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和二郎有心想了解一下,其中的详细事宜,趁着都在我就把我知道的仔细说说,你们自个琢磨着,倘若决定了还是想要跟着商队跑货,具体时间我不清楚,也得等到下半年的八月,我那小儿和女婿才会归家,到时候你们再找个时间说说话。”
    余玮听着一头雾水,急吼吼的问。
    “大哥二哥你俩又琢磨出新花样了?瞒的可真够好的啊,我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还天天跟你们堆一块呢。”
    他一急,就直接把姓给去掉了。
    余氏实在是瞧不上儿子这傻样,一巴掌啪在了他的脑勺。
    “二郎比你还小呢,一口一个哥也不害臊。”
    “嘿嘿嘿嘿。”
    余玮憨憨的笑,没办法,刘二郎比他沉稳多了,总会下意识的觉的这是他哥。
    “我们也不甚清楚,这不让大娘给仔细叨叨。”
    刘大郎笑着解释,阿玮有时候是特别逗,冷不丁的就犯二。
    余玮笑的更傻气了,捧着饭碗默默的扒饭。
    “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让你们心里有个底。”
    花大娘笑呵呵的接着话。
    “听我小儿说,进商队时,会有管事的过来仔细查看手里拿的货,待货卖掉后,会收取一成利润。
    第二便是,若路上碰着了土匪,花费的钱财也得平摊一部分。
    除此外,一路得听从商队的安排,不允许有任何异议。”
    刘二郎听完,讷讷的道。
    “这么一算,还能挣多少钱?”
    “多着呢。”
    花莹搁了碗筷,略显激动的说。
    “我家那宅子,置办家具装饰房屋等,花了近一百三十两。”
    “听着好像挣不到什么钱,但时间长,南北两边跑,中间的利润是很可观的。”
    花大娘说着,拧了拧眉头,愁愁的道。
    “就是太危险了,多半得靠运道。
    我就听说过,有两个商队,那管事的脾气不好,冲着了土匪头子,结果两方打起来,死死活活逃出来的没几个。
    对了,真起了冲突啊,这些依附商队的商人必须得冲在前边,也不是什么人都收,只收年轻力壮的。”
    花大娘想起什么似的。
    “也可以不用冲在前面,就是得出足够的钱,每次商队出发时,都会雇镖行,这个可费钱了,像小儿他们的商队比较大,要同时雇两个镖行。”
    “唉,钱挣的再多,没命花也是白扯。”
    余氏感叹了句,说完,就觉的这话不太妥当,对着花大娘歉意的笑了笑。
    “那什么,我这嘴有点快……”
    “你这话说的对。”
    花大娘没有放在心上,反倒笑着附和着。
    “每回他们跟着商队出发时,我这心呐,就没一天是安生的,见着他们平安回来了,那滋味,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似的。
    我那小儿也说了,再跟着跑两趟,挣够了本钱,就在县城做点卖买,踏实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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