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瞻想起小夏的病,又有点心疼,不自禁习惯性地皱眉。
    “她的失踪和这张烂纸有什么关系吗?”
    “她说在她办过的案子里,有很多是从不起眼的地方,甚至垃圾箱里找出了证据,所以――”
    “她去翻垃圾箱?”
    万里又一次打断阮瞻的话,“她在长空律师事务所的地位类似于茶水小妹一样的律师,大案子轮不到她办的,她是从电视里看到的吧!
    这你也信!”
    “她到现在还没被人当成小猪卖掉是个奇迹。”
    阮瞻很赞同地点头。
    “这么说吧,她念书是一等一,可是生活经验少得可怜,是被保护过度的温室花朵,看似精明实则――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奇怪她这样的人为什么屡屡牵扯到这种灵异事件中来。”
    “不过这一次她立功了!
    我说过了,她天生运气好。”
    阮瞻伸手拿过那张纸,转向走到茶几前,把纸铺展开。
    纸上的墨有点模糊了,但乍看下就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画。
    “这不是幅普通的画。”
    阮瞻给一脸疑惑的万里解释,“你知道日本人有个毛病,什么事都要隐藏在繁复的花样之下,岗村贤二的红漆木盒就是这样。
    他们觉得那样优雅,其实这不仅麻烦、没有必要,而且又小家子气又不磊落。”
    “用美丽的东西掩盖丑恶的目的,本身就比较变态,做坏蛋都做不痛快。”
    万里给阮瞻补足话尾,见他边说边拿出一只红笔描着这画的其中几个部分。
    渐渐地那张烂纸上出现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符咒,有点象一条锁链,又象是一条首尾相衔的蛇。
    “原来是符咒,不过很不容易发现啊!”
    “没错,如果平时我也不会注意到的。
    这符咒在画中隐藏得很好,不容易发觉。”
    阮瞻说,“可是小夏在咱们从山庄出发前,跑到那家日本人那里翻垃圾箱,无意间找到这个。
    我想就算日本人做恶事前总是喜欢吟诗作画的风雅一番,以示他们的‘高洁’吧,但也许有什么其它原因呢?所以,这就是我观察了一个下午的结果。”
    “这就是你只走访了一家,其余全丢给我做的原因吗?那好吧,我原谅你。
    不过,这个小日本还真用功啊,没事就练习画符,比你敬业。”
    阮瞻毫无诚意地道了声谢,后面的攻击全当没听见。
    “先不忙谢,这个和那个小鬼有什么关系呢?”
    “我记得你上大学时专门研究过人类的记忆问题。
    你说过,有一种东西,你见过后在潜意识里就储存在记忆之中,但一直放置不理,因为没有实物关联。
    它就在你的脑海里,可是又象没有一样,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到,当一旦条件适合,你就会马上结合这种深层记忆,得出一个很确定的结论,就是我们常说的灵光一闪――”
    “听着呢,说!”
    万里催促停下来的阮瞻。
    “我在a市的时候是仔细调查过那个房子的,结果没有任何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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