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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花花公子认识了。”
“花花公子?”方子明奇道,“莫非你认识他?”
“我当然认识,”王西郡笑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们省城的小衙内啊!”
“衙内?”方子明给搞迷糊了。
“对啊,他是省城市委书记高盛的儿子,省城五公子之一。”王西郡解释道。
“啊?”方子明吃惊的张大了嘴,省城的市委书记是额定的省委常委,他虽然对官场不了解,但这个高盛他还是听说过,因为他是副省长兼省城市委书记,是HN省的颇有份量的政治新星,在电视上的出镜率很高的。
“你说他算不算衙内?”王西郡刮了刮他的鼻尖笑道。
“难怪他说话这么牛啊!”方子明失神地说道。
“如果光凭着他老子,他也说不起这种话。”王西郡撇了撇嘴道。
“难道他还有更厉害的关系?”方子明吃惊地问道。
“也不能说是更厉害,”王西郡摇了摇头,转口问道,“你听说过马正南这个人吗?”
“马正南?”方子明茫然地摇摇头道,“我不认识啊!”
“你当然不认识,我是问你听过说没有。”王西郡抿嘴一笑道。
“也没听说过,他很有名气么?”方子明问道。
“你要多关心一下时事和新闻啊,”王西郡叹了口气道,“象马正南这种在商场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只要稍微留心一下时事就会知道的。”
“我……”方子明老脸一红,他的精力主要都放在泡妞上面,哪有心思关注这些毫无关系的人?
“我知道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可是你要想以后逐步强大起来,关注时事动态是非常重要地。”王西郡劝道。
“嗯,那你给我说说,他是什么人?”方子明搂着她笑嘻嘻地说道。
“你……”王西郡被他顶得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红着脸娇嗔道,“你就是喜欢作怪,我告诉你吧,这个马正南是靠房地产起家的,从九七年开始,在短短的六年时间之间,就积集了上百亿的资产,当房地产炒到最高潮时,他却抽身而退,转战建材行业,做起了原材料的进出口生意,在国外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呢!”
“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厉害呢?”方子明听完,叹了口气道,“我开个诊所还要别人帮助呢!”
“你怎么能这么比呢?”王西郡摸了摸他的脸笑道,“象马正南这样的人,全国能有多少?再说他能发得这么快是有背景的,你以为在国内每个人做房地产生意都能赚钱么?”
“那是,”方子明点点头,即使他再白痴,对这一点也是有所了解的,“但是我还是不明白,这个马正南和高德馨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王西郡笑道,“马正南是高德馨的亲舅舅,你说这关系亲不亲?”
“这……”方子明张着大嘴,他是真有点吃惊了。
“所以高德馨说的那些话倒是没有骗你,”王西郡叹了口气道,“但他一直都是个花花公子,怎么突然会想到开什么制药厂呢?”
“他说想让全世界的男人都为他跳舞。”方子明想起高德馨的那句话,忍不住失笑道。
“你们男人哪,唉!”王西郡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道,“不过这个高德馨看起来还挺有商业头脑的,如果你的药效果真有那么好,在大力推广之后,一定会产生哄动效应,赚钱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么说,那是可以和他合作了?”方子明搂了搂她的玉臀问道。
“但这里面有个问题,”王西郡皱眉道,“我们现在都没有什么资本,如果仅仅靠你手中的那张配方,在制药厂占不了多大股份,到时候即使制药厂真的赚钱了,你又能从中分到多少利益呢?”
“我也是这么想呢,”方子明苦笑道,“那看来合作是没什么搞头了?”
“你怎么象根墙头草一样啊,”王西郡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是男人,这种事你自己得有个定见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总共就那么大点能耐,现在还靠着你们过日子呢!”方子明有些郁闷的说道。
“你把自己看得太低了,”王西郡扶着他的脸正色道,“你只是对自己没有足够的自信而已,如果你真是那么一无是处的人,会有那么多女人愿意跟着你么?她们又不是瞎子。”
“其实我心里也想象别人一样牛逼哄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方子明搂着她的纤腰,把头埋在她的胸前说道,这时看起来,他真的象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已经够厉害了,”王西郡笑着安慰他道,“你想想看,几个月前你是什么样子?象这种发展速度,已经是坐直升飞机了呢!”
“可那都是碰的,我自己又没什么本事。”方子明红着脸说道。
“那你以为什么才叫本事?”王西郡哭笑不得,“那些巨富如果靠一分钱一分钱的积累,能有今天的成就?告诉你吧,只要是成功的人,都是善于把握机会的人,什么叫机会,还不就是你所说的碰呗,你现在有了这样的好机会,正该大展身手,还在这里叹什么气?”
“看来我得仔细理一下头绪,认真想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办。”方子明抬头望着她说道。
“这就对了,男人就该有责任有担当。”王西郡鼓励他道。
“嗯,我不会让你失望地。”方子明抚摸着她的脸,很坚决地说道。
“我相信你。”王西郡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说道,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
“我现在能动了?”方子明得到她的暗示,惊喜地问道。
“奖励你的……”王西郡红着脸低声说道。
方子明大喜,翻身……………………
两人云收雨歇之后,王西郡慵懒地偎在他怀里,摸了摸他的肚皮悄声问道:“你这么能弄,难道肚子一点都不饿么?”
方子明这才想起两个人还没吃午饭呢,于是对王西郡谦意地笑道:“真该死,你病了两天,肯定没怎么吃东西,今天病好了,早就应该带你去吃东西呢,还总在床上折腾你。”
“我虽然病好了,但胃口还不怎么好呢,我是怕你饿坏了。”王西郡娇声说道。
两人坐起来穿好衣服,刚要出门,忽然听见门上的锁孔里有钥匙转动的声音,两人对望一眼,知道是刘香回来了,方子明对王西郡打了手势,然后躲在门后面。
门开了,果然是刘香,只见她手中还提着两个塑料袋,她一进门就看见了站在屋子中央的王西郡,忙吃惊地问道:“王姐,你怎么起来了?是饿了么?”
王西郡对她挤眉一笑,然后冲她身后呶呶嘴,刘香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将饭盒放在桌上说道:“我知道你中午肯定会饿,所以我提前请假回来了,还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酱板鸭。”
刘香听见这个声音,浑身一抖,立刻停住了挣扎的动作,抬头一看,只见方子明那张充满贼笑的脸离自己不到两寸,她双眼一闭,两滴大大的泪水慢慢从眼眶里滚出来,方子明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现在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大吃一惊,急声问道:“香儿,你怎么啦?”
“你真狠心,这么久也不来看我们,连王姐病了都没人照顾一下。”刘香泪兮兮的说道。
方子明心中大惭,因为王西郡君的宽容,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负心之举,但是现在被刘香再一次提起来,他才想起这件事还没有了结呢,他抱着刘香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王西郡在旁边笑道:“香儿,今天你老公表现不错,一来就给我把感冒治好了。”
“真的吗?”刘香睁开眼睛,转头望着王西郡惊喜地说道,“难怪我现你的脸色好象不一样呢。”
她一伸手,勾住方子明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老公,你真棒。”
方子明搂着他的紧紧地搂着她的娇躯,低头望着她一脸真诚地说道:“香儿,是我不好。”
刘香勾着他的脖子,睁着大眼睛望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公,你生气了吗?”
“你说什么呢?”方子明深情地在她玉颈上亲了一口道,“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呢?再说也确实是我不好啊,这么久都没来看你们。”
“我就是想你,每天晚上都想,”刘香把头趴在他肩上哽咽道,“王姐也一样……”
“香儿,你别说了。”王西郡瞟了方子明一眼,红着脸低下头。
方子明心头一震,郑燕曾经提醒过他,说女人多了会照顾不过来,他还自恃功夫神勇,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种担心大有道理啊,这倒是不是因为他的身体不行,而是因为他的时间不够,白天大家都有事,晚上又都隔得很远,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现在还只有四五个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如果真象女巫斡娇如所说的那样,搞上二九十八个,恐怕后宫就会狼烟四起了。
这个问题得仔细考虑了,方子明想道,现在自己搞的每一个女人,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如果哪一个离开了他,他肯定会伤心一辈子,想到这里,他心里觉得隐隐有些不安,于是他低头惶声问道:“香儿,你们不会离开我吧?”
“你胡说什么呢?”刘香瞪了他一眼,“你再说这种话我真生气了。”
方子明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喃喃地说道:“香儿,你不知道,我怕,我真的怕。”
“就是你不要我了,我也要赖你一辈子。”刘香捧着他的脸,柔柔地说道,“我以后还要给你生一对宝宝,让他们整天缠着你,要坐在你的脖子上骑马马。”
说到这里,刘香的声音又有些哽咽了,方子明听着她的这些话,简直有些痴了,他紧紧地搂着刘香,恨不得让她融在自己怀里,这时,旁边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方子明抬头一看,只见王西郡趴在桌子上,肩头一耸一耸地,这抽泣声正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方子明胆一下子傻了眼,刚才还睛空万里的,怎么突然之间就风雨大作了?这女人的心真是难以揣测啊,他正在发呆,刘香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还愣着干啥啊,快把我放下,过去哄王姐啊!”
“这……”方子明看了看怀里的刘香,心中有些迟疑不决。
“你真是块木头。”刘香哼哼道,双腿一用劲,已经从他怀里蹦下来,然后跑过去抱着王西郡的肩头说道:“姐,你别伤心。”
王西郡抬起头来,把刘香搂在怀里,泪眼婆娑地说道:“我没有伤心,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我知道你也想给他生个宝宝,”刘香趴在她耳边说道,“你别担心,到时候我俩一起生。”
“你别乱说,谁说我想给他生宝宝了?”王西郡飞红了脸低声娇嗔道。
“我们现在象亲姐妹一样呢,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你怕别人知道,以后我们到国外去生,生下来后我给你一起带着,呵呵。”刘香笑嘻嘻地说道。
“你……”王西郡重重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偷偷地瞟了瞟方子明道,“叫你别胡说八道,小心让他听见,那可就丢死人了。”
“有女人愿意给他生孩子,那是他的福气,他还敢笑话我们不成?”刘香撇了撇嘴道。
原来她们在想生孩子的事,方子明听着她们的悄悄话,心中微微一震,他现在六识异常灵敏,这么有短的距离听别人说话那是小菜一碟。是啊,对于女人来说,有什么事比孕育一个新生命更快乐呢?可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有可能让她们每人给自己生一个孩子吗?不要说法律不允许,就是社会的舆论都会把她们压死的。
如果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自己还凭什么说能让她们幸福呢?交合对于男人来说,也许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在交合之后,再孕育一个新的生命,才是一份完美的幸福,如果自己以为凭着身体的本钱雄厚,就可以让所有的女人快乐,那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想到这里,他大步走过去,把两个女人都搂在怀里,望着她们很坚决地说道:“你们放心,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让我们的结晶正大光明的来到这个世界,并快乐地成长。”
王西郡抬起头,望着他羞涩地说道:“我们的话……你都听见了?”
“对,我都听见了,”方子明把两颗头都揽在自己胸前,“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地,只是请你们给我一点点时间。”
“你别为难自己,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子已经挺好了。”王西郡低声安慰他道。
“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生个孩子的权利都无法争取到,那还不如挥手自宫的好。”方子明淡淡一笑,在这一刻,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你终于完全成熟了,”王西郡仰头望着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我以前总是担心你会一直这样懵懵懂懂地活着,仅仅把我们当做你的性伴侣,但是现在,你终于清醒过来了,也知道了自己肩上的责任,所以不管以后结果怎么样,我都会全心全意做你的女人。”
方子明深情地望着怀里的两个女人,低下头在她们脸上分别亲了一口,然后紧紧地搂着她们不说话,从这一刻起,他们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不管以后面临怎样的风雨,都会共同承担。
三个人正在享受那份温馨呢,咕咕咕,方子明的肚子忽然传来一阵肠鸣声,王西郡忙推开他的手说道:“哎呀,我们这一混,居然连午饭没吃的事都忘了,还是先吃了再说吧!”
刘香瞟了方子明一眼笑道:“古人说秀色可餐,他抱着我们两个,肚子还没填饱,看来我们还不够漂亮啊!”
方子明捏了捏她的鼻尖邪笑道:“老公还没开始吃你们呢,如果吃了肚子就不会叫了,你信不?”
说完就要去搂她的身子,王西郡忙止住他道:“别闹了,还是先吃饭吧,饿久了对身体不好。”
方子明点了点头,把刘香买的酱板鸭袋子打开,拿了两块鸭肉给她们每人嘴里放了一块,然后在自己嘴里也放了一块笑道:“先吃点辣的开开胃,等会儿可以把饭多吃点。”
“你要吃那么饱干嘛?”刘香奇怪地问道。
“吃饱了晚上力气才大。”方子明冲她眨了眨眼,淫贱地一笑道。
“你……”刘香飞红了脸,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三人在外面吃过饭,看看时间还早,刘香一时兴起,说要去江边吹吹风,方子明和王西郡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他掉转车头,向江边开去。九月底的江滨,江风吹在身上已经微微有了点凉意,三个人坐在江边的草地上,看着江上的船只来回穿梭,感到别有一番情趣。
王西郡望着江上打鱼的小船,一种羡慕的心情油然而生,转头望着方子明笑道:“什么时候我们也能放下手中的事,象他们一样过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
方子明笑道:“打渔放牧,在外人看来是一种乐趣,但对做这些事的人来说,只怕早就厌倦了呢!”
“靠这个谋生当然是辛苦的,但如果单单作为一种生活的情调,我想没有人会厌倦的。”王西郡摇头道。
“那确实,”刘香搂住她的脖子悄声道,“要不我们俩以后生孩子的时候,就找个有山有水,又十分偏僻的地方,体会一下这种田园生活?”
王西郡没想到她又提起这事,红着脸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然后低头不语。方子明听了她俩的话,暗暗想道,王西郡和刘香喜欢山山水水,向余倩喜欢青青翠竹,看来老子以后只怕真要搬到山里去住才行了。
三个人从江边回到家里以后,一关上门,那种旖旎的气氛就开始在屋内弥漫,看着方子明热辣辣的眼光,刘香首先顶不住了,她红着脸说道:“你们两个聊吧,我先去洗个澡。”
“要老公给你搓背不?”方子明邪笑道。
“免了免了,你还是等会儿给王姐搓吧。”刘香连连摆手道。
“你……”王西郡红着脸啐了她一口。
刘香是随口说的,没想到却打中了王西郡的软肋,她不知道,白天的时候方子明确实给王西郡搓过背,不但是搓背,而且连下面都搓了,所以王西郡听了她的话,才闹了个大红脸。刘香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一道花絮,所以也没注意到王西郡异样的表情,否则她不打趣一下王西郡才怪呢!
“香儿洗过了你去洗吧。”王西郡瞄了瞄方子明道。
“我想和你一起洗。”方子明涎着脸说道。
“既然你想和别人一起洗,那快点进去啊,香儿还在里面呢!”王西郡轻笑道。
“那我们三个人一起洗吧。”方子明坏坏地一笑,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刘香洗澡的卫生间走去。
“你……”王西郡红着脸在他肩上轻轻捶了一下。
方子明推开卫生间的门,只见刘香正背对着门口光着身子淋水呢,她听见开门的声音笑道:“姐,你是来和我一起洗澡吗?”
“是啊,一起洗呢。”方子明走过去在她玉臀上捏了一下道。
“你……你怎么进来了?”刘香转身子见是他,红着脸问道。
但在他面前光身子时,还是有些害羞,方子明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不由心中食指大动,色色地笑道:“我进来给你搓背呢!”
第二天早上,方子明破天荒地醒得很早,哀叹一声道:“难道本少爷娇妻在侧,却要自摸不成?”
刘香斜着眼睛望着他道:“你就摸吧,要是自摸的感觉比较好,以后也省得要我们侍候。”
“别,别,我说着好玩呢,实话告诉你们,我从小到大只自摸过一次。”方子明急了,忙向她们坦白道。
“切。”刘香撇了撇嘴。
“怎么说真话偏偏就没人信呢?”方子明大声叫屈道。
“在这件事上面,你已经没有什么诚信度了,所以你就别叫屈了。”王西郡在一旁笑道。
方子明翻了翻白眼,倒在床上无话可说了,他自己也知道,要别人相信自己没有自摸,比让人相信一男一女同睡一床,却没有圈圈叉叉还要困难得多,所以这种辩解永远都是苍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