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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不过和金龙武魂相比，他这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在封利使出双龙取水后，金龙武魂控制着两道龙影扑向冷正豪，而在异变突生的时候，封利虽然及时向它预警，已经冲到冷正豪身前的金龙却已收势不及。
一股黑雾从深坑里无声无息的喷射而起，在笼罩住天空的瞬间，两条虚幻龙影轰然炸裂，金龙武魂也化作点点光芒完全消散，在封利丹田上重新凝结而出时气息明显微弱了不少！
“老大，我吃大亏了！”
五爪金龙有气无力的叫了声屈，接着有些后怕的提醒封利道：“小心点，那黑雾有古怪！”
封利看着天空中越聚越浓的黑雾，又沿着根源一路向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爆炸产生的深坑底部，靠近角落的一个漆黑洞口上。
按照方位判断，那里曾经是冷正豪闭关修炼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个不断冒着黑雾的垂直洞窟，正是冷正豪用来丢弃女子尸体的洞穴！
封利把眼睛眯了起来，望向远处即将被黑雾遮掩住身形的冷正豪，杀气凛然的道：“吸人精血、夺人性命，这已经是倒行逆施的恶毒手段，没想到你竟然连她们的尸骸都不放过，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你这话说得有意思，她们连命都没了，还会在乎尸身吗？”
冷正豪冷笑一声，紧跟着露出一副慷慨激昂的神情道：“修炼就是要逆天而行，既然我辈武者选择了武道一途，又何惧天怒人怨？”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伪君子，现在我才发现，你特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封利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说的了，这种人，必须彻底消除，以免为害人间。
“老大，淡定，一定要淡定！”
五爪金龙感觉到封利胸中翻腾的怒火，连忙高声警告道：“这黑雾太邪性，现在连它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再加上我的魂体损坏严重，你现在冲上去和自杀没什么两样！”
“你不是储存了大量的青龙能量吗？用它们来修补损伤，用光了也在所不惜！”
封利闻言收起了准备前扑的姿势，偷偷观察了一下冷正豪的情况，确认对方在聚拢起全部黑雾前不会主动进攻，暗自捉摸起那黑雾究竟为何物。
既然这黑雾出自藏尸洞穴，自然与那里面不计其数的女子尸骸有关。而尸体产生的雾气不外乎两种，一为尸气，二为冤魂。
金龙武魂是魂体，衍生出的魂技虽然可以对实物造成伤害，依靠的却是战技产生的极度低温，或者说是一种单纯的能量形式，从这方面来讲，尸气根本不可能对它造成伤害。
既然如此，这黑雾最大的可能就是由冤魂汇聚而成。
而且金龙武魂在接触黑雾的瞬间就轰然崩散，甚至遭受到了如此重大的创伤，也从侧面佐证了这一点，毕竟只有灵魂才能对灵魂构成最直接的伤害！
通过这些细节，封利最终判断，这黑雾就是冤魂！
只是想通了这些，封利反而更加一筹莫展。冷正豪害死的女人太多，以至于产生了漫天的黑雾，这让自己怎么应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