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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这种被人注视着指指点点的感觉把喜禾带到了两年前。
那时候她也是被好事的人围住,推推搡搡,闲言碎语。
一开始她还能辩解两句,到最后满头大汗只能任他们指手画脚。
好像有蚂蚁在身上爬,喜禾闷着头往前走,却被一个人把一杯酒泼到身上。
那个人说着对不起手却不老实的伸出来往她的锁骨下摸。
喜禾颤抖着甩了他一巴掌。
现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变得安静下来。
喜禾气恼的眼眶泛红,硬着嗓子,“哪来的杂碎?当这里是垃圾回收站么!”
那个男人着实是因为看她被欺负的这么很也没说话才故意那么做的。
被甩了一巴掌,正想动手却被身边的朋友拉住。
喜禾哪看这些,提着裙摆就准备走。
肩膀却被人从后面揽住,喜禾想也不想的就准备抬手肘往后怼,连手臂都被人握住。
“别动。”
喜禾的所有动作都停下来,怔了几秒钟才回过头。
按着他的男人正沉着脸色,“我倒是不知道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有些人,皮下也不过是嚼人舌根的烂蝇臭虫。”
突然出现的陆呈川终止了这场闹剧。
他的一番动作和话,都让人唏嘘。
原本以为最讨厌梁喜禾的人莫过于他,即便陆家发声明说两个人处于交往阶段,这些深谙上流社会行事之道的有钱人,也不觉得会是真的,不过是权益之策而已。
所以有些沉不住气又好事的人,才会直接挑事。
但是现在陆呈川却这么直接的维护,一时间都没人说话。
从知道是陆呈川开始的喜禾,被男人揽着肩。
她不用再说什么了。
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的冷静,但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自己的内心正经历着一场山呼海啸。
两年前的那时候她等来的只是他的冷漠和无视,在她不再奢望的两年后,他却出现了。
给她遮了烈日,挡了风沙。
人群渐渐散开,那三个为难她的女人被过来的丈夫替着道了歉。
而那个泼了喜禾一身酒的男人,被陆呈川看了几眼,连冷汗都出来了。
喜禾几乎是被陆呈川揽在怀里,距离很近,她好像昏了头脑,听不进其他的话。
陆呈川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喜禾没有听进去。
被带着离开了前厅。
远离了人群,陆呈川就迅速的收回了手。
喜禾一颗炽热跳动的心像突然被泼了凉水。
她还摸不着头脑,身边的男人就拦住了一个佣人。
一个人的语气变化,几乎不用仔细去听就能发现。
喜禾也是。
她听着再熟悉不过的声线,没有任何温和气息的问:“爷爷和奶奶在哪?”
佣人也被陆呈川突来的询问弄懵了一下,指着陆敬松和秦慕所在的方向,“老夫人在陪老爷子见朋友。”
“知道了。”
简单的说了三个字,陆呈川就大力的拉着喜禾的手臂,几乎是拖着她在走。
佣人完全搞不懂情况,但看陆呈川难看至极的脸色,想了想还是打算去告诉老夫人。
而被拖着走的喜禾手腕被他攥的生疼。
好不容易重新堆砌起来的城堡被摔的七零八落。
“陆呈川!你要干什么!陆呈川!”
她大声的喊着,可他已经带着她上了楼,并且完全无视她的挣扎。
步伐太急,喜禾穿着高跟鞋被楼梯绊倒。
手心被楼梯的边角划破,崴了脚,连小腿都被蹭下来一块皮。
一晚上忍着没哭出来的眼泪这时候已经完全忍不住了,巴巴往下掉着眼泪。
她抬起头看着冷漠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委屈,“陆呈川!你王八蛋!”
“啊!”
下一秒就被男人粗鲁的抱起,竟然直接将她扛在肩上。
翻天覆地的变化,喜禾倒着身子,腹部被男人的肩膀硌的疼。
“陆呈川!你疯了不成!放我下来!”
“陆呈川!你听见没有,放我下来!陆呈川!”
“王八蛋陆……”
她一句话还没有喊完,那边传来一个诧异的声音,“二哥?”
陆东河惊讶的走过来,看清了陆呈川肩上的人,“干什么呢这是?!”
“陆先生,你快让他放我下来!”
陆东河正准备再走近一步,陆呈川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眼神沉沉的看着他,“不要进来,不然你就死定了。”
陆东河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
反应过来他已经挡不住陆呈川要关上的门了。
门锁一响,房间门被陆呈川从里面上了锁。
他房间的钥匙只有他自己有,陆东河就算想开门也没有办法。
在门口走来走去。
而直接被扔在地上的喜禾还没来得及撑起自己痛极的身子,就被陆呈川突然打开的灯给晃了眼睛。
刺的她下意识的挡住眼睛。
再拿下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脱下了外套。
喜禾根本没有时间站起来,只是条件反射般的往后退。
门外传来砸门的声音,是陆东河在外面喊。
喜禾被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陆呈川已经在她脚边蹲下来了。
“害怕?”
男人的尾音上扬,和他刚才粗鲁的动作不成对比。
喜禾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陆呈川低头看向她的小腿,有一片掉了皮,顺着小腿留了点血。
宽大的手掌落到她的脚踝上,动作缓慢轻柔的让喜禾忍不住的战栗。
陆呈川一把握住她的脚踝,随意的问着,“疼吗?”
喜禾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没有说话,只是巴巴的看着他。
“疼的吧。”陆呈川放开手,去摸喜禾的脸,“不然怎么会哭。”
眼睛一眨,喜禾的眼里又掉了眼泪,正好滑落在陆呈川的手指上。
明显的感觉男人的手一顿,下一秒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去。
干燥粗粝的指腹移到她的锁骨处。
喜禾连大气也不敢出,陆呈川的手却在往下的时候停了下来。
大力的拉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地板上拉起来。
又跌跌撞撞的被拉进浴室,没有开灯,喜禾又慌又怕,软着嗓音,“陆呈川,你放开我吧,我……”
下一个字还卡在喉咙里,就被兜头浇下凉水。
喜禾想躲开但是被陆呈川牢牢的按住。
凉水从头顶淋下,喜禾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胡乱的摇头躲开水。
“梁喜禾,你的衣服被弄脏了,洗干净不好么?”
弄脏?
喜禾想到他被那个男人泼了红酒。
“我……我自己可以洗,陆呈川,你先放开我……”
她刚说完,水就停了。
浑身已经湿透,这个天气被凉水浇了一道不冷是假的。
钳制住她的男人松开了手,喜禾支撑不住的顺着墙壁跌落在地板上。
咳了两声,喜禾正用手擦脸上的水,就听见头顶男人的声音。
“我在想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梁喜禾,你不管再过多久都改不掉害人的心思么?”
手指蜷缩起来,喜禾觉得浑身发冷。
寒冬的劲风吹的她一颗心七零八落,残骨破骸。
她哑着声音,“你什么意思?”
“又在这里装糊涂?”陆呈川冷笑一声,“也对,这就是你擅长的事情。”
外面传来叫喊声,让陆呈川开门。
陆呈川看了一眼,从浴室出去了。
他的身影刚离开,喜禾坐着的身体挨着墙壁倒在一边。
刚才的水好像进了喉咙,喜禾觉得难受,不受控制的咳起来。
手掌和小腿的伤口沾了水更疼了,崴了的脚腕也好像更严重了。
喜禾听见外面陆敬松的声音,“老二!你对喜禾那丫头做什么!”
“我有事要和她说。”
“什么事不能出来说?老九说你刚刚对人态度很恶劣,不像是谈话!”
陆呈川平静的说,“爷爷,你不用操心,我又不会打她。”
“那也不行!人呢,给我送出来!”
“爷爷,这是我跟她的事。”
秦慕插进来,“敬松,要不然等他们谈完?他们年轻人肯定有自己的事情。老梁走了,你再在这里吼,别人还以为我们合起伙来欺负人家丫头呢。”
陆敬松哼了一声,“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喜禾没有精力去听了。
她刚扶着洗手台站起来把高跟鞋脱掉,想看看灯的开关在哪里,就听见脚步声进来。
慌张的转过身,喜禾贴着洗手台,“你到底要干什么?”
浴室里并非一点光亮都没有,对于陆呈川这种训练过的人来说,不是问题。
喜禾盘起来的头发因为打湿,碎发胡乱的沾在脸颊上。
礼服也全部湿透,贴着身子,甚至因为拖拉挣扎,一边的肩带掉在手臂上。
露着大片的肌肤。
她自己好像没有注意到,亦或是没精力去注意。
惊慌失措,衣着凌乱。
陆呈川第一次见她这样的时候,还是两年前那次一觉醒来看见她满身吻痕衣不蔽体的坐在旁边。
动了动脖子,陆呈川朝她走近一步。
“我给你个机会,自己承认。”
喜禾这会儿满脑子仿佛都是浆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的他发这么大的火。
试探性的开口,嗓音娇娇软软的,“我……我不该答应陆爷爷和陆奶奶的意见……如果你不想跟我捆绑在一起,我可以立刻说清楚,这不是问题……”
喜禾低下头,满心的酸涩。
手指不自觉的卷着裙子,视线里男人走到面前。
下巴被捏住,喜禾吃痛的抬眸看着面前危险的男人。
她以前最喜欢他的眼睛了。
不,或许因为喜欢他,所以他的一切他都喜欢。
可他的眼里,极少时出现的笑意的模样,她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现在,那里只有厌恶和冷漠。
“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改为捏着她的肩膀,力道之大。
喜禾毫不夸张的怀疑,他会捏碎她的骨头。
她这会儿是彻彻底底的慌了,急切的抓着的衣服,“陆呈川,如果不是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的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带到洗手台上坐着。
双脚离了地,腿也被分开,陆呈川离她极近。
“我真是被你骗了,”陆呈川不轻不重的拍她的脸颊,带着侮辱的意味,“两年前是,两年后也是。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改?”
喜禾摇头,颤抖着声线,“我没有……”
陆呈川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皮带。
喜禾一触及他这个动作就往后退去,可后面是镜子,根本无路可退。
她慌慌张张的按住他的手,开始有些语无伦次,“陆呈川,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陆呈川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腕握住,继续他的动作,“那你就乖点。”
“你别这么对我……陆呈川,你别这样!”
双手被举到头顶上,陆呈川像没听见般用解下来的皮带把她的双手绑住,另一头系在原本挂毛巾的横杆上。
喜禾缩回腿,紧紧的并着,“我会恨你的……陆呈川,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会恨你的……”
陆呈川抬起她的下巴,却说,“两年前你也这么说过。”
一句话将她彻底打进地狱。
喜禾不停的哭,“你别这么对我……我可以走,我不会回来了,永远都不回来了……我保证不会再出现你面前,你放开我……”
陆呈川握住她的脚腕,不怎么费力就将她的腿拉开。
低下头,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耳边,细细舔舐,慢慢辗吻,一直到锁骨处。
身下的女人一直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陆呈川的动作停下来,却在她锁骨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喜禾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尽力想躲开他。
陆呈川锢住她的腰身,手指从她的裙摆下端钻进去。
喜禾强忍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她实在受不了他这一番摆弄。
第一次是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给他的,除了事后身体的难受过程她自己忘的差不多了。
不过已经够了。
她不想再来一次,更不想在这种状态下,被强间般的再来一次。
粗糙的指腹在她极为敏感的皮肤上流连,喜禾却连身子都弯不下来。
所有的忍耐和掩饰都灰飞烟灭。
喜禾的声音沙哑,“陆呈川……不要……求你了,阿川……”
最后两个字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哭腔。
其实已经很陌生了,可是说出来还是想哭。
喜禾哽咽着,“对不起,我不该回来……不该出现在你面前……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会听话的……陆呈川,陆……啊……”
脚背紧紧的绷着,小腿都痛的快要抽筋。
喜禾努力的想要弯下腰,可都是徒劳。
所有的一切都比不过最致命的疼痛。
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手被绑着,手指只能死死的抠着皮带或者自己的手指。
喜禾疼的直冒冷汗,只能张着嘴无力的发出近乎本能才发出的声音,“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