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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绝望的感觉和刘古碑脸色一样:周春下落不明,胡甜刚刚被抓,青铜棺里的不知是若晜还是娟儿,也不知去向。是不是和我一起的女人,最后都会出现这诡异?
胡甜就在我眼面前消失了,我如何向风衣哥交待。
不作死不会死,我特么好好的,和胡甜去摸个狗屁的暗室呀,现在完了,人没了。
我拖着哭腔忙说:“师傅,有啥不一样的,我和胡甜是一起去一起看的,我们现在倒是想个法去救她呀!”
“当真要救?”刘古碑吐着烟圈黑着脸。
我点点头。
“那你这个不管了?”刘古碑一指我胸口。
那圈毛绒的图案还在我胸前挂着。
“不管了”,我快快说,“反正迟早是个死,救不出胡甜,风衣哥也会把我弄死的,胡甜是说好了专门在风云镇等我的,人是在我身边没的,有一万个理由要我死。”
“你说什么哥?”刘古碑紧盯着我问。
“哦,胡甜有个哥哥叫胡兵,常穿一风衣,我叫他风衣哥,也来风云镇了,说是去后山了,兄妹俩感情好着呢,我牵个胡甜的手那眼睛都能挖我一块肉去,他妹丢子,我还有命呀。”
“哼,看来该来的都来了啊。”
刘古碑冷哼一声啪地一摔烟头,“走。”
“去哪师傅?”
“去抬红轿子。不是你小子说的那一定有顶红轿子吗,小子长进了。”
看来刘古碑刚才不单是想看我把胡甜推倒,也听到了我和胡甜所有的谈话。
“俟师傅,这个不急,我就一瞎说瞎猜的,求求你了师傅,去救胡甜吧。”
“就是要去救保你命的美人呀。你这小子,师傅答应了你还不快点,要救小娘子,先找红轿子。”
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瞎说的红轿子和救胡甜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但现在,我除了相信这老家伙,我还有别的辙吗。只能是巴巴地跟着快走。
刚走出门,我又差一点一屁股坐地上,天大亮了,找红轿子找个屁呀,街上游人如织,老家伙瞎比比,时间全误了。
刘古碑却是突地一转头:“小子,又在心里骂师傅吧。”
“没,没,没,老,老,老师傅,你看天都亮了,还怎么去找。”
差点说出老家伙来,捶了下额头,刘古碑精着呢,再不能出错了。
“我说的是去抬,又没说去偷,你小子,把师傅想成什么人了。”
一下想起他刚才确实是说去抬的。
到了面馆的地儿,队还是排得老长,游人快把街道挤满了,胖嫂红脸冒油忙得不可开交,抬个屁呀抬。
刘古碑一拉我转到面馆背后,确实是个凹进去的弯月形,看来老家伙还真把我和胡甜所有的谈话听全了。
背后是通向后山的碎石路,人也很多。机会好,游人都好奇,有很多人趴窗户上看这奇怪的建筑。正好,我和刘古碑挤进去。
第一间,弯月角的第一间,里面真的有顶红轿子,一圈的白纸人围着,轿子放中间。游人看的,也就是这稀奇货,或许是经常有人看面馆老板习惯了吧,除了门锁着,倒还没什么人看守。
一瞬我还真的有点佩服我自己了。可得意劲还没升起,刘古碑在我耳边轻语:等下,我去前街放火,你进去把红轿子抬出来。
我没听错吧,老家伙除了色,今天还严重不靠谱了。
放火?妈地,我还抬出红轿子?
来不及想明白,刘古碑猛地一拉我到了碎石路的另一边,离了那些看稀奇的游人,背转身去,伸手从袋里掏出一叠冥钱一晃说:“就怕你小子这蒙逼的眼神,我去前街烧纸钱,把人引过去。”
说着,又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类似一次性桌布的塑料纸,只不过是黑的,还有一双黑布鞋,跟街上假冒的老北京布鞋挺象,黑帮黑面黑鞋口,朝我手里一递。
伏在我耳边说:“等下你到了门前,别急,换上这双黑鞋,只管进去,那锁是假的,进去后,要快,抖开黑塑料纸蒙上红轿子,小傻比,我说清了,你可别好奇地去掀什么轿帘子,也别理会屋里有什么响动,没事的,你只管拖了轿子出来,别往后看,别说话,只看前面,你会看到三个红点,闻着你经常闻的香味只管跟了那三个红点走,轿子停下时就别动了,脱下鞋子,事就成了。”
刘古碑细心交待的这个过程太诡异了,一愣间我全身的汗毛呼地竖了起来:我见过这黑鞋子,是那红轿子里的女尸穿的,而突地想到那屋子里的白纸人,我也是见过的,是白纸人阴兵。
脸色煞白间,我哆嗦着小声说:“师傅,都记下了,只是那些白纸人,我知道那可不是善茬呀,您忘了我可是跟您见过它们的。”
刘古碑脸一黑:快,没时间了,到了太阳当顶,别说救你的美人,你的命我也不见得能保。
死马当活马医,豁出去了,黑鞋子黑塑料布一把塞进帆布包,急急地朝着弯月角走去。
“死老头,死你祖宗地,跑我这烧纸钱呀,打不死你!”
是前街胖嫂的怒吼声。
看热闹的人群又有了新发现,哄地全涌过去了。
我急急地换上黑鞋子,有点小,强挤进去。
扭锁。
咔嗒。真的开了。但不是老家伙说的假锁,是真锁,只不过是假样锁着,一扭就开。
进去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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