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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无缘无故打人,这里可不是你家,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轻浮一笑:“你说的对,这里不是我家,但是,谁也不能阻止我想怎样就怎样。”
夏绮莉甩开他的手,抚了抚被他抓疼的手腕,不高兴地道:“今天我心情不好,别惹我,我是说真的,如果你还想我帮你向陛……必须交待的那个人说好话,让你免去当棋子的……这个……差事,你最好离我远点。”
墓天霖撇了下嘴:“明明昨晚被抛下的是我吧,你居然有脸跟我说你心情不好,你们倒是看了整夜的戏,难为我在外面孤零零一个人喝西北风,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夏绮莉眼神略带鄙夷地看着他:“搞不清楚状况就不要乱说话,再说,你昨晚不是去跟美女逍遥快活了吗,还找我们干什么?”
“什么破烂美女,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有火,那婊子开始看我英俊潇洒,自然十分欢喜,后来嫌弃我没带钱,晚饭都没跟我吃就跑了,我回来找你们,你们也不见了,后来我就在外面等你们,也不见你们进剧院,结果就在剧院门口挨饿受冻一整夜。”墓天霖从没受过这种罪,要说只是没带钱被美女扫地出门也是有的,但让他像傻子一样在门口痴痴等待,最后竟然还倚在剧院门口的条凳上睡了一夜,这在他的经历中,已经完全算得上奇耻大辱了。
夏绮莉哪里能明白他的想法,她唯一关心的是,昨晚剧院中发生的事究竟是真实还是幻觉,心不在焉地对墓天霖应付了几句,她就快步赶到昨晚在人群中爆炸发生的地方,奇怪的是,那里如今干干净净,并没有半点发生过爆炸的痕迹,再看剧院里的人,除了周籽兰和消失不见了的东道,似乎一个也没有少,已经有人准备走了,她锐利的目光赶紧在正往外走的人及其附近逡巡。
有了,是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旁边身穿灰色T恤的青壮男子肩上驮着她的那个小孙女,三个人有说有笑夹在人群中一起往外去,夏绮莉快步跑过去,费力向他们的位置狂挤,好容易快挤到他们跟前时,他们已经要出门口了。
“老奶奶,等等。”她忽然高声喊叫,顾不上旁人异样的目光,她左突右撞扑到老太太跟前,恰巧这时他们都走到了门外,她就把老太太让到一边,恭敬地问:“老奶奶,您好,您还记得我吗?”
“你是?不好意思,姑娘,老身年纪大了,实在不记得见过你。”
“那昨晚我们在剧院里看戏,您还记得发生什么事情没?”她试探着又问。
老太太沉吟了一下,像是在回忆:“昨晚我们来看芸剧团的表演,演到一半魔术师表演失败了,误把我们送到了异空间,剧团团长先生出来,让大家先休息等待,睡醒之后,果然又回来了,只是剧团的人不知道哪儿去了,真奇怪呢。”
“是啊,妈,团长他们不知道是不是也回来了。”扛着小女孩的青年接口道。
他们的样子不像在说谎,但如果他们没有说谎,那就是有人篡改了他们的记忆,她忽然发现情况比她想象的更加诡异,于是,将目光转到老太太身旁灰色T恤的男子身上,最后问:“那请问,这位是……”老太太微微笑着说:“这是老身的儿子,还有孙女。”
什么?老太太的儿子竟然又复活了,开什么玩笑!她沉浸在自己的不可思议中,在这个世界上,源能虽然可以修习到无限强大,但是却无法违背生死规律,再强的人,都不能依靠源能死而复生,所以,活着的人会有源,而死者只能有冥源,经过转世轮回,同一灵魂的冥源又会变回普通源,这是铁则,一个人要是死亡,就不会再活过来,铁则从来不会出错,眼前的青年要么根本没有死过,要么就是一具行走的活尸。
她故意走到青年一侧,快速抓起青年的手腕,青年男子强劲的脉搏在她指腹下有力地跳动,这个男子果然是个真正的活人,那昨晚……她撒开手,表情就像一连吞了十几个发霉的臭鸡蛋那样难看,那青年似乎误会了什么:“小姑娘,我已经有妻女了,请不要再纠缠我们。”
夏绮莉没听清他的话,跟在她后面磨磨蹭蹭钻出来的墓天霖倒是听得清楚:“喂,小丫头,原来你喜欢有妇之夫。”他看也没看夏绮莉,乐呵呵就嘲笑起她的品位来:“啧啧啧啧……不过,说真的,你的眼光实在差劲,这个人长得像头牛一样,相貌平平,你怎么会看上这种人?算了吧,要是你喜欢这类型,哥哥我回头给你介绍一大沓,任你挑选,保证个个比这家伙好,怎么样?”
夏绮莉把眼睛翻得像条死鱼一样瞧着他,见他说的眉飞色舞,兴奋得一副“我好善良,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她再也忍不住,照着他肚子狠狠就是一个肘击,更多的解释就是掩饰,她懒得再和老太太母子多说,从后拉着抱住肚子满脸痛苦之色的墓天霖,大踏步离开了剧院。
(晌牛乾坤:一种可以将自己的源过渡到别人身上,让另一人在瞬间,力气大得可以和正午时分耕牛力气相若的招数,但如果受者本身源力低微,可能就会损伤到受者的源脉,虽然源脉在一段时间后会自我修复,修复期间受者却会因脱力而昏迷不醒)