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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画卷,不过这一次,惠袅袅的注意力不在画卷上的女子身上。
认真地看了看画卷上的男子,确实是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人之后,便转而看向一边的小字。
那是几句小诗,作画之人想必是被这画中的景致吸引了,才会画出这样的画,写出这样的诗。
惠袅袅粗略地将诗略过,停在下面的两个名字上。
一看便知与画师的笔迹不同。
两个名字的笔迹也不同。
“傅灵瑶”三个字娟秀婉约,却又不失傲骨,一如画中女子之娇柔,如独立荷叶之莲。
另三个字,似草似狂,笔锋若刀,狂傲不羁,与画中之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莫名地,她觉得这是个外表温柔内心狂野的……闷~骚~货。
只这一想,她便想到了宁泽,外表看起来,也是那般温柔,总笑得温雅和煦,可昨夜突然之间释放出那股让人觉得瑟然的冷意……
晃了晃小脑袋,把宁泽的模样从她的小脑袋里晃出去,认真地辨认画卷上的字,费了一番心力,才认出这上面的三个字是:“沈子瑾。”
突然明白了,这个院子为什么会叫做瑾灵院……
嘴角微抽,心中忍不住唏嘘起来。
芸姑听她把这三个字念出来了,也不吃惊,“发生那样的事情,小姐定不会再与他完婚了。可若不是因为有了你们兄妹,她也不会答应嫁过来。这瑾灵院里的一切,都是她的主意,嫁过来的时候,也与左相有过约定,不许他踏入瑾灵院半步。同时,也答应让大将军出面让当时的左相留京任职。”
要不然,当时京官只有两位空缺,惠逸是探花,当是要外放,多半是县官,若是能在几年之内做出大的政绩也罢,若是做不出来,或受上官为难,仕途难行,少不得要受些委屈。
因着这事,留京的便成了状元和探花,榜眼倒外放了。
芸姑说起的时候,忍不住对那榜眼唏嘘了一阵。
惠袅袅很难将画中温柔的女子和自己从原主记忆中捕捉到的温柔声线与芸姑口中的霸气女子联系到一起,但转念一想,傅灵瑶身体里流的可是傅家的血,便释然了。
抬眼问芸姑:“那这沈子瑾,后来怎么样了?”
“罢了,不提也罢,都过去快十六年了。你娘也离开十五年了。”
“好芸姑,你就和我说说吧,后来怎么样了?他娶妻了吗?生子了吗?做官了吗?家住在哪里?”
前面问了一串,只为问出最后的那个问题。
芸姑可就不这么想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她的注意力却落到了惠袅袅的前两个问题上,警铃大作,“你问这些做什么?”
惠袅袅转了转眼,“也没什么,就是很好奇。好奇我娘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男子,想见识见识。”
“不行!你一个女儿家,打听一个外男的住处,让人知道了又要说你闲话,嘴碎的脏的,还止不住又要往你身上泼什么污水。小小姐,她年纪大得足够当你父亲了。”
惠袅袅刚想说什么,听到最后一句语重心长的话,顿时一噎,“芸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好奇,纯粹的好奇!”
可不论她怎么解释,芸姑都选择不信,自然也不肯把沈子瑾的事情说给她听了。
……*……
另一边。
宁梅回到宁王府之后,第一时间便去向宁泽请罪,“大哥,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那惠袅袅这么不识趣,这婚退了也罢。”
宁泽看向她,眼角上扬的眸子里没有笑意。
宁姚跟着跑了一路,累得腿都要断了,趴在一旁的桌上,第一次觉得宁梅说的话也不是那么难听。
想要附和几句,看到宁泽的神色,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假装喝茶,用茶杯盖住自己半边脸,一双眼睛悄悄地注意着宁泽的神色。
宁梅又道:“其实这样也好,看出她是这么个不识好歹的人,早些退了婚,以免误了哥哥。”
她小心地看着宁泽,见之前的话宁泽没有提出异议,才继续说了后面这一句。
可宁泽还是只是看着她,不说话,这就让她心中打鼓了。
这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宁泽的脾性,她摸不清楚,于是去看宁姚的反应。
见宁姚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猛地一沉,大感不好。
宁泽平素最疼爱宁姚,听说当初自己的母亲就是因为对宁姚做了什么,才会有那样的下场,现在连宁姚都露出这样的神色,那她不是在往枪口上撞?!
她求救地看向宁姚。
宁姚嫌弃地别开脸,不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