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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潘萌萌谨慎的样子我就明白了，合着当初包打听赢了听风阁之后，觉得自己很强大了，不光满足于打压听风阁，而且开始强买强卖了？
我笑着问道：“照你这么说，实际上包打听的消息还是不如听风阁的？”
潘萌萌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听人家这么说的，具体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再说我也用不着去买消息。”
我点点头，转而认真的问道：“刚才那个牛头管事跟包打听是什么关系？”
潘萌萌愣了一下，说道：“你们不知道？”
方博咧咧嘴，“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
潘萌萌这才如初梦醒的说道：“哦哦，是这样的，牛头管事跟包打听的刘大管事关系很不错，因为有牛头管事罩着，所以包打听的人在这里胡来也没人管。”
我问道：“那这个牛头管事很厉害咯？”
潘萌萌应道：“秦岭鬼市一共有一个大管事和四个管事，但是大管事平时不怎么管事，所以这四个管事就是最大的，其中黑白无常两位管事比较神秘，所以牛头和马面两位管事就成了鬼市里面大家最怕的人物。”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笑道：“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那个大管事呢，判官还是阎王？”
潘萌萌道：“是判官，当初开辟鬼市的时候，就是按照地府里面的人物设定的。”
方博拍拍胸脯道：“吓我一跳，我还真以为有阎罗王呢。”
由于潘萌萌是牛头的人，所以有些话我和方博都没有明说，跟着他在鬼市闲逛起来。
路上的时候，我问方博他之前是怎么骗尤大志的？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小本，正中央三个字排成一列——灵调局，但是他把捏着本子的手指拿开，下面露出一行略小的字，写着“中人证”三个字。
我顿时哑然，笑笑看着他，“贱人果然是贱人，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贱性！”
方博怡然自得，压根不把贱人两个字放在心上。
潘萌萌回过头来问道：“什么贱人？”
方博登时无语，我没良心的笑了起来，我们之间互相骂惯了，但是被一个陌生人这么问，他脸上还是挂不住。
我解释道：“没事儿，你带你的路就好了。”
潘萌萌有点儿懵逼，但还是继续做好他的工作，他指着前面一个店铺说道：“这地方叫百宝店，基本上什么宝贝都能买到，有时候有人来的时候带的鬼钱不够，也会到这里来换。”
我马上问道：“用现金换？”
鬼钱就是牛头给潘萌萌的那种人皮钱，现金自然就是人民币。
潘萌萌点点头，说道：“可以，不过也有人用宝贝直接换，反正百宝店不光卖宝贝，他们也收宝贝。”
我和方博相视一笑，既然要去包打听或者听风阁买消息，那肯定得用钱，但是我们身上一个鬼钱都没有，拿什么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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