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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
“帮忙办点事，帮我拿点东西，可以么？”
“好哒好哒，啥东西呀？”
……
浴缸里的男人眉头紧紧蹙着，微微睁开疲乏的眼睛，眼前，有很模糊的两个人影。
好像眼皮很重，特别不容易睁开，用力看清这两个人，苏兼的神智也慢慢恢复了过来。
“白，白觅灵！”
“你醒了，睡的怎么样？”白觅灵闲散的倚靠在墙上，笑的依旧好看。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方便行动的运动式衣服，依旧潇洒。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自己看咯。”白觅灵示意他自己看浴缸。
苏兼现在自己浸泡在浴缸里，里面全是冰块和冰水，而且有淡淡的红。
他现在只能勉强动动上身，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
“你，你到底做什么了！”
“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和柠笙偶尔还喜欢研究医术，尤其是人体解剖？”
“你…”苏兼额头出了一层冷汗，他不觉得白觅灵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尤其是想到今天白觅灵给他的两个巴掌，总觉得这个女人，根本没有那么柔弱。
地上散落着带血的手术刀，以及麻醉注射剂，垃圾桶里面还有带血的纱布。
这一切都让苏兼更加不能冷静，尤其，他现在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不如你猜猜，我和觅灵在你身上做了什么？”
唐柠笙蹲下身，满带笑意的看着苏兼。笑容太邪恶，让人心里发憷。
“你们！”
“头发太长了，帮你理理，你先猜着，有的是时间，不急。”白觅灵拿了剪刀，很不客气的朝着苏兼帅气的发型动手。
当然了，头发干着的时候还是帅的，湿了之后，那就未必了。
任人鱼肉的感觉，苏兼连抬手阻止白觅灵都做不到。
急促的大口呼吸着，身体在微微发抖。自己的头发一撮一撮的落下来，都掉进浴缸。
“白觅灵，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好吧，其实瞒着你也没意思，自己看洗漱台。”
洗漱台上，有两团血糊糊的东西，苏兼的眼睛都瞪直了，只觉得眼前发黑，随时要昏迷过去。
那是肾，是肾！
而且是两个，难道说，白觅灵取下了他的肾？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狂乱的想要爬起来，却只能微微动动手，根本爬不起来。
“肾的功能是什么来着，如果没有肾好像人体会衰竭死来着，死相会很痛苦吧。”
原本还不觉得冷，现在，苏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冷的透骨，温度像是回不来了。
“据说一般最后会面黄肌瘦，痛苦挣扎，而且会很疼，基本上可以疼死吧。”
“白，白觅灵，你，真…真的……”他说话哆哆嗦嗦，脸色更白，白的像是死人一样。
“时间好像不多了，不如你猜猜看，麻醉药效什么时候会过去？”
苏兼不由得想，麻醉药效过去的疼痛，如果没有医生，他一定会活活疼死！
“我，我是你丈夫，白觅灵，你真，真这样对我？”
“哦，丈夫，丈夫是做什么用的？我听说这游轮上没有摄像头，所做的一切行为都不会被记录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