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万两倒是小事,东江也不是拿不出来。
    只是这么办必然让大兄和东江的关系暴露出来,给了曹大人把柄。
    少不得以后会受制于人。”
    周祥春心里也有点小小的感动,义弟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以保护自己的地位为重。
    便开口道:“也有道理,贤弟的意思,当如何应对?"
    王启年开口道:“不知道大兄可曾和这周首辅打过交道,其人性情如何?”
    周祥春开口道:“为兄身为左佥都御史,管辖十三道的御史中的七道。
    平日里对下则是和管辖下的都御史打交道,对上则向副都御使汇报。
    倒是很少和其它衙门的人员来往,更别提周首辅了。”
    王启年想了想,继续开口道:“自从周廷儒登上首辅之位后,都察院可有何变化?例如内阁发与都察院的文书,课责期限之类的是否变严了?”
    周祥春回忆了下,想了想开口道:“要不是贤弟提醒此事,为兄还真没发现。
    果然是如此,以前成阁老在位之时,大家都是和光同尘,内阁的条子下来后,大家都是商量着办,往往第二日、第三日才会回复。
    到了周首辅上位之后,课责严了很多,当日下的条子,当日必须有回复。”
    接着压低声音说道:“这些事也不瞒贤弟,以前成阁老之时,事情要商量清楚了才会回复,往往不会有大错。
    周首辅上位后,过于苛责,有时来不及回复,咱们也会随便糊弄一下,便上交了去。”
    都察院如何糊弄内阁,王启年倒是不如何关心,继续开口说道:“大兄可知这周首辅心胸如何?”
    周祥春想也不想,开口道:“此事为兄倒是知道。
    周首辅上位之后,短短一月之间,中书舍人遭贬斥的便有数人,来都察院下条子的人就前后换了三位了。
    可想而知,此人必不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
    王启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开口说道:“怪不得这厮能得皇上圣眷,原来和圣上一样,都是操切之人。
    只是此事就麻烦了。
    依照小弟的猜测,周首辅很快便会蛊惑圣上早日派人前往东江。
    而且派往东江之人必然是其党羽。
    到时候好的结果是夺了东江的海盐屯田,坏的结果是派人替换了毛总兵。
    这么一来,说不得辽东局势便会即可败坏。”
    周祥春点了点头,开口道:“此事可有办法挽回?”
    王启年开口道:“咱们最头痛的是时间仓促。
    就怕派往东江之人日内就出发,很多计策根本没时间来安排。
    倘若能争取到一个月的时间,小弟还是有把握了了此事。”
    想了想,王启年继续开口道:“大兄能否提前打听到派往东江之人?倘若此人贪财,拖延此事还是有机会的。”
    周祥春笑了起来,开口道:“这就没问题了,京官哪有不贪财的?为兄明日就托人打听此事,放心吧!
    为兄下面的御史言官们消息灵通的很,否则也没那么多机会弹人了。”
    王启年起身行礼道:“那一切就拜托大兄了。
    待到定下人选后,小弟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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