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求贤若渴,真大才者,岂会被淹没,你在我面前得意什么呢?”
    “呵,”
    周公子看她的眼神里已经满带着同情,不屑道:“蠢货。”
    方拭非跳起来道:“你这人怎么骂人呢!”
    周公子不将她放在眼里,粗鲁地挥了一把,将人推开,径直下了楼。
    方拭非愤而指责:“野蛮!
    粗俗!
    无理!
    哪里像个读书人的样子!”
    ·
    这之后,方拭非还真是天天去。
    林行远最初是不跟了的,但任由她去了两三天,自己反而担惊受怕起来。
    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在跟人打架,怎么都安不了心。
    所以最后又灰溜溜地陪着了。
    过了三五日,周公子不再去那酒楼,里面的人也是少了好些。
    这看起来,似乎就像方拭非单挑了他们一群权贵子弟,他们怕了人,被衬得像个徒有虚名的草包。
    隐隐有类似风声传出,众人哪敢再闪避,立马就回来了。
    可他们不甘心呐!
    怎么就被一个出身卑微的商户之子逼到这地步?面子都丢光了!
    众人自是心里不平。
    从小到大没受过多少委屈,凭什么要忍方拭非的气?忍这数天,已经是极限了,方拭非还不肯收手,不就是找死吗?
    几位京师关系好的公子互相一商讨,便一同去找周公子。
    周公子听见方拭非这名字头就要炸。
    今年得是犯了什么太岁才能遇到这种人呐?
    “他叫我颜面尽失,他叫我成了一大笑话!
    如何能忍?”
    一位姓钱的公子道:“周公子,先不急着生气。
    这方拭非不识抬举,你我还能整治不了他吗?”
    “我早想教训他,可一直寻不到机会。”
    周公子说,“如今已经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每日要经过哪里。
    可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看似习武的人,不知道身手怎样。”
    另外一公子摇头道:“打他一顿算什么?只要他活着,他定会到处宣扬,说是你我打的。
    此人巧言善辩,最擅搬弄是非颠倒黑白,即便没有证据,也能说得有模有样。
    那我等不就被坑惨了?”
    周公子:“造谣滋事,那不正好抓了他啊?”
    “不不,此事弊端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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