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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
“昨天。”
秦昊天说着，菲薄的唇别有兴致的勾了勾，补上一句：“准确的说，是昨天下午。”
“为什么要给我看？”
秦昊天默了默，眼神突然有些黯然，声音也透着一股难言的悲切。
“夏沐，如果沈墓娶了戚薇，你真的能不在乎吗？”
“呵呵……他娶谁都和我无关。”
秦昊天点了点头，“没看出来，你心比我狠。”说完一顿，又嘲讽的提着唇继续道：“戚薇初中的时候，被人下过药，是我救的她，那天接着药劲，我就把她要了。”
我知道秦昊天需要找人倾诉，所以静静听着，没有插话，就当是还他人情了。
“然后，初中那三年，每次她被沈墓拒绝后跑来找我哭诉，都会跟我做一次。”
秦昊天说到“做”那个字的时候，原本晦暗浑浊的瞳眸，竟然出奇的亮了亮，像是漆黑夜空里最耀人眼目的那颗星星。
我突然就想起了，我刚跟沈墓在一起时，有次在床上做完后，沈墓抱着我时，眼底也闪过这样的流光。
心里下意识的抖了抖，像是冥冥中有个重要的东西快要逝去，而我却仍在固执的不去抓住。
“我起初也只是把戚薇当成一个玩伴，觉得便宜不占白不占，况且她还是戚氏的千金，就算再不济，以后那这点事，找他爸借点资金周转什么的，少说也得值上一两个亿。”
秦昊天说到这，突然别过脸，不再看我，目光远远的望着总裁办公室偌大的落地窗，若有所思。
我仍旧安静的等着后面的故事，没有去打断秦昊天的回忆。
“夏沐，我真的没打算喜欢她……”
我听着，条件反射似的的“嗯”了一声，目光却不经意间掠过了秦昊天微抿着的薄唇。
一道淡淡的血线从秦昊天的赤下蔓延出点点触目惊心的血瘢。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秦昊天的心情远没有他脸上表现的那么淡定。
刚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秦昊天，却又听见他接着说：“所以，我将故意叫了几个朋友，带她去唱歌，然后有个朋友又偷偷给她下了药……趁我跟别的妹子出去说话的时候，把她带到洗手间！”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搞了……后来，她一直哭，说她太脏了，那种钢丝刷洗她的下面，我实在看不下去，就……”
秦昊天说着又是一顿，我却听得心急，想要知道后面的故事，忍不住问了句“然后呢？”
秦昊天却沉默了好久，才声音沉沉的说出一句：“然后，我就又跟她做了一遍……这回她没再哭了。也不洗澡了，我以为她没事了，可是从那以后，她就变了个人。”
我对秦昊天口中关于戚薇，这个触目惊心的往事，本能的同情。见秦昊天没有往下说的意思，我却忍不住想要知道后面的事情，于是又追问道：“她，后来变成什么样了？”
秦昊天听完，故作轻松的干笑了两声，其实声音比哭还难听，接着继续道。
“后来，她就想方设法的要让沈墓喜欢她，爱上她。”
我闻言眉头不觉紧皱，但已经明白，戚薇对沈墓的执念之深。
秦昊天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眉峰狠狠一揪，脸色竟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画面，狰狞的吓人。
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秦昊天却沉默了，好半天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直到我都已经以为，秦昊天不打算再往下说的时候，却突然又听到秦昊天冷幽幽的丢出一句。
“白素玉就是她杀的。”
我前一秒还平静安好的脸色，骤然一沉，嘴巴惊得再也没能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