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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步,往他的院子走去。
董贤坐在棋盘旁边没动,只是在谁也没看到的时候冷冷地笑了一下。
是啊,一个没娘的异族种,还挂了个嫡出的名头,前些时候二皇子何致不是被毒蛇咬了嘛,居然愣是被何子兮护着,没死成。
何致要是能活到成年,他就佩服何子兮是个有本事的!
定王府里看似风平浪静,秋夕河里的游船上处处歌舞升平。
何敬他们三人搂着舞姬高谈阔论,三个年轻人火力壮,又喝了些烈酒,于是干脆脱了上衣,都光着膀子。
舞姬们也不扭捏,依偎在三个少年人怀里,随三人高兴,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月亮初升,三人喝了不少酒,董兴突然肚子不舒服,上吐下泻。
小腿子急了。
他家少爷酒量还不错,以前就没醉成这样过,何敬和霍宁都说小腿子不用着急,许是喝急了,缓缓就好,何敬让人准备了醒酒汤来。
可董兴喝过醒酒汤以后愈发严重,排泄物中甚至夹杂着淡淡的红血丝,腹绞痛让这个角抵髋关节脱臼时都没有痛呼出生的少年忍不住磨牙。
他抓着小腿子的手腕忍疼,那力道让小腿子都连连惨叫。
何敬担心真出什么问题,赶紧让船靠岸,又派了好几个船上的侍卫护送董兴回定王府,还嘱咐了好几遍,要找城里某个大夫,据何敬说那个大夫医术很好。
何敬的船本来就大,这次将近十个人护送董兴下船,这个小码头一下子就显得拥挤混乱了。
何敬和霍宁再次上了船,已经没有了喝酒的心情。
霍宁的鹤氅歪歪地批挂在身上,和他平日里儒雅的样子完全不同。
何敬盘腿坐在船头,看着天空中明亮的皎月,说:“董兴这酒醉得蹊跷。”
霍宁也坐到何敬船头去,说:“是啊,本来是挺美的一个中秋夜,对月痛饮。可现在全被搅了。”
何敬看着月亮,不误担忧地说:“也不知道定王府的人能不能好生伺候他,能不能请个好大夫。”
霍宁满不在乎道:“他是定王府的少爷,王府还能不管他,要大皇子亲自带着大夫去给他看病?要真是这样,就算他死了,这账也记不到大皇子的头上。殿下,咱们就别管董兴的事了,这月甚美,叫琵琶弹起来,对月当歌!”
何敬拍掌:“好!对月当歌!”
董兴回到定王府的路上,董怀正在和何子兮谈话。
何子兮住的傲松园是专门给何子兮准备的客房。
说是客房,其实就是何子兮小时候住过很久的院落。
何子兮一个姑娘家家,却不怎么喜欢花花草草,偏是喜欢各种高大挺拔的松树,所以董怀专门僻了这么一个院子种了雪松,何子兮很是喜欢,给自己的院子起名傲松园。
后来何子兮跟着董宛如进了宫,宫中的植物栽种大多有规格章程,姿灵宫里不能种松树,何子兮还因此懊恼了好一阵子。
董怀为了弥补外孙女的遗憾,也就没有改动傲松园的一草一木。
何子兮坐在傲松园的正厅里想了一大圈,最终没有直接质问董怀为什么没有告诉她立后之事的进展,如果她问了,董怀反过来问她为什么要设一个假刺杀拉拢孔新平,她没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