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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想而已。而且他是一个坚决反对以管窥天的人，大陆长老会既然存在，就一定有其存在的道理，封利不会用自己以前的印象，以及一本小册子就判定对方的性质，它究竟怎么样，必须要经过仔细调查以后才能确定
。
想到这里，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对包打听行会产生了一丝警惕。
大陆长老会是整个神武大陆上最顶级的存在，可以说对方方面面都进行着严密的掌控。
但是包打听行会竟然敢贩售这种公然指责长老会的小册子，还是成批的大量印制，线装成册，这就不得不引起封利的注意了。
按道理来说，无论这上面的内容是否属实，长老会都不应该坐视不管，可封利却偏偏看到了它，而且是在这失落之地内，可见这本小册子并没有受到长老会的禁止，或者说长老会没有能力禁止。
会出现眼前的这种情况，不外乎两种可能。
第一，包打听行会行踪隐秘，长老会查不到它的老窝并一举捣毁，无法从根源上止住忤逆言论的传播。
只是按照封利的分析，这种的可能性非常小，因为无数事实已经从侧面证明了长老会的控制力极强，不可能连一个成员众多且十分活跃的行会巢穴都找不到。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了第二种可能，那就是包打听行会的实力极为强大，就算大陆长老会对它也是颇为忌惮，拿它没有办法。
“这个包打听行会，很不简单哪！”
封利揉了揉鼻尖，在感叹了一句后把此事放在一边，从储物腰带中拿出了画先生送给他的疯魔功。
在中州都城盘恒的那段时间里，封利曾粗略研究过这套功法，发现创造它的陈小二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人，这功法彰显出了他无比深厚的底蕴。总的来说，疯魔功虽然有很多特立独行甚至是异想天开之处，但是这些想法却又都建立在成熟的功法之上，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胡编乱造，陈小二甚至在每一处都标上了详细的注解，明确指出该点想法的灵
感究竟源自哪一套成名的功法。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陈小二是想通过对无数‘寻常’功法的交织融合，试图走出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打破原有限制，建立起一套全新的修炼体系。可以想见，这套体系的提出在当时会引起多么巨大的波澜，又会有多少成名武者发出了反对的声音，否则陈小二也不会在功法上做出如此细致的标注——想要修炼这套功法的人根本不会在意理论的出处，
把它们写出来显然是用来应对质疑者的。遗憾的是陈小二还没来得及把这套体系创建完整，就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中途陨落了，所以这疯魔功与其说是一套不成熟的功法，倒不如说是陈小二对新修炼体系的一次尝试性探索，按照封利的理解，它
就相当于地球上的技术论证报告，而且还是最初级的征求意见稿。
正是因为它的不成熟，画先生在把它拿出来的时候才会再三叮嘱封利，可以借鉴其中的一些思路，却绝不能按照它来修炼。
好在封利也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只是想把战气海一分为二，功法的其他方面虽然也有着玄妙的作用，对他来说却没有任何帮助，封利根本犯不着冒险去尝试。于是他越过前面的大量篇幅，直接找到有关分割战气海的部分，仔细参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