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面前炫富,大家一时间都上了头,开始纷纷掏支票本。
    奥利弗以前常帮托妮助攻,面对此情此景,业务娴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托妮这么听手下的话,小助理,感动吗。”
    彼得·帕里斯·帕克:……不敢动,不敢动。
    因为客机的座位对于他来说太过狭小,索尔被托妮引着,坐在了主舱,恰好在一众白胡子“元老院成员”
    之间。
    对中庭认知还停留在上次中世纪旅行的索尔发现,这些幕僚长老显然发自内心喜爱他们君权神权在手的女祭司,自豪宠爱如看小公主的目光索尔非常熟悉,他以前在阿斯加德对这种爱戴习以为常,现在才知道自己永远失去这些了。
    雷神更沮丧了。
    或许这一切就是父亲对他的惩罚吧。
    铁鸟将要起飞,身边介绍自己叫殷森的男人好心替他扣上了航空安全带。
    这时,大祭司的女官(佩珀重复:是助理,谢谢。
    )走过来,低声问他的锤子是不是有什么解锁密码,他们派了所在地员工去拿,没拔起来。
    索尔自豪道:“只有我才能举起来。”
    佩珀点头,简短表示让他先和他们去纽约,只要时机成熟,就帮他把锤子拿回来。
    想到妙尔尼尔,索尔又很快振作起来。
    因为托妮原本的座位给大块头了,又有配载员过来指挥一群空少在正中加座。
    有个棕发空少看到索尔时眼前一亮:“是ACDC的绝版纪念衫。”
    因为乘务长没说话,他又鼓起勇气低声问道,“你是怎么搞到的?”
    索尔说:“是吾友托妮送的。”
    斯塔克之女十分慷慨,不仅许诺帮他找到锤子、送他回家,因为实在找不到他能穿的尺码,将自己“供奉”
    在墙上的这件图腾黑袍都赠送给他穿了。
    患难见真情,阿斯加德人觉得他们已经是可以交换姓名的挚友了。
    下一秒,空少的表情就受伤起来,“啊,原来是她收藏的那件。”
    索尔被他幽怨的小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
    作为神域最受欢迎的勇士,他常在许多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女性中看到这样的模样,但是自己亲身体会时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了。
    这样的画面非常霍华德,一边的科学家们见了,一致露出很懂的微笑。
    因为在九头蛇基地太过无聊,未免抑郁,他们早把吃瓜技能点满了。
    于是,当托妮处理完事,再走进主舱时,就恰好撞到索尔正被一众逻辑严密的大脑撬话。
    他显然也因为被流放,内心憋闷,对挚友的“长老们”
    并不设防,把不能说的部分掩去,把父亲生气的始末说了。
    科学家们看他金色爆炸头,穿着乐队纪念T恤、大码工装裤,身高体壮,一张古典塑像式英挺面孔,一时间也没把他和新闻里的维京人联系到一起,只当他是一个摇滚歌手。
    科学家们自认为和专职艺术家有天生壁垒,觉得搞音乐的一口古英语应该很正常。
    说起话人名都是神话里的,估计是他们的艺名吧。
    等托妮坐下后,植物学家出于在九头蛇午饭的八卦习惯,又同她总结一遍,末了也跟着义愤填膺:“现在的地下乐队竞争真激烈,那个叫约顿海姆的也太过分了,怎么还不依不饶要打人呢。”
    托妮:……总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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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一众科学家的年纪,客机的速度很慢。
    被克拉克带回来后,佩珀先替他们联系了各自的亲友弟子,因为涉及到跨国外交,找上罗迪专门将想要回家的那一部分人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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