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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哥的怀中,我渐渐地睡去。
飘飘忽忽间,又来到一片竹林中。
没想到曾经翠碧如海的碧竹居然枯黄了大半,看起来萧瑟落寞。
没有之前的浓浓白雾,一切都清明无比。
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石径,很快就走到了竹屋前。
屋前落了好几只小麻雀,吱吱喳喳地叫着,蹦蹦跳跳觅食吃。
突然见来了人,呼啦一声展了翅飞走了。
我推门走进了卧室,竹桌上依旧摆了很多竹叶编织的小玩意,只是似乎很久没有人来收拾过了,桌上有细细一层尘土。
心中暗暗奇怪,以前每次来,这个屋子都是纤尘不染的,怎么如今会任它蒙灰至此?那些竹叶编织的小玩意,似乎这些日子并未增多,难道屋子主人灰了心,不愿意再为自己心爱的那个人编下去了吗?
一路疑惑不已,信步拐往书房,也许在那里能找到答案呢。
书房的地上也积了一层薄尘,上面还有些梅花状、竹叶状的小动物脚印,似乎人迹已绝了很久了,连那些小动物也无所顾忌地光顾这里了。
只见书桌上的翠竹镇纸下整整齐齐压了几张写满小楷的雪花笺,记得上次看见的是满篇纳兰公子的悼亡妻词,不知今日又会看到些什么?
移开翠竹镇纸,将那沓纸拈起来,一页一页细看。
只见第一页上写着: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我心中暗道:看来屋主对妻子的感情并未有丝毫的减弱。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让竹屋蒙尘?
第二页上写着: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还是写相思之意的。
第三页上字迹最多,上写道: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三首诗,全写满了男女之间浓浓的相思情。
看来这屋子主人真是个情种,对亡妻思念之情久久萦绕,无法忘怀!
真替他难过!
刚欲放下,却发现后面居然还有一页纸,只见上面写道:既云死可生,吾何惧生也?且去!且去!护君周全,解吾相思!
我拈着这页纸,坐在竹椅上,努力思考着上次似乎也看到一段文字,记得上面写着: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生者可以死,死者如何生?生死之间,阻隔难破。只恨我生君未生,叹!叹!叹!
上次屋主人还在感慨死者不能生,生死间的阻隔难破,怎么才过多久,又说死可以生了?难道寻得了什么灵丹妙药,可以让死人重生?如若这样,真替屋主人高兴,那他的亡妻岂不是可以起死回生了?
可他的亡妻复生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啊,怎么他却说“吾何惧生”?用词甚是奇怪啊!
又说“且去”,是他要去帮她拿丹药吗?
还有“护君周全”几个字,是他的亡妻遇到什么危险了吗?可既然人已死,还有什么危险不危险?
这段话看过去,看似字字明了,但中间的逻辑关系却总是理不清。
理不清就不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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