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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很爽。看这个女人受伤,她就是很爽,爽的飞起。
这种发泄似的快感,让她现在心情好到不行。
“哎?你是说,绢旗吗?”
注意到芙兰达的视线,麦野误以为芙兰达是暗示自己,是绢旗最爱和川神有关系。
反正暗部道具一共四个人,麦野知道自己不喜欢他,然后泷壶……嗯……这个人隔三差五的就神游太空,谈恋爱什么的,基本是不可能的……
用排除法来说,不是芙兰达就是绢旗最爱,完美的推理。
一看祸水成功东引,芙兰达松了口气,安心了。
这次轮到绢旗最爱头大了。
之前轰炸芙兰达的问题,现在原封不动的轰炸给了绢旗最爱。
如果非要说什么不同,那就是论据改变了。
麦野推测芙兰达和川神交往的原因,是芙兰达同意把暗部的房间租给他。
麦野推测绢旗最爱和川神交往的原因,是川神响也能用绢旗最爱的绝招氮气装甲。
确实,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两个说法都能说得通就是了。
看起来,今天的暗部道具,也不会有多太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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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队长?”
在暗部【鲶鱼】的秘密基地里,浅野零正在给自己的腿伤上药。一身漆黑的长衣,反而衬托出她双腿的洁白,可是就在这洁白的双腿上,狰狞的露着寒气侵蚀的痕迹,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这好像交响曲里的不和谐音一样,格外的刺激人的感知。
“嗯(否定语气)。”
她摇摇头,用一个字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她继续躺在沙发上,把用来处理冻伤的药涂在腿上。
之前一直抱着她到处乱跑的女人——泽城千鹤——看着自己的队长这么逞能,只能苦笑一下。浅野零就是这样的女人,天就算是塌下来,她也是只会是一个冷淡的嗯,或者啊。她很少露出慌乱的表情,她是那种把一切都吞到肚子里的类型。
跟她搭话找不到什么突破口,她就把视线转向了另一个队友,身上穿着黑色洛丽塔服装的女孩子,相原琉璃。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合【鲶鱼】这个名字,大家的衣服都是黑色系的,然后皮肤就会显得很白。当然,大家都是纯种的黄种人,只是给人一种白皙的感觉罢了,对比还真是可怕的东西呢。
“在做什么?”
“急救。”
相原琉璃精神状态不太好,她罕见的没有被哪个叫莫里斯的人偶抱着,而是蜷缩在另一边的宽背太师椅上,因为座子太硬,她在下面垫了一个柔软的垫子。她脱了鞋,双脚踩在上面,然后双臂环住膝盖,把脸埋在手臂箍出的防御圈里。
来暗部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无奈,或者是心理阴影。
浅野零这种沉默的性格也好,相原琉璃这种只和人偶交流的性格也好,大家都是问题儿童。
她现在就把人偶的修补工作,叫做【急救】,在她心里,那五个人一只兽,都是真真正正生活在她身边的人类。明明是她用超能力操作他们的,可是她偏偏要理解为,是他们能完美的理解自己的意思,连话都不用说,他们就能理解。
然后给人偶套上各种设定,然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就是相原琉璃。
“哪个,果然,会恨那个人吗?”
泽城千鹤说的是川神,是他把琉璃的人偶给切碎的。
然而,相原琉璃默默摇摇头,把脸继续埋在臂弯里。
“不是他的问题……他也只是为了活下去才会战斗的。”
出乎意料的,明明看上去这么年幼,明明刚刚失去了自己内心的支柱,她还是这么的理性。
“是琉璃的问题……是琉璃自己太弱了……如果我更优秀的话,大家就不会受伤了。都是我的错……堕落于天界的神圣侍者,就会化身为给一切笼罩不幸的象征。”
相原琉璃一如既往的说着难懂的话,大概意思就是自我贬低,这也是满常见的事情。
她总是喜欢把事情往悲剧的方向去思考,然后把问题拦到自己身上,然后让人偶安慰自己。
泽城千鹤再看看最后一人,一直以来都用超能力【局域心网】来支援三人战斗的艾丝菲娜,这个有着金发的外国女孩子已经早早的睡下了,精神系的超能力对大脑的负担本来就比较重,再加上她的超能力的特殊性,艾丝菲娜的大脑相当于另外三人大脑的【主机】,三人在她大脑里交换情报,自然会对大脑有很大的负荷,基本上战斗之后,她就要去睡觉补充体力。
泽城千鹤看了一圈,最后发现,好像只有自己没什么事,无奈的笑笑,暗道:
(那群跟暗部道具混在一起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难不成,是暗部道具的预备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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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不知道几点。
上条当麻不知所措的走在街头。
就在之前,他背着身受重伤的茵蒂克丝寻找能够治疗她的方法。
因为她是【黑户】,没有身份认证,所以不能去医院。如果想要通过魔法来治疗,那么又无法找到魔法师。
上条当麻身负幻想杀手,会抹杀异能,包括魔法。这点已经被史提尔亲自验证过了。
而魔法,因为某些原因——虽然茵蒂克丝解释过了,可是上条当麻还是一知半解——总之就是,接受过学园都市超能力开发的人,都无法使用魔法。
因此,手足无措的上条当麻,只能找到了他知道的唯一一个没有接受过超能力开发的人。
他的班主任,月咏小萌老师。
在老师家里,茵蒂克丝要和小萌老师一起展开魔术,因为幻想杀手会碍事,就把他赶了出去。
上条当麻现在手足无措的走在街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自己的人生,本来应该是无波无澜,除了有点不幸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一生才对。
可是……自己偏偏……
“可恶……”
他一拳垂在椅背上,这里是道路两边,供游人休憩的长椅。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这么嘀咕着的上条当麻,一边打呵欠,一边坐在上面,感受着夏日微冷的夜风,他的意识逐渐混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