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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吗？”
“果汁，谢谢。”
那女孩取出一瓶果汁，给满上两杯，她递过来说：“真是有趣，我也喜欢喝果汁。”
乔牧接过，缓缓地喝着。
完了，他问道：“你说的开发票，是指什么意思？”
那女孩说：“我跟coral学的，她是荷兰那边过来的，她见识过很多地方的人，也学会了许多地方的语言。不过，她的英语没我好。或许说这个亚里士多德路，都没有英语比我好的。”
厉害了，但还是偏题了。
“这跟开发票有关系吗？”
“当然。”
那女孩伸出手，讨要杯子，她重新给乔牧续上一杯。她从橱柜中，翻出一个手写的发票本，她说道：“虽然这不是我自己的，但是你一样可以拿去报销。”
报销？购物？
这小房间，能有什么东西可以买的？
乔牧恍然大悟，难怪说这条街的女生这么热情，懂不懂就给自己飞吻。难怪说总能看到男女的不欢而散，那是价钱谈不拢，携手离去是价钱谈好了。
那橱窗中的女人，他也能理解了，这就是红色灯区啊。
以前飞欧洲旅游的时候，时间不长，也就逛一波景点而已，也没来过希腊，居然错过了这么精彩的地方。
“咳咳，你多大了？”乔牧端正神情，严肃地看着那女孩说道。
虽然这女孩的身材很高，约莫也是170的身高，但是那脸却是稳稳地萝莉脸。
那女孩说道：“我的天，为什么你这个亚洲裔的男人也会在乎年龄？放心，我的男孩。这是红色灯区，没人会管这些的。”
乔牧擦擦额头的冷汗，这真的是失足少女，厉害了。他说：“这职业，不是有年龄限制吗？”
“不，我只是暂时缺钱。但我不缺钱用的时候，我不会考虑从事这门行业。也许是四周一次，也有可能是八个星期，甚是八十个星期都有可能。”
她从洁白的床铺上面，摸索出了个遥控。那是空调遥控，是的，就这破地方还装了空调，果然是良心服务。
“你还是名学生吗？”乔牧问道。
“是的，我是一名高中生。”
“为什么会缺钱？”
“衣服、鞋子，甚至是手机、电脑都需要钱。我不能向我的父亲索要太多，他已经很累了。”
乔牧感触良多，应该说这女孩懂事（滑稽）呢？还是不懂事呢？
他还在发表感慨的时候，那女孩已经脱掉了衣服。她的脸蛋很不错，标准的北欧美女，身材也高挑，妥妥的超模胚子，可是走了岔路。
他问道：“诶，女孩，你一次收费多少？”
“一万欧。”
“WTF？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这接近八万元一炮，难怪她能说八十个星期都不愁了。国内月薪五千的家伙，甚至比不上这妹子一晚的价格。乔牧问：“你交易过几次？”
那女孩说：“很多次，我技术很好的。”
乔牧不信，希腊全是冤大头？那是不可能的，他问：“说实话，我觉得这太贵了。你应该没有交易过几次，对吗？”
那女孩点点头，沮丧地说：“果然是精明的中国人。好吧！我承认，我暂时还没有客人。”
乔牧惊讶地说：“Really？你是第一次？”
那女孩真诚地说道：“NO，我觉得没办法欺骗你这个问题很多的家伙。我有一个前男友，在去年圣诞的时候，我已经不是了。但是，我还是第一次接待客人。”
乔牧叹口气，说道：“哦，那可惜了。你的10万欧元，被你的前男友给拿走了。”
那女孩有些失望地说：“是的，我的朋友在脸书上，公开拍卖了她的第一晚，卖出了20万欧元的价格。”
乔牧惊了，这边似乎比老美还要乱啊。
他瞠目结舌，问道：“嘿，女孩，你才多大？”
那女孩说：“我马上就要17岁了。”
乔牧愣了，他说：“我的天。My girl，你才16岁。你应该跟你的父母好好商量，而且，你暂时还用不着奢侈的衣服，也用不着名贵的包包。至于手机、电脑更不是你现在需要的东西。”
那女孩坐在床边，看着乔牧，她都有些抓狂了。她说：“What？嘿，男孩。你已经喝了我的果汁，你已经进来了。Come，别那么吝啬。你穿的都是名牌货，一件衣服都不止一万欧了。别在乎这么一点点。”
乔牧想了会儿，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说：“Crystal·Watson。”
“Crystal，你听着。你还是一个小女孩，你很漂亮，你还有着很不错的身材。最关键的是你才16岁，你明白吗？你还有着很不错的未来，你以后有可能是一名了不起的superstar，你明白吗？”
乔牧实在不忍心，看着她误入歧途。这是一个无知的孩子，她即将是一名失足的少女。他继续说：“也许几年之后，你会是一名超模、演员，甚至是歌手，就好像泰勒那样了不起的歌手。你希望功成名就的时候，被人翻出来，你曾经是这红色灯区的一员吗？”
洗脑是一门艺术活，至高境界就时候马无琨那般，能创立阿里那样的大集团。时运不济，也能弄个乐市出来。
稍微差点，也能忽悠来百十个可怜的家伙，疯狂往亲人要钱。
至于乔牧，他就是能力最弱的一种。就他的嘴炮能力，别说鸣人君，就连二柱子都比不过。
Crystal有些受不了了，这家伙的废话特别多。往常时候，她都是在街道上谈价格，但不少人听到了价格之后，就转身离去了。
她也是瞧着乔牧一身名牌货，还是亚洲裔，就试探着用中文问下。她听carol说过，华裔都是很奢侈的家伙。
很巧，这家伙就是华裔，她就耍个小聪明，先不谈价格，直接带到coral的房间里面。
万万没想到，遇到一个正义感爆表的家伙。她有点头疼，她说：“OK，我受够了。My boy，你现在可以去隔壁的房间去找Cathy，她只要100欧。”
乔牧一愣，自己跑偏了，自己是来找袁泓的。
谁特么是来找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