还是市委书记，又怎么能明白我家道中落的悲惨。我跟你说这些没有任何用处，只会惹来你同情地目光。可是我不需要同情，我付晓敏需要的不是同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想要见一面都求不得。为什么又被你那么轻易得到，你知道当我知道你和他结婚时震惊的心情吗？唐宁姿，当时我是杀了你的心都有。”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如果我知道……。”
“你知道又能怎么样？”
“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跟他结婚。”唐宁姿艰涩地道。
付晓敏冷笑，嘲讽地说：“既然你这么说，那么现在跟他离婚好了。你也知道了，知道我有多爱陆锦崇，那你跟他离婚成全我们，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晓敏。”唐宁姿深吸口气冷静地道：“如果你早点把你的心事告诉我，即便是他当初站出来，我也绝不会答应和他结婚。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但是现在……陆锦崇是我丈夫，你现在和他这个样子就是不道德的行为。我和他会不会离婚，是我们之间的事，但是不能成为我让给你的理由。他不是物品，感情的关系也不是交易。”
“够了。”付晓敏大喝一声，冷笑着道：“唐宁姿，你可真是虚伪。说了那么多，说到底你还是不想离婚。你明知道我爱他，他现在也终于愿意和我试一试，你还是不想放手，是你不把我们的感情当回事吧！是你背叛了我们的友谊。”
“晓敏，不管你信不信，不想离婚的那个人不是我。”
“我知道，那你走啊！你远走高飞，你和杜云帆远走高飞就行了。只要你和杜云帆在一起，陆锦崇绝对不会再要你。”
“晓敏，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唐宁姿气得脸色发青。
她怎么可以为了她自己，居然让她拿自己感情当玩笑。
“唐宁姿，过分的是你不是我。你和杜云帆又不是没感情，为什么就不能重归于好。还是说你有了陆锦崇，觉得陆锦崇比杜云帆更好，所以就看不上杜云帆了？不过唐宁姿，我决不允许你再回到陆锦崇身边，因为他是属于我的。”
付晓敏恶狠狠地撂下这番誓言，站起来愤然离去。
唐宁姿坐在座位上，看着付晓敏的身影很快消失，然后转了个弯又消失在门口。已经气得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有侍从过来询问她需不需要续杯。
她这才反应过来，站起来摇摇头道：“谢谢，不需要。”
拿着自己的包离开，这家咖啡馆可能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来。
不过，刚走到咖啡馆门口，突然一辆熟悉的车子在她面前戛然而止。
“上车。”
车窗缓缓下降，露出陆锦崇那张英俊冰冷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