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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悉得很。
“你终于来了。”
光辉之中，淡淡的声音出现。
这声音，平淡。
但是林野听到这声音，差点没有栽倒在地。
因为，这个声音与他自己的声音一模一样，甚至神韵，语气，口吻和那种平淡都毫无二致，要不是他神念强大，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
否则的话，他都以为是自己在说话。
“你是谁？”
林野平静着自己震惊的心神，问道。
“我就是你。”
“你就是我。”
“或者说，我是你的三分之一。”
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话语中表达的意思简单明了，而林野却震惊呆住。
“荒诞。”
林野强行让自己冷静。
冰冷的说出两个字，他真的不相信那声音所说，但，有些事情不由得不信，因为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先生也说过，终有一天自己会知道，可先生就是不告诉他。
“唰~”
那声音，并没有在说话。
但，光芒中凭空出现了一道身影。
身影，并不是实体，而是一道虚影。
见到这虚影，林野心跳加速。
“先生。”
不错，这虚影就是先生的虚影。
“剑域之神，虚无之界。”
“剑道所在，所向无敌。”
“剑若十二，巅峰至极。”
“剑若无情，万物毁灭。”
“剑若有情，万物复苏。”
“……”
先生的虚影，看着林野，就像是在教导林野读书一样。
又像是在圣武学院出现的虚影一样。
口中，念叨着林野熟悉的字语。
这，字语是圣武学院先生的虚影告诉他的，现在只不过重复了一遍。
“他，是我留在天海界的人。”
“专门照顾你的。”
“你能够来到这里，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对了，再重复一遍，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只不过现在的我是过去式，你是新生。”
光辉中，那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光芒化为虚影。
这一个虚影，与林业一模一样，甚至连眼神和神韵都是一模一样。
“唏~”
“说说我想知道的吧。”
林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
在此之前，他已经跟碧落在识海中交流了，确定自己不是在环境中，也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眼前的这一切也是真实的。
碧落也告诉他，虚影就是他的前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碧落一直在默默观看着，她一直好奇林野的逆天，想知道林野的来历和前世今身，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解开了她心中的好奇。
“我，剑域之神。”
“号称神皇之下第一人。”
“遭最爱之人出卖，烟消云散，降落在这个下等位面，没有想到来到这个位面，倒是阻止了一场浩劫，得到至宝。”
“我经过了一个时代才重生，你就是重生，你的九重空间就是我得到的至宝。”
虚影不疾不徐的说着。
就像是在回忆一样。
说到被最爱之人出卖的时候，眼神中露出痛苦神色。
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说出那一段经历。
足足半个时辰后，林野终于明白。
自己的前世今生，就在这里。
所谓的先生，只不过是前世随意幻化出来的一个人而已，十万大山中心的那山峰，便是至宝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