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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某人相识知晓她会直接回来,特意拐回来放在这的……花眠知晓他怕是一眼看穿她的伤势,偏偏当下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安慰两句,顿时心中火起!
完好的那边手抓起那药瓶,回到床边,泄愤一般用力扔向窗外!
“哼!”
花眠怒得双眼通红,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玄极最后说到善水之事相关她本身性命,伸手拎起桌上那壶早已冰冷的隔夜茶咕噜咕噜两口下肚,这下子五脏六腑和身上都变得一般冰冷——
倒也合适。
花眠转过头,目光似刀子般看向此时坐在她身后床边的上官濯月,后者猝不及防被这冰冷的目光盯着,脸上笑容差点挂不住:“瞪我做什么,把你扔下的可是易玄极。”
话虽这么说,声音之中却充满“大仇得报”的快意。
如果不是上官濯月执意要把她和善水分在一组,今天也不会出这种事,还有那个锁妖塔,她到底为什么出现,却又等在城外密林,她在等待什么,还是在密谋什么……
花眠心情很糟糕。
想起了锁妖塔,就不小心想起了自己与她同样糟糕的感情运。
“近日谢谢二皇子殿下送我回来,”花眠微微蹙眉,“夜深了,想必皇子殿下也颇疲惫,请回吧。”
“我什么都没干,疲惫什么?”
“……”
这人听不懂人话。
当花眠在心中腹诽,这时候却看见上官濯月笑吟吟地对自己招手,她僵硬着脸走过去,正想问他做什么,下一秒便被扯着完好的那只手,天地反转,猛地被摁上了床榻——
男人那修长纤细,实际却沉重的身躯压上来,一只手压制着花眠完好的那边手不让她乱动,在她微微抽气时,拉过她那早就高高肿起像馒头般的手……
花眠心中狂跳,正欲问他作何——
片刻,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伴随着钻心的疼痛,被男人稳稳压制住的少女浑身紧绷像是离水之鱼蹦起来又被生生压下去!
接骨带来的疼痛让冷汗顺着背脊滑落,痛苦的尖叫被对方覆之而来的薄唇吞咽进了喉咙里,他的唇瓣冰冷,舌尖却温热,趁着她不备钻入口中,尽数掠夺她口中空气!
“若是委屈,不如跟了我……”男人的大手似有似无地撩过她微微肿起、并不怎么好看的面颊,“正如之前所言,换做是我,定不像是易玄极那般面硬心冷,我便心甘情愿地抛下诸夏苍生,与你远走高飞——”
多么好听的情话。
花眠盼着玄极说给她听,也不知道盼了多久……
然而伴随着带着陌生气息却越发灼热的唇瓣落下,她却不由得浑身冰冷,颤抖起来——先是震惊,而如今已尝人事,她再也不是那个任他调戏不知如何的小姑娘,红肿的面颊染上一抹因为羞恼而来的红,在男人缠上她的舌尖挑弄时,狠狠地咬了下他的舌!
上官濯月嘶痛一声,离开她的唇瓣,然后被人顺势用双手抵着胸口推开。
他站起来,斜斜依靠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少女翻身坐起,狠狠皱着眉用手背擦了擦自己唇角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
上官濯月好整以暇,抱臂挑眉:“你待如何?”
“上官濯月,”花眠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你当我街边被人扔了的猫么,随随便便等着被你捡回家去?!”
恼羞成怒的质问,反而打破了从密林至回皇宫这一路,她过于反常的沉默。
上官濯月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抚掌大笑,挑起她的下颚,在她怒视之中亲吻她狠狠皱起的眉间,扔下一句“我会待你好,你好好考虑”,之后转身从窗户……
怎么进来的,怎么潇洒飘然离去。
打发走上官濯月,花眠随便擦了把脸,药也没抹就爬上床睡了……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有人站在床前看着自己,半晌,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拉过她的手腕,翻看一番。
那粗糙的指尖捧在她红肿的皮肤上让她在睡梦中发出不情愿的低吟。
良久,直到有冰凉的药抹上手腕,火辣辣的疼痛消散少许,少女那紧紧皱着的眉才松开……站在床边的人将她袖子小心放下,压好被子,这才转身离开。
半夜花眠被渴醒。
朦胧之间睁开眼,习惯性伸手扑了下,却扑了个空,当下心中凉了一半……再抬头,只看见卧房外书房,灯影摇曳,有婢女青雀窃窃私语——
“公子,夜深了,不如回房睡……”
“不必。”
拒绝得斩钉截铁。
之后,花眠只打听得汐族女祭祀善水从密林回来后不知为何,大病一场,人都消瘦了一圈,别人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一概不知……那日众人看见的湖边一幕,似乎也烂在所有人的肚子里,也不知是他们约好了缄默不言,还是有人刻意要求他们封口不提——
只是那原本看着花眠就想往上凑的翼族三公子从此对她绕着道走;
只是连续数日,玄极按着平日里的作息昼伏夜出,却睡在书房,再未踏入卧房一步;
只是花眠夜晚睡得迷糊,却还是能感觉到有人坐在床边,给自己的手和面颊上药,药是她熟悉的那种味道,介于这种温馨又像是奢求的梦,在梦里她还颇为矫情地抽抽搭搭落下几滴鳄鱼眼泪,又被人用颇为粗糙的指尖抹去……
只是白日里,夜中梦里的温存不复存在。
每日在冰冷的床榻独自醒来,花眠再傻也意识到,这次男人大概是下定了决心要给她长个记性,而她偏偏胆小黏人之余又多长了一副不必要的铮铮傲骨,无论如何不肯低头。
如逐渐变得越发冰冷的寒冬,腻腻歪歪的两人破天荒陷入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