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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姗和乔楚楚上课，好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乔楚楚。
楚楚面对鄙夷的指责波澜不惊，该上课上课，该干嘛干嘛。
“咦，怎么突然没有了？”身后，一个女生突然捂嘴道。
“我的也没了，网站变成了404……”
任姗回头，见几个拿着手机的女生交头接耳，脸庞皆是不可思议的惊讶。
她转回头：“她们说，曝光你作弊的那家网站被封了，专聊校园八卦的……”
“她们又说，APP也封了……”
“呃……APP又恢复了……等等，说是APP上现在只挂着一个贴子，是给你的道歉信，澄清是虚假报道，”
任姗忍不住点开手机，“妈呀，见鬼了，真是啊！”
乔楚楚也感到惊异，这波操作来得太猛了，她进校门才不到2个小时。
忽然想起之前，文盛浩在校园论坛上匿名维护自己，帮她删贴子发贴子，她噗哧一笑。
“你笑撒？”任姗问。
“没有。”楚楚摊手，“遇贵人了。”
“嗯，你这贵人挺神秘，还很不简单。”
任姗耸了耸肩，回头冲那些八卦妹们比了个鄙视的手势：嫉妒让人丑陋！
当然，传播流言的人更丑陋，“要被我知道是谁，一顿爆踢！”
乔楚楚弯起唇角：“我知道她是谁。”
…………
因为校园艺术节演出，乔楚楚加入了校舞蹈队，每周一下午都要参加舞蹈训练。
不过楚楚脚趾还没全好，只是看着同伴们练舞。
夕阳西下，香汗淋漓的队员们一一去洗澡，舞蹈室里，乔楚楚拦下了一个身影。
白真真低着头，想从左边溜走，楚楚手臂搭在舞蹈杆上，禁止她通行。
“乔楚楚，你想干什么？”白真真一脸愤然，可一开口说话十分没底气。
“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吗，不然你心虚什么？”
“谁……心虚了？”
楚楚笑了笑，“散播我作弊的人是你，你不用解释，我也不给你机会解释。”
白真真捏了捏拳，咬了咬牙没吭声。
“给你看样东西吧。”
楚楚拍了拍她肩头，然后点开自己的手机。
她打开一条视频，白真真起初没抬头，可微微抬起目光时……
她张嘴，努力想掩示着心虚，可还是浑身不可控制地抖起来，“你，你怎么会有……”
“别问我怎么会有，先想想你自己，做没做亏心事？”
楚楚一脸淡漠地看着白真真额头上一点点渗出的冷汗，越来越觉得她可怜。
视频是考试当天的监控记录，她从陈秘书那要来的。
白真真天真地以为自己抄袭了她的试卷，拿到了90分，顺利通过，当然，这里还有个不能言说的秘密。
可她却一时忽略了整个考场四处都有监控头——无死角监控，让她抄的得意忘形。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焉知非祸。
楚楚自知拿不回自己90分的试卷，可她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的？
舞蹈鞋的事她一直没追究，只是没拿白真真当回事，可不代表自己要一次次吃亏。
“我只是很好奇一件事……”楚楚凝视着白真真苍白惊骇的脸颊，环胸靠在舞蹈杆上，“你一个连考场监控都没有避讳意识的人，是怎么在换了我的舞蹈鞋后，想到毁掉监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