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队近段时间都在模拟攻击隘口之战,我担心长此以往会触发队员们不满的情绪,毕竟帝国军人是以军功立身,比起那些纵横捭阖的将军,我们需要的不是隐忍而是爆发!”
    石井清川气得语无伦次地吼道。
    高桥次郎深呼吸一下:“你说的很对,我们需要爆发!
    田中先生给我的任务期限是月底,还有十天的时间,请石井君记住我的话,十天之内便开始全面行动!”
    “一言为定!”
    石井清川愤然推门而出,一股冷风袭来,方才还火气的脑袋立即冷静下来。
    十天时间已经足够!
    钱斌此刻却躺在软床"上睡不着,举着一双鸳鸯玉镯欣赏着。
    姓黄的局长可真大方,一出手便是两个镯子,不过却不是给他的,而是赠送苏小姐的礼物——自己那份是三根金条——乱世的黄金啊,看来正如张主任所言,此次不虚此行!
    一夜无语。
    苏小曼推开窗子,神清气爽地深呼吸一下,望着锦绣楼前的中街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正如张主任所言,线索在陵城便断了,而且已经三个月有余,如何才能找到线索?难道要大海捞针吗?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加上徐州战事紧迫,作为大后方的陵城万一陷入敌手,形势会极为被动。
    两个任务,都是烫手的山芋。
    但之所以毛遂自荐,只为复仇!
    正在此时,钱斌敲门进来哈哈笑道:“苏小姐睡得可香甜?”
    “还好,有些不太习惯!”
    苏小曼忽的想起在南昌行营特训班的生活,条件虽然优越却不能跟锦绣楼相提并论,每日的特种训练让她痛苦不堪,若不是在父亲面前立誓报仇,恐怕很难有动力坚持。
    钱斌摸了摸怀中的鸳鸯镯,迟疑一下:“我向您汇报一下昨夜的接见情况!”
    钱斌把玉镯轻轻地放在小几上:“苏小姐,陵城的水很深啊,超乎我的想象。
    一个是县长,另一个是警察局局长,我倒是喜欢跟暂编团的冯团长打交道,虽然粗鲁但却直爽,不像国府这帮人各个工于心计老谋深算!”
    苏小曼点点头,扫一眼小几上的玉镯已经明白了几分。
    俗话说做贼心虚,那两个国府要员食党帼俸禄却不为党帼办事,否则就不会拿如此贵重的物品贿赂。
    “怎么处理?”
    钱斌故作阴,老奸巨猾的眼睛闪烁不定,心里却好笑:三根金条权当没见过,谁能知道?姓黄的既然敢送我就敢收,至于所请之事都不在话下!
    苏小曼轻轻地拿起鸳鸯镯仔细地观察一番,脸色不禁一变:“老钱,这玉镯你可知道价值几何?”
    “我是外行,听说苏小姐可是北大考古学系的才女,一定有独到的见解!”
    钱斌兴致盎然地看着玉镯笑道:“这是黄句长赠送的见面礼,不知何意。”
    “这是古玉鸳鸯镯,珍品羊脂玉精雕而成,沁色爆满珠圆玉润,价值不菲。”
    苏小曼凝神道:“古玉乃灵物,随身久之会附上携带者的精魂,所以这沁色是血红色的,那是人血所化!”
    钱斌兴奋地点头:“不愧是考古高才,鄙人佩服,深感荣幸之至!”
    苏小曼凛然看一眼钱斌,心里却对之厌恶已极,钱斌是特训班的战术教官,其脾性贪婪而自私,虽然战术课讲得头头是道,但缺乏实战经验,尤其是昨天黑松坡一战,钱斌的表现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军统局不乏精英人才,但缺少正直良知之辈。
    “黄句长希望您能笑纳!”
    苏小曼冷笑着把鸳鸯镯放在小几上:“我不戴任何饰物,这您是知道的。”
    钱斌老脸憋得通红,心里却嗤之以鼻:谁比谁更有良心?利益面前没有有良心的人!
    “苏小姐,既然是赠品,与其拒绝莫不如收下,一来可以增进关系以便了解情况,二来这东西不仅仅是一副镯子,更是不可多得的证据!”
    钱斌老谋深算地笑道。
    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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