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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在那小丑服务员的面前晃了晃，“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那服务员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失礼，便微微屈了屈身，变身离去。
可是刚走到半路便被许默然叫了回来，许默然指了指那纯黑巧克力的蛋糕，“就这个吧，我比较喜欢吃苦一点的巧克力，有味道。”
“好，那就这个了！”韩尔晟看着许默然，笑的极为开心。
“哼！”突然那服务员一跺脚，便撇了许默然一眼，转身离去。
韩尔晟纳闷了，看着那摇晃的背影，替许默然抱怨着，“哎？这个服务员怎么是这种态度啊？”
“好啦，没事没事，可能这家餐厅就是这种特色吧，以不经意间的小事吸引顾客的注意力而已，可能是一种营销手段。”许默然微笑着摇摇头，阻止了韩尔晟的抱怨，并替那小丑服务员开脱着。
“哦，原来是这样！”韩尔晟再次看了看那小丑的身影，却依旧感觉着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愣是想不起来是哪里。
韩尔晟与许默然说说笑笑，两人从大学开始谈，谈到了毕业，再谈到事业，以及他们的相遇，两人相谈甚欢，许默然那一颦一笑之间，牵动着韩尔晟的心。
韩尔晟那眼神温柔的如秋水，更是不离许默然的身上。
可是正当两人说说笑笑起劲儿时，那柜台前角落的位置，那小丑却在盯着他们，那玩偶套装下隐藏的手更是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眼里涌现出一丝狠意。
“黑巧克力蛋糕好了，拿铁也好了，去给顾客上去吧！”烘焙师将糕点送到窗口，嘱咐了一番。
那小丑服务员一句话没说，端起那黑巧克力蛋糕，便向许默然那桌走去。
韩尔晟老远就看到了小丑服务员手中的蛋糕，“默然，你的蛋糕好了，可以先尝一尝，如好好吃了，我以后就经常带你来吃啊！”
“下次我请你吃好了！”许默然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便看着小丑服务员离自己越来越近，而她的目光，只停留在那块被被巧克力包裹了的蛋糕。
正当她看的要流口水时，一件意想不到，也不可能提前想到的事发生了。
那小丑服务员刚走到许默然面前，并不是把蛋糕房子桌子上，而是将那蛋糕尽数铆足了力气，拍在了许默然的脸上，“噗！”
许默然被糊的是天昏地暗，五味杂陈，两手停在空中有些不知所措。
小丑这一突然过激的举动，显然是让韩尔晟冷了脸，“你这服务员，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这样招待你客人的吗？什么素质，叫你经理快点，叫你经理过来！
那经理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小碎步的跑了过来，“这位先生，真是对不起，我们这位服务员是新来的，他今天的鲁莽之事想必是他今日的心情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才会作出这等蠢事，还望您多多海涵，原谅她这一做法。”
那服务员并没有摘下头套，但是从那双眼睛里并未看到任何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