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所以决定上山来找人。
    他留下一个胆子较大的男服务员在小夏的房间照顾那个受惊的女孩,确信有残裂幡保护肯定会没事,如果有人要做坏事的话,那个小伙子也足够武力反抗。
    其余的人则跟着他,只要不走散,有血木剑在也可以应付。
    也是老天保佑,加上当地人熟悉环境,他们一路走上山来,顺利的遇到了他们要找的人。
    血木剑遇到缠绕在阮瞻体内的邪气后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看得周围的人惊讶不已,万里也没心情避嫌,只盯着阮瞻的脸看。
    过了一会儿,见他还没醒,小夏却突然伸出左手,摸进了阮瞻的衣服。
    “这时候还揩油!”
    “这时候还开玩笑!”
    两人象斗嘴一样,但知道对方都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我左手上有他画的符,刚才对付那个怪物很有效。”
    小夏边说边把手贴在阮瞻衣内的胸口上,只觉得那寒冷不是人类可以有的,冰得她一凛,但她坚持不放手,感觉到手心温热着,和着血木剑上的光芒,好一会儿,终于让阮瞻动了一上,睁开了眼睛。
    “别看我!”
    万里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原样,“你正在被女人xing骚扰。”
    “别废话了,先下山!”
    阮瞻勉力答了一句。
    一行人连夜赶下山去,因为准备第二天中午全体离开这里,大家又冻坏了,所以干脆在严大爷的指挥下,把暖气烧得暖暖的,然后全部集中在阮瞻他们的套房里来。
    阮瞻他们三个在里间,其余的人呆在外间,顺便照顾受惊后依然昏迷的女孩和老人。
    老人虽然硬朗,但毕竟年纪大了,在山里受罪半夜,如今终于坚持不住,昏沉地睡去。
    而对于里间的三个人而言,万里是疲劳;阮瞻只是受了邪气,血木剑的驱邪能力和画在小夏手心的符咒唤醒他后,用自己的天生灵力静息了一会儿就没大碍了,不过有点脸色苍白而已;小夏就不同了,很多摔伤和手臂上一条深到可能留下疤痕的刀伤外,还因为寒冷和焦虑正在高烧之中。
    幸好这山庄里的医药用品还算齐备,万里和阮瞻又都懂点简单的医疗知识,这才不用马上送这些伤病号下山。
    虽然雪停了,但寒冷且路滑,加之敌人不明,还是等到正晌午时离开为好。
    只是当阮瞻看到小夏手臂上那条已经止血但还翻着皮肤的刀伤,还有她只一夜就憔悴的脸和脚趾的冻伤,心疼得扭成一团。
    “对不起。”
    她昏睡前对他说,“我又给你惹了麻烦。”
    “不,是我拖累的你。
    你如果不去把严大爷追回来,我会更内疚的。”
    阮瞻说着抚着她发烫的额头,同时加上手印,让她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以利于从病中恢复。
    “而且她还挽救了你被两个女妖强暴的命运!”
    万里把一对长腿架到茶几上,他们已经相互交流过彼此的经历了。
    阮瞻想起在迷糊中听到小夏大叫‘这个男人是我先看中的!
    ’不由脸露微笑。
    “干什么笑得那么淫荡!”
    “不关你事,先说说你以这件事的看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