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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远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那血脸突然不见了, 地上乱七八糟的, 都是空着的汽车,根本没人动它们,刚才却自己启动了。
平远琛呼呼的喘着气,额头上都是汗,他刚才被小白猫扑倒在地上, 手臂蹭到了,有些流/血, 把袖子都给染红了。
小白猫看到冤鬼消失了, 这才松了口气,也累得直接瘫在了平远琛身上。
小白猫也蹭到了, 白色的毛上面染上了一些红色, 这回不是蹭的什么红色的颜料了, 是真正的血,小白毛黏在一起, 一撮一撮的。
谢一看到冤鬼消失, 赶紧跑过来,说:“平先生, 你没事吧?”
平远琛摇了摇头, 喘着粗气说:“没事, 幸亏这只小猫救了我。”
小白猫也受了伤, “喵喵”叫了两声, 谢一赶紧把小白猫抱起来, 小白猫明明应该在家里,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
商丘收了结界,立刻大步走过来,走到平远琛面前,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平远琛的手臂受伤了,一拽就疼,不过幸好只是擦伤,不太碍事。
商丘没有说话,却突然伸手,平远琛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见商丘伸手到自己的脖子附近,一勾,从自己的脖颈上勾出一条项链来。
是一块玉佩的样子,血红色的,应该是红色的翡翠,看起来非常水润,颜色也正,肯定值不少钱。
商丘眯着眼睛说:“你戴着辟邪的玉坠,那个冤鬼其实伤不了你,只是吓唬吓唬你。”
刚才商丘就有些疑问,冤鬼的怨气很足,如果想要杀平远琛,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直接动手就可以了,完全不用吓唬平远琛。
平远琛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难得也有平远琛不镇定的时候,谢一看了一眼商丘,随即说:“平先生受伤了,我家就在附近,去包扎一下伤口吧。”
平远琛说:“那就麻烦了。”
谢一抱着小白猫,商丘把车子开过来,众人上了车,平远琛说:“这只小猫是你们家的?”
谢一说:“上次去平先生药厂的时候,这只小猫窝在我们车里了,就捡回家去养了。”
平远琛点了点头,说:“刚才它救/了/我/一/命。”
小白喵窝在谢一怀里,“喵喵”叫了两声,蹭了蹭谢一,好像和谢一很亲/昵似的。
其实小白猫和商丘也很亲/昵,不过很不凑巧,商丘过敏,所以不能和小白猫玩太长时间,喂个食还可以,时间再长就要打喷嚏了。
众人很快到了小区,平远琛一阵惊讶,说:“这……你们和我未婚妻竟然住在一个小区?”
谢一心想何止呢,还住在一个楼里,可惜他们从来都没看见过苏雪。
众人走进了楼门,果然平远琛又有些惊讶,真的住在一个小区,一栋楼里,真是太巧合了。
不只是巧合,电梯间里竟然有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就扔在地上,平远琛一看,这不是自己的西装外套吗?刚才给苏雪搭在肩膀上,怕她冷,让她穿着先回家,下次再还自己。
而此时,那件黑色的外套被扔在了电梯间里……
平远琛自负是个情场高手,虽然他并不算渣男,但是很多人都喜欢平远琛,平远琛和平远琛的西装外套,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
平远琛有些尴尬,当做没看见那件西装外套。
大家坐电梯上楼,就听见鸡飞狗跳的声音,原来是小白猫不见了,小毛毛很伤心,正在找小白猫。
谢一把门打开,小毛毛立刻扑过来,说:“爸爸!猫咪不见了!”
不过他刚说完,小白猫已经自动跳到小毛毛的肩膀上,小毛毛一愣,随即喜笑颜开的,赶紧抱住小白猫,说:“你跑哪里去了,我和梁弃苏苏都很担心你呢。”
而此时刚刚进门的平远琛则是一阵惊讶的看着谢一,谢一的儿子,看起来怎么也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好像是中学/生的小少年,长相和谢一简直一模一样,这种儿子是做不了假的,然而谢一的本身年龄……
最大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可能还更小?怎么竟然有这么大一个儿子,那是多少岁的时候有的孩子?
而且之前平先生准备和商丘做生意的时候,做了做私底下的功课,知道商丘有个心头宝,那就是谢一,谢一竟然有了儿子,还是商丘的心头宝?
平远琛顿时都愣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小毛毛看到平先生受了伤,还在流/血,都染红了袖子,皱着眉,说:“这个苏苏的手受伤了。”
叔叔……
平远琛感觉一下就被人叫老了,虽然平远琛三十二岁了,但是一般这么大的孩子见到平远琛,都叫大哥/哥的,就算是往年轻了叫,也该叫大哥/哥,没想到小毛毛张口就是叔叔,这让平远琛有点受打击。
谢一让平远琛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拿医药箱,这个时候梁弃从房间里走出来,小毛毛抱着小白猫立刻扑过去,说:“苏苏,猫咪受伤了!”
梁弃赶紧接住扑过来的小毛毛,生怕他摔倒,毕竟小毛毛的实际年龄还没有半岁。
梁弃一抬头,就和平远琛打了一个照面,别看平远琛年轻,不过已经和很多大人物合作过,当然包括梁弃。
之前平远琛和梁弃合作过一个药类食品,也不算是保健瓶,梁弃主张做成平价商品,现在在超市就有销/售,销/售的还不错,总之很成功。
平远琛看到梁弃,顿时吃了一惊,梁弃倒是淡定的和平远琛点了点头,将小毛毛抱起来。
别看梁弃看起来四十岁的样子,但是他身上都是肌肉,将小毛毛抱起来丝毫不费吹灰之力,而且不是公主抱,就是抱小孩子一样,让身材比较娇/小的小毛毛坐在他手臂上,小毛毛怀里还抱着小白猫。
梁弃说:“坏小孩,怎么不/穿鞋?”
小毛毛说:“地板很干净!”
梁弃说:“现在天气凉了,小心冻坏你,过来,咱们给猫咪包扎一下伤口,猫咪和你一样,太贪玩了。”
小毛毛和小白猫同时耸了耸鼻子,小毛毛说:“我才不贪玩呢!”
“是吗?”梁弃笑了笑,就抱着小毛毛进了房间,去给小白猫包扎去了。
平远琛知道梁弃这个人平易近人,但是商业上的人全都是笑面虎,平远琛因为和梁弃有过合作,所以深知他就是个老狐狸,哪有笑的这么和蔼可亲的时候?
平远琛还有些懵,谢一拿来了药箱,说:“平先生,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平远琛笑了笑,说:“麻烦了。”
不过谢一还没有动作,商丘已经走了过来,说:“我来。”
他说着,从谢一手中把清理伤口的纱布和药水拿过来,其实是因为商丘的占有欲太强了,他不想让谢一碰平远琛而已。
谢一也没强求,就坐在一边,看着商丘给平远琛包扎伤口,动作干脆利索,就是不怎么温柔,平远琛一直咬着后槽牙,看起来是挺疼的。
谢一趁着包扎伤口的时候,就说:“平先生,刚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
平远琛被问到这个,顿时有些苦恼,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商丘倒是单刀直入,说:“那个冤鬼说你是杀/人犯?”
平远琛笑了笑,说:“这是不可能的,相信商总也知道,商圈里很多诽/谤的事情,我这个人不招别人待见,所以有几个负/面新闻也是正常的。”
商丘说:“平先生对这种事情其实还挺镇定的?以前也遇到过?”
平远琛笑着说:“还真别说,是这样,我这几个月老是遇到这种事情,所以才戴了这个。”
他说着,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翡翠,说:“据说这东西是辟邪的,我就戴了,戴了之后似乎还好一点儿,但是仍然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大约在几个月前,平远琛就总是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当时平远琛可是个无/神/论者,但是亲眼见鬼,也是不得不信的,而且每次出现的鬼怪都不一样。
平远琛自己也很纳闷,说:“我平远琛不能说手段干干净净,但是也没有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拘小节,但是这种根本问题是不敢动的,所以也不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情。”
商丘淡淡的说:“这块翡翠念头不小,平先生戴着安全。”
平远琛说:“多谢两位了,今天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
谢一看了看时间,说:“平先生不如留下来过夜吧,现在时间晚了,外面可能不安全。”
刚才平远琛就受到了袭/击,的确不怎么安全,不过这还要看主人家的意思。
商丘的确觉得不安全,不过平远琛到底是不是“敌人”,还不好说,他是康享药业的老总,而且现在还有冤鬼跑出来说他是杀/人犯,很多事情都指向平远琛,他们还是小心为妙。
商丘说:“客房很久没人住了,我去收拾一下。”
平远琛非常感谢,就坐着没动,商丘起来收拾客房,谢一也跟上去,因为他们家客房并不是很久没人住了,之前谢一过生日的时候,倪缨和乔泽远还住过,东西都是新的,刚洗过。
商丘进了客房,从口袋里拿出几条黄符,放在旁边的床头柜里,垫在柜子底。
谢一说:“这是干什么?”
商丘说:“有备无患,现在还不知道平远琛是敌是友,如果他是制/造十六号的那些人,我们需要做些防范。”
谢一听着觉得也对,制/造十六号的那些人,手段那么狠/毒,张枢受了那么多苦,如果平远琛真是那些人的头领,那么藏的也是够深的。
商丘简单布置了一下,就走了出来,说:“平先生可以用浴/室,浴袍已经放在床/上了,都是全新的。”
平远琛连忙感谢,他刚才受到袭/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现在看起来脏兮兮的,正想洗个澡。
平远琛去洗澡,因为现在在别人家,所以一切从简,很快就洗完了,穿上浴袍出来,和谢一商丘打了一个招呼,就进了客房,准备休息。
平远琛坐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累了,毕竟刚刚经历了跳车逃命等等的事情,也算是疯狂。
他躺下来,关上灯,盖着被子,很快就要睡着了,结果就听到“吱呀——”一声,房门他锁上了,不可能被打开,平远琛算是机警的人,就看到窗户竟然开了,有个白色的小家伙从窗户的缝隙蹦进来,一跳一跳的特别灵活似的。
平远琛一看,原来是救了自己的那只小猫咪。
平远琛赶紧坐起来,将那只小猫咪抱到床/上,笑着说:“小家伙,你怎么来了?”
小猫咪刚才救了平远琛,不过这小家伙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平远琛,第一次就是,平远琛给它包扎完伤口,小猫咪就受惊的跑了,简直是用完就甩的类型。
这是第二次了,小家伙似乎很抗拒他的触/摸,瞬间炸毛,后背上的小白毛都要立起来了,小爪子都冒出来了,十分锋利的样子,但是看起来有点外/强/中/干,冲着平远琛呲牙咧嘴的,反而像是卖萌。
平远琛差点被它萌坏了,毕竟平远琛是个猫空,他喜欢猫咪,很早就想养一只,不过平远琛工作很忙,又不想让别人照顾自己的宠物,所以一直没有真的养猫。
平远琛轻轻呼噜着小猫咪,小白猫刚开始还张牙舞爪的,不过很快就舒服的嗓子里“咕噜咕噜”直响,自己往平远琛手上蹭,撒娇一样,就差踢腿了,萌的不行。
而且这只小白猫不是女王大人型的,四肢有些短,并不很纤长,身/体圆/滚滚的,虽然是虚胖,但是看起来那叫一个可爱。
平远琛抱着它躺下来,笑着说:“来小家伙,咱们睡觉喽。”
小白猫窝在平远琛怀里,还有些挣扎,不过平远琛累了,很快就睡着了,怀里抱着小猫咪。
小白猫绿色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光芒,看到平远琛睡着了,就没有再动,等他彻底睡着了,立刻从平远琛怀里退出去,小心翼翼的跳下床,然后来到平远琛的衣物旁边,用小爪子使劲刨。
车本、钥匙、身/份/证、钱、银/行卡等等……
平远琛的衣服里东西很多,小白猫全都给他刨出来,似乎在找什么是的,但是好像没找到,懊恼的用小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平远琛似乎有些要醒,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白猫动作太大,吵醒他了,平远琛翻了个身。
小白猫吓了一跳,赶紧连滚带爬的跑回去,不过床有点高,刚才跳下床很潇洒,对于小白猫这种小短腿/儿来说,上去太艰难,它抓/住床单,使劲往上爬,就跟爬山一样,艰难的爬上去。
就在小白猫想要重新窝回平远琛怀里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旁边的床头柜。
“喵!!”
小白猫感觉自己被电了一样,床头柜里有一张符纸,是显形的符纸,一瞬间,小白猫差点被电晕了,紧跟着觉得有点奇怪,猛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耳朵还在,尖尖的小猫儿,尾巴也在,一晃一晃的,但是……
但是自己的手变成了人手!
自己的模样变成了人形!
小白猫受了惊,平远琛这个时候就要醒过来,它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平远琛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一声猫咪的惨叫,还以为自己压到了小白猫,于是赶紧睁开了眼睛,结果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小白猫,而是皮肤奶白,巴掌大的小/脸,锁骨发,绿色的双瞳满满都是惊吓的……苏雪?
“苏雪?”
平远琛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妻,顿时有些惊讶,他这是在商丘和谢一家里,怎么可能会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尤其……
未婚妻竟然长着一对猫耳朵,身后的猫尾巴因为受惊,直/挺/挺的支棱着,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活脱脱像极了那只小白猫。
平远琛觉得肯定是自己做梦,不然不可能这么离奇。不过因为是做梦,平远琛似乎也没有太在意。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太中意苏雪了?
平远琛看着顶着猫耳的苏雪,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苏雪的猫耳朵,说:“真可爱,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了,你真的很像一只小猫咪,怪不得我这么喜欢你……”
苏雪睁大了眼睛,眼看平远琛越来越近,含/住了自己的嘴唇。
只是当平远琛真正要下嘴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苏雪是……一只小公猫?
平远琛都有些懵了,苏雪两只眼睛挂着晶莹的眼泪,整个人无力招架,特别的青涩,雪白的小猫耳从黑色的头发中冒出来,不停的抖着,雪白的小猫尾巴也不停的轻扫着,又羞涩又不安。
然而未婚妻竟然真的是一只小公猫?!
平远琛更相信自己是在做梦了,不然不可能这么离奇,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苏雪这个模样真的太有吸引力了,虽然以前也有男性追求过平远琛,但是平远琛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现在却不同了。
平远琛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太荒唐的梦,他梦到自己和苏雪做了,然而他的未婚妻却是一只小公猫,但是意外的两个人很契合。
平远琛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的是那只小白猫,什么也没有改变,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唯独不正常的是自己,竟然做了那种奇怪的梦。
谢一和商丘已经醒了,小毛毛又丢/了猫咪,正在找,小白猫也醒了,看到平远琛,顿时炸起毛来,那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好像还有点羞涩似的。
毛毛喊着小白猫,小白猫立刻炸毛的就跑掉了,跑的时候还有一瘸一瘸的,样子很奇怪。
平远琛住宿了一晚上,感谢了之后就离开了,自后几天他们都没有看到平远琛。
这天谢一要和同事们去见客户,地方还挺远,在郊区附近,估计中午赶不及回来吃饭,就跟商丘说了一声,商丘把车钥匙交给谢一,让谢一开车去,免得打车或者坐车都不舒服。
谢一拿着车钥匙,带着同事们就上了车,同事们笑着说:“哎,有谢哥就是好啊,还能坐路虎。”
另外一个同事说:“谁让谢哥找了一个好男人呢?”
“那你也去找啊!”
“不行不行,我哪有谢哥这么清秀,迷不倒总裁的,所以我决定找个女总裁。”
众人一阵调笑,都觉得这个同事是疯了,女总裁肯定是眼瞎才会找到他。
大家一路开玩笑,很快就到了附近,这边有点荒凉,不过房/价低,租写字楼也便宜,同事们用导航查看着,就听到“嘭!!!”一声。
远处有一团青烟升起来,好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
谢一吓了一跳,说:“怎么了?”
同事说:“嗨,谢哥,你不知道啊,那好像是康享药业的药厂,今天康享药业的老总在这里监/督爆破,据说是要把不用的药厂全都拆掉,然后建新的。”
同事们正好查完了导航,他们要去的方向就在康享药业的药厂附近,那药厂好几年都没人用了,大约三年左右,但是一直站着地皮。
平远琛上台之后,一来是整合了一下不规矩的外包,另外一方面就是拆/除了很多块废弃的药厂,准备新建其他的,以免浪费。
他们路过康享药业的药厂,真的看到了平远琛,不过他们在车子里,平远琛没看到他们,谢一自己开车过去了,马上要到见客户的时间,也没时间和平远琛打招呼。
谢一和同事们见了客户,已经是中午了,想要在附近吃个饭,但是附近似乎没什么餐厅,还是要开车往市区走才行。
谢一他们开车着,又路过了康享药业,结果这个时候就听到“嘭!!!!”一声,他们距离很近,这次爆破的声音太大,随着剧烈的爆破声,就看到康享药业药厂最大的那栋楼,从中间折断,“轰隆——!!!”一声,直接坍塌了,一股青烟砸下来,尘土飞扬,连谢一他们的视线都给遮蔽了。
谢一一个刹车踩下去,“轰!!!”一声,一块大石头从他们面前蹦下来,如果不是因为谢一反应快,路虎的前机器盖子就要给砸一个坑了!
谢一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同事们也都惊呆了,诧异的说:“天呢,现在爆破都这么刺/激?”
“啊啊啊啊!!!”
“救命——”
“塌了!!”
谢一听到里面传出惊呼的声音,随即很多人从里面蜂拥冲出来,纷纷惊慌逃命。
谢一连忙说:“什么爆破!出事/故了吧!”
里面的人惊恐的往外冲,大吼着,都受了惊吓,互相推挤着,里面还有很多受伤的人哀嚎着,被压在坍塌的大石下面。
谢一看到这一幕,立刻拉开车门跳下车,同事们大喊着:“谢哥,去哪里?!”
谢一大喊:“打救护电/话,救人啊!”
同事们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随着谢一一路冲进去,里面的人受了惊,能跑的全都跑了,不能跑的全都被压在石头下面,有些人受伤不轻,已经昏迷了。
谢一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秃顶的中年男人被压在了石头下面,有点半昏迷的样子,声音很微弱的喊着:“救命……救命啊——”
谢一赶紧冲过去,连忙说:“不要闭眼,我们马上救你。”
那中年男人使劲点头,说:“谢谢!谢谢!一定救救我。”
谢一和同事们赶紧扒着石块,这个中年男人还算是幸/运的,他只是被波及了,旁边没有什么危险的碎石,扒/开石块,就把他从里面拖了出来,赶紧拖到安全的地方。
谢一和同事们又从里面救出几个人,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却累得四个人满头大汗的。
谢一呼呼的喘着气,看了看四周,说:“平远琛呢?你们谁看到平远琛了?”
那个秃头中年人立刻说:“在……在药厂里,我最后看到平总的时候,他在药厂里!”
谢一心头一震,刚刚突然坍塌的就是药厂,这样一来……
谢一赶紧调头往前跑,同事们赶紧也追上去,救护车还没有来,平远琛埋在下面,不知道是不是有危险。
他们冲过去,大楼并没有完全坍塌,但是已经坍塌了三分之二,看起来很危险,就在大楼的一个角落,谢一一眼就看到了平远琛,平远琛昏迷不醒,被重物压着,额头上,脸上都是血,看起来伤的非常严重。
谢一赶紧带着同事们冲进去,抬着重物,说:“平先生?!平先生!”
平远琛似乎没什么意识,伤到了脑袋,额头上还滑/下血水来,同事们抬着重物,谢一连忙去叫平远琛,使劲拍了两下平远琛的脸。
平远琛这才稍微有些意识,双眼睁开的时候还被血水眯了,说:“谢一?”
谢一见他醒了,松了口气,说:“平先生,我们现在救你出去,千万别睡,睁着眼睛知道么?”
平远琛吃力的点了点头,苦笑一声,说:“我的腿被压住了。”
谢一说:“没关系,我们叫了救护车,很快就到,你们这里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坍塌了?”
平远琛摇着头,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是来监/督爆破的,有很多高层都在场,但是只是爆破旁边的小楼……这座……这座主楼没想爆破,不过刚才……刚才突然就听到一声巨响,紧跟着我就没有/意识了……”
平远琛说话越来越吃力,越来越没有精神,谢一和同事们使劲抬着重物,“嗡——!!”的一声,重物终于被抬了起来。
同事们一阵欢呼,赶紧把平远琛从下面拽出来,平远琛的腿只是受伤,但是没有骨折,不过他脖子上的翡翠被砸断了,掉在地上。
商丘之前说这翡翠是辟邪的,看起来还挺好用,谢一就想捡起来还给平远琛,然而这个时候,有同事拍了拍谢一的肩膀,随即低声说:“谢……谢哥……”
谢一还在使劲够着那块翡翠,说:“怎么了?”
同事们说:“谢哥……咱们好像见鬼了,你看那边!”
谢一吓了一跳,赶紧抬头去看,这是大白天的,还是中午,虽然是在楼里,这里漆黑一片,但是这时候见鬼,这鬼也太顽强了吧?
谢一转头一看,真的有鬼!就是上次那个冤鬼,缺胳膊少腿的,而且脸上都是血,一张血脸非常斑驳,看起来可怖至极。
那冤鬼突然“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拿命来!!拿命来!!!看你这会怎么逃走!杀/人犯!!”
他说着,直接冲向平远琛,平远琛腿部受伤,没办法逃跑,翡翠还掉在地上摔碎了,简直要命。
同事们第一次见鬼,“啊!”的惊叫了起来,谢一赶紧一把拉住平远琛,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说:“别喊了!快走!”
同事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跟着谢一逃跑,谢一突然觉得,自己不愧是组长,没有商丘这种大神级人物的时候,自己的镇定稳重,以及高大上就凸显出来了……
不过谢一没时间沾沾自喜,赶紧带着平远琛往前跑,同事们跑在前面,突然不跑了,惊讶的说:“谢哥!!门呢?!门怎么没了?!”
他们明明是从这个方向进来的,但是门突然不见了,前面黑/洞/洞的竟然全都是墙,就好像鬼打墙一样。
谢一看了一眼也懵了,明明是爆破的楼,已经残破不全,为什么门不见了,那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谢一脑子里一片慌乱,随即说:“没事没事没事,障眼法而已!”
同事们一听说障眼法,立刻冲着自己以为是门的方向,直接冲过去,“咚!!!”一声,差点磕傻了!
谢一额角直蹦,听着就觉得疼,连忙大喊着:“别撞墙啊,他来了!快跑!”
同事们赶紧跟着谢一转变了方向,快速的往其他方向跑,这个时候也不便东南西北了,找了路就冲过去,想要把那冤鬼甩掉。
众人跑的气喘吁吁,就跟不要命一样,快速的冲进一个破败的房间,把门“嘭!”一声关上,急促的喘了两口气,累的已经不行了。
平远琛腿部受伤,根本没力气再跑,直接然软在地上,脸色非常苍白。
谢一赶紧让同事们给平远琛止血,包扎他的伤口,然后自己拿出手/机来,给商丘打电/话,请求外部支援。
谢一的手/机还没有立刻打通,商丘不知道去哪里了,手/机响了一次没人接,差点急死谢一了,这个时候同事们却缺根筋一样,说:“我去,咱们也太刺/激了,竟然见鬼了!”
谢一差点翻个白眼,这个时候手/机终于接通了,商丘“喂”了一声,说:“谢一,在哪呢?要回来了么?”
谢一赶紧说:“回不去了,我们被鬼袭/击了!”
商丘一听,立刻皱起眉来,说:“你们在哪里?什么样的鬼?”
谢一说:“就是那天袭/击平先生的鬼,又来了。”
商丘说:“让他戴好翡翠。”
谢一着急的说:“翡翠断了!”
商丘的声音立刻沉吟下来,谢一说:“那个鬼搞了爆/炸,还有障眼法,我们现在逃不出去,平先生受伤了,怎么办?”
商丘说:“流/血了么?”
谢一说:“流了,流了好多,都快失血过多了!”
商丘又说:“立刻给他止血,血气的味道很大,冤鬼可以靠血迹的味道找到你们。”
谢一一听,吓得不行,结果就听到“呼——!!!”的声音,阴气缭绕,好像从远处要冲过来了。
谢一忍不住爆了一生粗口,说:“卧/槽!真的来了!”
商丘说:“我教你画法阵,你身上有灵力记得么?”
谢一的确有灵力,他身上有李杰的抑制剂,这让灵力很安稳,不至于躁动,令谢一难受,但是谢一身/体里的确真/实存在着灵力,上次金色的药剂催动的,一股异于常人的潜力。
商丘没时间多说,毕竟他现在无法立刻赶过去,立刻教谢一画法阵,谢一随便捡了一块地上的碎石头,毕竟这里爆破了,碎石头到处可见。
先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按照商丘的说法就是固摄住灵力,不要让法阵的灵力外泄。
谢一一边画,一边觉得身/体里有东西在流动着,不断的激荡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随着他的手,随着那块破石头,竟然快速的散发出金光来。
旁边的同事们睁大了眼睛,一脸诧异的看着谢一。
“卧/槽……谢哥好厉害!”
“别我/草了!你们看!!!”
“妈/的!”
同事们大喊了一声,谢一不想分心,但是他也看到了,那只血脸“呼!”一下贴在了破碎的玻璃上,马上就要冲进来,谢一吓得手一抖,差点把石头扔出去,赶紧稳住自己的手腕,把最后一笔划上。
随着“喀啦”一声,石头掉在地上,法阵猛的发出金色的光芒,一瞬间那冤鬼吓得往后缩了两下,不敢越过那层破碎的玻璃。
同事们全都靠在一起,惊恐的看着那冤鬼,不过冤鬼不敢进来,大家僵持了一阵,同事们又放松/下来,说:“天呢,谢哥你太厉害了,可以去赚外快了!”
“是啊是啊,比那些神棍厉害多了!”
“谢哥超厉害啊!”
谢一的法阵生效,差点沾沾自喜,手/机又响了,商丘的声音说:“法阵生效了么?”
谢一说:“生效了!生效了!”
商丘说:“站在法阵内,不要乱动,冤鬼伤不了你们。”
谢一说:“好,我知道了,那接下来呢?不会一直这么站着吧?”
商丘说:“我在路上,一会儿就到,你问问冤鬼为什么要袭/击平远琛。”
谢一“嗯”了一声,抬头看向那个冤鬼,冤鬼的脸贴着碎裂的玻璃,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不过他们站在法阵内,冤鬼似乎没有办法袭/击他们。
平远琛的意识有些模糊,瘫在地上,靠着后背的墙。
谢一对着那冤鬼说:“你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那冤鬼“嗬嗬”的笑着,说:“报仇——报仇!!!”
谢一说:“爆/炸是你制/造的?”
冤鬼没说话,但是在狰狞的看着他们,似乎已经默认了,谢一说:“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连累这么多人?外面那么多人都受了伤。”
那冤鬼又是“嗬嗬”的笑了起来,说:“深仇大恨!深仇……大恨!!!”
同事们小声说:“谢哥,这个鬼怕不是傻的,怎么神神叨叨的?”
谢一觉得他的同事全都缺根筋,刚开始说刺/激,现在又说冤鬼的坏话,简直不能再好了,
冤鬼冷冷的喊着他们,说:“深仇大恨!!深仇大恨!!半年之前,这里也发生过一次爆/炸!”
谢一有些奇怪的看着冤鬼,冤鬼幽幽的说:“那次爆/炸死了很多人,包括我在内,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就是他的工厂,让我变成了这个模样,我的胳膊被炸掉了,腿被炸断了一半,脸也毁了,就这样葬身在一片火海之中,然而他们!!他们的做法是什么?!在爆/炸着火之后,努力转移药/品,我们呢?!我们这些打工的人,全都被活活烧死,活活炸死,根本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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