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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刚刚直播间里连刷了一串礼物的龙傲天是你？”这么中二的名字，总觉得和这位林总有些不太搭啊……
不过，也就这名字和他有那么一点儿关系了。毕竟都有个“龙”字。
“不是。”
听到这回答，顾杉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对方又接着说道：“我是送了一朵花的……小芳。”
说着，他的脸都板了起来，看不出一丝表情。
不是他要起这个名字，而是平台上有几个高层号，专门用来监控或者维护某些主播账号的。
林龙的这个账号一直是他的秘书陈芳在处理，所以就取了一个叫“小芳”的昵称。今天陈芳一听到秦笙的声音就惊为天人，赶紧报告给了林龙。
于是，林龙就顶着这么一个名字听完了整首歌，还送了一朵花。倒不是他这个大老板太小气，而是因为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大用这些东西，觉得送一朵花就是对女孩子最好的赞美了。
对于这些，顾杉当然不知道。
她现在都不知是该吐槽身材魁梧的林总居然起了“小芳”这么一个女性化的名字，还是该吐槽据说是超有钱的大老板居然如此抠门了。
前者是汉子身女人心，或者也可以称之为人妖？
后者是铁公鸡。
好像哪一个都不大好听啊！
“刚刚唱歌的妹子，我请她吃完饭之后就离开了。”顾杉并没有一股脑儿地把秦笙的信息给抖出来，虽然她也就只知道对方的名字，还有秦笙的专业之类，“林总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我可以代为转告。”
顾杉这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在没有得到对方同意之前，她是不会泄露了人家的私人信息的。有什么事情直说就行了。
也就是顾杉才有这个底气跟林龙这么说话了。毕竟她的主要精力和爱好都是在CV圈，直播只是为了给团队积攒人气，顺便还能跟粉丝们互动，并不靠这个吃饭。
当然，这也和顾杉本人的性格有关。她不只是外边看上去像个男人，心里更是如此，简直就像是投胎的时候走错了道。
“你说，我请她来星语直播的平台当主播，她会答应吗？”林龙在之前出面续签顾杉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气了，这会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生气的，反而把注意力一直放在他关心的问题上面。
“啊？”顾杉目瞪口呆。
她之前吃饭的时候也对着秦笙调侃过这个问题，但只是说着玩儿的。
没有想到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大老板就真的出现，亲自邀请秦笙加入平台的直播间了！
且不说这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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