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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小，我不能苛求她记得那么清楚。”
“你终于打算跟她坦白了？”柏文泽大喜，“想通了就好，我早就说过了，让你早点跟她说清楚不就得了，你们非要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
赵凌炀苦笑摇头：“就是真的有点不甘心啊，凭什么我记得那么清楚，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怕只有我的百分之一，我也就甘心了。”
“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试探过了？”
赵凌炀点点头：“试探了这么多年了，什么都没试探出来，肯定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你年纪比她大那么多，你记得清楚不是很正常，她那么小，你非要个小娃娃跟你的记性一样好，要求太高。”
赵凌炀叹口气：“我再想想吧。”
柏文泽忍不住笑起来：“其实还不如就放手让雨桐查去，你不是希望她记起那些年的事吗？索性你就让她查，她既然怀疑熊娃娃，肯定会去查，一旦查到当年的事，也许很多东西都会被查出来，查出来之后，慢慢也就想起来。”
“如果想不起来呢？”
“想不起来，总能查出来吧？”柏文泽很乐观，“查出来查到自己身上，到时候过去的事情就算想不起来，猜也能猜出来啊。”
赵凌炀有些纠结：“我想她自己忽然能记起来，又希望告诉她知道。”
“既然你心里也那么矛盾，不如就听天由命怎么样？”
“听天由命？”
“你不要管她查什么，就放手让她去查，能查到什么就是什么，能查到是她的本事，如果查不到，那就是天意。”
“你让我把我们俩之间的事交给老天决定？”
“这样不好吗？”
赵凌炀一脸不甘心：“我一直说我要和天斗的，现在又把自己的命运交给我从来不相信的老天，这要是以后雨桐真的查清楚了我们俩的前尘往事，听说我是靠老天来决定的，肯定要被她笑一辈子。”
柏文泽失笑：“我觉得她会笑你的肯定不是这个，而是你居然对一个五岁的小女娃娃念念不忘，还天天抱着她的熊娃娃睡，她要是知道你这么个大男人还天天抱着那个娃娃才能睡着，估计已经足够让她笑一辈子了。”
赵凌炀眯起眼睛瞪着他，咬牙切齿：“柏文泽，你居然敢取笑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个一向睚眦必报？”
“你想干嘛？”
“我觉得我应该和嘉嘉好好谈谈，三十岁嫁给你也太早了，男人四十一枝花，还是应该好好考验你到四十岁之后。”
“你不会真的打算这么教她吧？”
“那看你愿不愿意守秘密了。”
柏文泽皱眉看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提点吧？”
柏文泽抹一抹额头不存在的汗滴：“行了，我知道了，你赵凌炀难得也有把柄捏在我手里，我一定会好好用的，不用在离间你们夫妻感情这么小的事情上。”
赵凌炀瞪他：“事关雨桐的，就没有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