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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进来吧。”女人淡淡地说了一声,走在前面,女孩忐忑地跟着,越走越深入古府。心里越发不安。
“我爹爹在哪里?”女孩害怕地说。
“嗯。”女人停下来,向一处抬了抬下巴,那不就是吗?
女孩顺着女人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穿着家仆衣服的男子,男子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地上全是血,估计男人身上的血都流干净了。女孩跌坐在地上,喉咙卡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水,恣意蔓延。
“你不是要找你爹爹吗?呐,他就在那里。”女人揪着女孩的耳朵,把她拖过去。同时让老女人抢走她怀中的婴儿,“反正也活不了了,还不如让他好好走,哈哈哈!”
“你把弟弟还给我!”女孩挣扎着站起来,刚才守门的那两个打得她骨头像断掉一般疼。女人出奇的大力,拧着女孩的耳朵,知道老女人把婴儿抱走。
“很快就把你弟弟还给你。”女人疼爱地对女孩说,在女孩听来却仿佛是死亡一般可怕。这个府里面的人都是魔鬼!
不一会儿,老女人拿着一个黑碗回来,那个穿着贵气的女人便抓着她,要她吃里面的东西。她分明看到,黑碗里面装着肉,掺着血,那肉很嫩,显着病态,还有半截柔嫩的手指。那是她的弟弟呀!
接着她们撬开女孩的嘴巴,把碗里面的肉灌进她的嘴里,她脑袋嗡嗡地响,听不见任何的声音,身体也没有了知觉,不知是谁的脚踹在她肚子上。
“夫人,已经死了。”那个老女人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可是当时女孩并不知道,呼出了极其微弱的气体。
“把他们扔了。”女人随意地说。
等她醒过来,身边得风一阵一阵吹着,冷到了骨子里。腐臭的气味闻着让人作呕,天还黑着,看不清周围的一切,而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动一动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又过了一夜,女孩双手撑着爬起来,睁开眼睛看见,她的父亲就趴在躺在她旁边,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开了一个大黑洞,血早就凝固了,有黑色的苍蝇绕着他飞来飞去。再过去一点,女孩看到,她可怜的弟弟只剩下一个脑袋和一半的身体。
眼泪已经没有了,身上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女孩从乱葬岗走出来,去了那里她也不知道。直到她饿晕过去。
“这可怜的女孩。”迷糊中,她听见一个慈祥的声音,一双温暖的手放在她冰冷的脸颊。而后那男人继续说,“阿伍,去煮碗热粥给她。”那叫阿伍的立马应了,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和她差不多年纪。
为什么别人有家有吃的,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
“师父,她怎么还没有醒?”那个叫阿伍的女孩已经煮好了粥端过来。男人道,“她饿得太厉害了,阿伍来喂她。”说着男人捏着她的脸颊,紧接着温热的粥流进她嘴巴里面。“烫不烫?”阿伍自言自语,又把粥放在自己嘴巴面前吹了吹。
耳边传来唱戏的声音,乱七八糟,感觉又不像是在唱戏。
等她醒来的时候,一个女孩刚好从房门外边进来,鼻尖还挂着晶莹的汗珠,她的声音脆脆的,但是看上去有些内向。“你醒了?要不喝点粥,你睡了好久。”
她拿过女孩手里的碗,低头拼命地喝着。“你慢点喝。”女孩轻声说,身上带着烟火味。
“我叫息伍,是我师父救了你,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师父来。”说着息伍小跑出去,不多时带了一个中年男子进来。
“小丫头你醒了?”毛世田道,“不是哑巴吧?开口说两句话,你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斐舒衣低头说,她从哪里来已经不重要了。
“那你爹娘呢?”
“死了。”
“可有什么亲戚收养你?”
“没有。”
“师父,你就收她做徒弟吧,你看她多可怜。”息伍小手抓着毛世田的衣袖,毛世田笑着道,“你这丫头,心最软,好罢。”毛世田转头问斐舒衣,“你可愿意到我这戏院做一个戏子?”
“愿意。”斐舒衣回答。她已经无家可归了,能有人收留她,对她来说是一个莫大的恩赐。息伍最是高兴,“师父最好了。”
后来戏班辗转来到了京都,斐舒衣随着年龄的增长名声也增长起来。
哗~有杯子跌落在地上,碎开了花。斐舒衣捋好衣袖,厌恶地说,“她从小就是一副假惺惺的模样,专门欺骗别人。”
某一天,斐舒衣细心打扮之后便出了门。绕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酒楼走进去,里面一个男子远远看见了,对她招手。
“我和我师兄说几句话,你们下去吧。”斐舒衣叫退身边的丫鬟。
“舒衣,师兄我好想你。”斐舒衣一坐下来,水生便握住了她的双手。
“师兄。”斐舒衣泫然欲泣。
“你别哭,师兄不会让息伍这个贱人得意的。”水生用手细细地摸着邹容与的双手。
“可是师兄能拿她怎么办?她在师父面前一套一套的,师父完全被她骗了。”
“我会让她身败名裂的,你放心!”
水生与斐舒衣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餐之后,到街上雇了两个流氓,把他们带到戏院的外边让他们等着。然后水生进了戏院,眼睛四下巡视,看到息伍在角落里面压腿,便走过去,低声地说,“师妹,王公子在外面等你。”
“他?”息伍不明白,王凡没有叫人来送帖子竟然会找她,但是她还是走了出去。可门口哪里有王凡的影子!心里很是疑惑,刚转过身准备回去,嘴巴就被人捂住了,又有一双手抓着她的双手不让她挣扎。
息伍看见水生从里面走出来,阴险地笑着。后来息伍被套进一个大袋子里面,嘴巴塞着破布,手脚被捆绑着。然后被人扛到了什么地方。再一次见到光的时候,息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房子中,水生带着两个人站在她面前,脱掉了腰带。
息伍意识到将要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便拼命的挣扎,手脚被勒得紧,手脱了一层皮还是没有挣开,嘴巴里还塞着破布,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眼前这个人是她师兄呀!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息伍流下了眼泪。
“我就喜欢看到你哭,只有你哭了,舒衣才痛快,我也就痛快!”说着伸手去扒息伍身上的衣服。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